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罷手中信件,蘇楚歌隨手交給墨辰央。“蘇伯伯稍後會將軍隊所需的糧草送來,讓我們等兩日。”

“天亮我們就會出發。”

“不是說會停留兩日?”

“改變了計劃,防止那邊需要接應,會提前動身。”

“我呢?”

“一起。”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蘇楚歌不自覺地展顏一笑。

“咳咳。”站在衙門口的兩名將領,見這邊談話完畢,才輕咳出聲提醒自己的存在。

蘇楚歌見到不知道何時回來的兩人,只是按應有的禮儀,見了禮。

卻沒有一般女子被當場抓住的嬌羞失態。

“王妃不需要這麼客氣。”

聽到這個稱呼,蘇楚歌明白這兩人,肯定是聽到外面士兵說了什麼。

微眯了眼,眼神中埋怨地看向,已經抬頭看天的青山。

“本王也感覺自己的王妃太客氣了!”

表情“兇狠”地剮了一眼墨辰央。

隨即就轉變表情,語帶笑意地向剛說話的程將軍開口,“將軍是去探望士兵了?”

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話,引起了如何的暗潮,“明天一早起程,今晚要安排好受傷的將士才行。”

“那程將軍和李參將早些休息。”

見到蘇楚歌留下這句話,轉身就走,“王爺的房間在這個方向。”說著程將軍的手,還指向了和蘇楚歌離開相反的方向。

程豐將軍的話讓已經在憋笑的青山,成功地笑了出來。

在青山不加掩飾的笑聲中,蘇楚歌直接抽出旁邊兵器架上的一杆長槍,直刺向青山。

青山沒有料到蘇楚歌會直接動手,人貼著長槍堪堪躲了過去。

蘇楚歌步步緊逼,一點也不打算放過青山。

青山將視線投向墨辰央,發現對方絲毫沒有要出手阻止的意思。

在這走神的功夫,長槍再次來到青山面前。

蘇楚歌雖然沒有多好的身手,但勝在速度。

但青山要是真的動手,她也定然不是對手。可青山現在只敢躲閃,不敢出手反擊。

見蘇楚歌步步緊逼,沒有任何要停手的意思,青山只得借力,上了院中的一棵樹上。

此時二人的距離已經超出長槍可攻擊的範圍。

蘇楚歌氣急之下就將手中的長槍直接扔向青山。

這次青山沒有再躲避,而是直接伸手接住了長槍。

見此,蘇楚歌不禁挑眉。

突然沒了再糾纏下去的心情,“不打了,下來。”

站立在樹上的青山,再次看向一旁觀戰的墨辰央。

見到墨辰央點頭,才從樹上跳了下來。

落地的瞬間,立即向後退去,遠離蘇楚歌。

警惕地觀察片刻,發現蘇楚歌的確沒有了要動手的意思。

移步到兵器架前,將長槍放回去架上,立即跑回墨辰央身邊。

還神遊在外的程豐將軍,突然開口冒出兩字,“彪悍。”

聽到這話,直接讓青山炸毛,就要衝向程豐,卻被墨辰央直接抓住。

不得向前的青山,只得憤恨瞪著程豐。

“將軍,還是去休息吧!”一旁的青巖,在程豐又要開口前,先行開了口。

李參將似是察覺到了事情的緣由,直接拉著狀態外的將軍就走。

二人剛走沒兩步,還傳來李參將的一句話,“蘇小姐沒梳婦人髮髻,不能當蘇小姐面喊王妃,只能當著王爺的面喊。”

這話落下,程豐居然還回頭看了蘇楚歌一眼,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說怎麼突然這麼生氣。”

“帶你去休息!”

蘇楚歌也感覺到自己剛才有些無理取鬧,此時只是瞪了一眼青山,就和墨辰央離開。

見到屋內的放置的東西,蘇楚歌才發現這是墨辰央的房間,“王爺為何這麼大度,將房間讓出來?”

“已經沒有空餘的房間,將就休息一晚。”

將人送到房間,墨辰央沒有再停留的意思,關上門就直接離開。

“找幾人守在門口,以防出事情。”

“是。”

門內的蘇楚歌清楚地聽到墨辰央對青巖的吩咐後,才向內室的床上走去。

日夜兼程的一天一夜,讓蘇楚歌的身體已經很是疲憊,但還是無法一夜安眠,再次從噩夢中驚醒。

她再次夢見了自己死前的情形,夢到了墨辰央那絕殺的眼神。

甚至她的夢中重現了墨辰央今日望向他的眼神。

兩世相同的一個人,在她的夢中重疊,讓她一時分不清前世和今世。

當隱約聽到外面傳來好似號角的聲音,蘇楚歌才發現外面的天將亮。

開門才發現,青山居然親自守在外面。

房門突然開啟,讓打瞌睡的青山猛然清醒過來,“小姐還可以再休息一個時辰。”

感受到清晨微涼的風,讓蘇楚歌也清醒許多。“去打盆冷水來。”

趁青山去打水的工夫,蘇楚歌將夜晚放下的頭髮,再次束起。

當正要拿起昨晚放置一旁衣服的時候,青山端著水已經回來。

見到青山一手拿盆,一手拿著一身衣服,蘇楚歌趕忙上前,接過青山已經遞出來的衣服。

“王爺讓人準備的,讓小姐換。”

用冷水淨臉後,人已經徹底清醒過來。

待再次從內室出來,蘇楚歌已經將自己打理完畢,此時天空也已經徹底大亮。

“小姐先去用早膳,王爺他們還在進行最後的人員安排。”

“你們都一夜沒睡?”

聽到這話,青山語氣平常,無所謂地開口,“習慣了,每次出征都是這樣。”

“小姐你要去哪裡?”前面引路的青山,突然發現身後已經沒有了蘇楚歌,人已經向另一個方向走。

蘇楚歌頭也不回,“門口。”

府衙門口的長街上,此時已經空空如也。

“傷員會留在城內,其他人昨晚已經遷移到了城外。”

聽完這話,蘇楚歌轉頭看向身後的青山,“你這意思是,準備直接走?”

蘇楚歌的問話,讓青山意識到,自己貌似又說錯了什麼。

“馬呢?”

“都騎走了。”

聽到此話的蘇楚歌,不再和青山多說什麼,直接準備走著出城。

見蘇楚歌決絕的背影,青山也忍不住嘟囔,“次次都讓我獨自面對。”

說完,青山就轉身往衙門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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