穆秋白拿過一支筆,蹲在櫃子前就開始寫。

記憶再次出現斷層,懷疑昨天她對我做了什麼。

她今天離開了別墅,我回到房間想找東西,翻到了這本日記,我打算去找文字裡那個叫做白洛的女人,問清楚她和我之間的關係。

我想打破現狀。

他寫完將本子重新塞回去,小心地將櫃子移到原來的位置。

可是白洛在哪裡,他要怎麼才能聯絡到她?

他掏出手機,滑動著裡面的聯絡方式,沒有看到白洛的名字。

他站起身,心口忽然瘋狂跳動,腦海裡閃現這幾次和白洛相處的細節。

越來越多,彷彿開閘了似的,洶湧而出。

他捂著心口,猛地跪在地上。

額頭的冷汗順著下頜跌落,砸在地上,啪嗒啪嗒一聲接著一聲。

遠處,方小紅瞬間停下腳步,回過頭看向穆家的方向。

蠱蟲這次怎麼來勢洶洶,這樣一來穆秋白會死!

她迅速招手攔下一輛計程車趕回別墅,卻沒有在客廳見到人。

方小紅一路奔向臥房,推開房間門,在床邊看到了癱倒在地,臉色蒼白的穆秋白。

“秋白,秋白,醒醒!”

後面跟上來的傭人迅速地將他抱上床,之後安靜地退出了房間,關上房門。

方小紅迅速從懷中的口袋裡抽出來一個小瓶,從裡面倒出來一粒黑漆漆的藥丸。

她迅速掰開他的唇,將藥塞到他的舌下壓著。

做完這一切,她趕到地下室,從裡面拖出來那個箱子,直接帶到了樓上。

他的身體格外的虛弱,他到底做了什麼?難道記憶已經完全壓不住,所以蠱蟲選擇摧毀宿主嗎?

她抖著手,從裡面選出來自己能用的,將它們一股腦放在他的心口。

一通下來,她出了一身冷汗,確定蠱蟲不再躁動之後,她才猛地坐下來。

“穆秋白,你到底在做什麼?”

她將箱子塞到床底,剛才那驚險的一幕讓她現在心臟都狂跳不止,如果再晚一秒,她見到的就該是穆秋白的屍體了。

床上的人忽然發出一道呻吟,她迅速地從地上爬起來,緊緊盯著床上的人。

穆秋白緩緩地睜開眼,面前是熟悉的天花板,心口的疼痛已經消失。

他的視線下移,對上了一雙焦急的眼睛,是方小紅。

他這次的記憶沒有消失,反倒還記起來了一些細節,他可以確定,自己身上的問題是她搞的。

“秋白,你還好嗎?”

她擔憂地望著他,後者的眼裡的情緒淡淡的.

就像是,他已經恢復了所有的記憶。

“你、你怎麼了?”

她有些遲疑,懷疑的念頭一旦升起,就完全止不住。

“我沒事。”

他說完,掀開被子,從床的另外一邊下去。

方小紅看著他的背影,冷漠疏離,那一刻,她只覺得渾身發冷,她不能讓穆秋白想起一切!

她的手摸到了床底的木箱子,裡面的蠱蟲在躁動地回應她。

就算穆秋白的身體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也要讓他重新愛上自己。

偷來的感情又怎樣,只要自己能維持著,外人又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本質呢?

她冷哼一聲,將一粒藥丸搓碎散在枕頭上。

她自以為做得隱蔽,卻沒想到穆秋白站在門縫的位置,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

方小紅決定給他一次機會,主動地湊到他的身旁,如果是之前,他肯定會和自己說話。

可是現在沒有,他只是淡淡地移開視線,繼續做著自己手邊的事情。

喝過藥後,他也沒有繼續帶著期待的眼神望著她,討要那一粒糖果。

她心裡暗道:“穆秋白,這不是我的錯,要怪就得怪你自己,要想起來。”

她冷哼一聲,回到房間去等他。

穆秋白知道,今晚她肯定會再次對自己做點什麼,既然自己的記憶這麼混亂是她做的,她的身上肯定有解藥。

晚上,她穿著自認為最吸引人的衣服推開房門,見到他正坐在沙發上。

“秋白,還不休息嗎?”

花白的大腿停在自己的面前,他捂著心口,咳嗽兩聲:“有些難受,睡不著,你先睡吧。”

她要的就是這個時候,既然他不願意先睡,那她趁著虛弱的時候給他下蠱也是一樣的。

她張開自己的手掌,蠱蟲站在她的指尖,冰涼的手掌緩緩逼近他的後脖頸。

雞皮疙瘩從後背升起,穆秋白強忍著那股難受,得讓她再靠近一點,才能確保自己完全抓住她。

就在她即將靠近的瞬間,穆秋白猛地伸出手,抓住她的手掌,拉到眼前,果然看見了一隻張牙舞爪的蠱蟲。

“果然是你在搞鬼!”

方小紅雙眉一肅,迅速從另外一側伸出手,結果被他同樣抓住手臂。

兩隻蠱蟲朝著他的方向張開嘴,發出一聲尖利的嘶叫。

他冷哼一聲,“同樣的招數還想再來一次嗎?”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方小紅企圖服軟,話剛說完,就被穆秋白一個手刀劈在後脖頸。

緊接著,頭一歪就暈過去了。

穆秋白雖然虛弱,但各種格鬥技巧都在,她對他沒有設防,怎麼可能打得過他。

他戴著手套將她手上的蠱蟲取下來,這應該是用來暈人的,那就讓她自己也嚐嚐這個滋味好了。

他將蠱蟲放在她的鎖骨上,那隻蟲子蠕動著跑遠,他只能將它們收起來放進一個小盒子裡。

接著他將人拖到房間中央,找來麻繩,將她綁在椅子上。

“嘩啦!”

一潑冷水兜頭而下,方小紅一個激靈醒過來。

精緻的妝容被水衝散,眼妝匯成一縷縷黑色的汙漬,順著臉頰滑落。

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被人綁在椅子上,穆秋白站在她的面前,冷冷地看著她。

不過轉瞬,方小紅就換上了楚楚可憐的模樣。

也許自己主動服軟,可以重新喚起兩人之間相處的記憶。

“秋白,你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綁著我?”

她臉上的恐慌不似作假,如果他完全受蠱蟲控制,見到這一幕早就將她的繩子解開了。

可是現在的他,並沒有。

他只冷眼旁觀她的掙扎。

“方小紅,交出解藥。否則,你活不過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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