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的蘇楚歌,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落後自己半步的青煙。“姐姐和我保持的這般距離,讓我很不習慣呢!”

青煙聽罷蘇楚歌的話,只是笑而不語,人也不曾上前跨過那相隔的半步。

二人這般僵持在原地。

一個等待,一個不肯逾越那半步。

當有人路過時,見到僵持的二人,都只是匆匆而過,不看,腳步也不停留。

蘇楚歌是跟隨眾人一路前來的北文,此時在北文皇宮見到可以來去自如的女子,不必上前問都可以猜到是誰。

人可以避開僵持不下的二人,這天可不會理會你在做什麼。

一早就陰沉的天,此時開始滴下雨來。

當雨滴落下的第一個時間,青煙抬頭看下天空,隨即便輕嘆一口氣。

上前半步,並如先前一般,拉我蘇楚歌的手,向著她之前居住的宮殿快步而去。

目的達成,心滿意足的蘇楚歌,也任由青煙拉著,沒作任何反抗,並排而行。

眼看雨點越來越急促,蘇楚歌拉著青煙直接奔跑起來。

清晨離開這裡時,裡面的所有人都已經被帶離,致使宮殿內空無一人。

可現在再度回來,踏進宮門時,就見到院內站滿了人。

根據服飾可以看出,都是各宮的嬪妃和宮女們。

站在雨中的各色美人,看清進來的人後,都驚詫不已,但隨即就反應過來。

各嬪妃看向青煙的眼神已經充滿怨恨。

“各位也不用怨恨什麼,畢竟成王敗寇。”

見到嬪妃們想將人生吞活剝的眼神,蘇楚歌心情就不由轉好。

“讓大家前來,就是想問問,以後都有什麼打算呢?”

蘇楚歌這話,吸引得眾人將目光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只是這眼神充滿不屑。

“我很不喜歡這個眼神。”蘇楚歌的聲音,比先前低沉了下來,甚至讓人有了不寒而慄的感覺。

在蘇楚歌這般眼神的注視下,各宮宮女甚至有些嬪妃,都已經不自覺地低下了頭。

“這般盯著我看,是想最後看看這個世界上的風景嗎?”說罷這話,蘇楚歌看向一旁計程車兵們,“都記下剛才誰眼睛睜得大了?”

“是。”

士兵們齊聲的回答,似乎讓眾人感覺帶了不對的地方,都齊齊低下了頭。

可此時再低下頭已經沒有絲毫作用。

士兵們挨個進入人群,精準地找到剛才怒視回視蘇楚歌的人。

見人都已經被分了出來,蘇楚歌並沒有理會人對與不對,“剛已經欣賞了最後的風景,那就挖了吧!”

根本不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蘇楚歌話音落下,士兵們直接徒手伸向剛被帶出人群的嬪妃的眼窩而去。

瞬間而來的刺疼,第一時間未讓人感覺到疼痛。

但很快整個宮殿就響起刺耳的尖叫聲。

“太吵了,割了吧。”

蘇楚歌的聲音不大,但還是有不少人捂住了自己的嘴。

可有些人的確被這突然的一幕,嚇到失魂。

看著被挖去雙眼而疼痛慘叫的人,和後方被嚇到慘叫的人。

“鴛鴦。”

不需要蘇楚歌吩咐什麼,鴛鴦雙手已經握有短刀。

鴛鴦的動作很快,不過片刻的時間,這方天地再次安靜下來。

地下流淌的雨水中,此時也已有了絲絲紅色。

蘇楚歌盯著被扔在地上的眼珠,不知想到了什麼,“把這些送去給辰王殿下,就說給貴客加餐。”

不知是淋雨的緣故,還是蘇楚歌的這句加餐的原因,士兵們的面色已經慘白。

見士兵遲遲沒有動作,“怎麼有什麼疑問嗎?”

反應過來計程車兵們趕緊搖搖頭,一人離開去找東西,其餘的人趕緊蹲下身子,收拾地上的東西。

等離開的人拿了一塊布回來,其餘人手腳麻利地將東西包裹好,都互相看著旁邊的人。

蘇楚歌見一切妥當,隨手指向一個士兵,“就你吧。”

被指的人,顧不上說話,拿起地上的布包,就往宮殿外跑。

一直站在蘇楚歌身旁的青煙見到這幕,輕笑出聲,“何必要嚇唬他們。”

蘇楚歌面上的所有偽裝都已經被珊珊卸去。

此時頭髮和衣服已被雨水打溼,人看起來也有了楚楚可憐之意。

看向青煙的眼神卻有著無比的清澈。

“姐姐誤會了,我沒有嚇唬他們,是真的要給貴客加餐。”

蘇楚歌再次強調了自己的目的,讓青煙意識到這是事實,面色也不由徹底褪去了血色。

聽到各嬪妃和宮女那方傳來嘔吐的聲音,讓蘇楚歌忍不住皺眉。

“盯著她們,把這地方給我收拾乾淨。”

繞過一地的慘不忍睹和眾人,蘇楚歌先行回到宮殿的屋內。

待蘇楚歌沐浴完畢,並梳妝妥當,外面的雨已經停了下來,空氣中還有雨後的清新。

透過窗戶看向外面,蘇楚歌見到的院內的地上,已經潔淨如洗,不染雜質。

珊珊掀開內室的簾子走進來,“小姐,剩餘的人都帶去偏殿了。”

此時的珊珊也已經將自己收拾妥當,手中還端著一個瓷碗。

“小姐把這個喝掉,驅寒。”

接過珊珊手中的碗,二話不說,直接一飲而盡,“怎麼把人帶去偏殿了?”

“怕在這裡,擾了小姐。”

珊珊雖然沒有明說,但蘇楚歌還是猜到,她是擔心蘇威他們會突然過來,正好見到這些人。

“都如何了?”

“傷的,沒傷的都挺老實,給王爺送東西的人也已經回來了。”

“天也快黑了,人明天再見,現在準備吃的,父親他們今晚必來。”

“好。”珊珊應了聲好,人卻沒有離開。

而是再次拿出隨身帶著的藥膏,給蘇楚歌塗抹在還略有紅腫的面頰上。

“大將軍怎麼捨得下這麼狠的手,王爺還不攔著。”

見珊珊停了手,蘇楚歌拿過桌上的一方淨帕,拉過對方的手,親自擦拭乾淨。

“他是我父親,所做一切定是為我好。”

正如蘇楚歌所料,天黑下不久,蘇威就踏進了這宮殿。

身後還如分開時一樣,跟著墨辰央和墨哲彥。

一踏進屋子,見蘇楚歌正捧著一本書,坐在貴妃榻上,陰沉的臉色才有了些許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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