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蘇楚歌懷疑地打量著墨辰央,雖然辰王回來的時間不多,但誰不知道青山是辰王的貼身侍從,再加上經過之前青山親自調查墨辰央遇襲的事情,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已經知道青山。

不再理會這主僕二人,蘇楚歌徑直向外走,怎麼說這次都是他們幫了她。

雖然她明知道對方不會無緣無故見到自己被人騙離蘇家,但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

杜家就在不遠的地方,可是蘇楚歌沒有從正門直接進去,她知道旁邊還有一個讓府中負責採買下人進出貨物的側門,那是她和杜心柔偷偷溜出府的途徑。

雖用行動拒絕了二人的相送,可是在蘇楚歌的身後還是跟著兩個尾巴。

可能今日杜家辦喜事,為了下人購置東西進出方便,今日這裡並沒有落鎖,也省去了蘇楚歌叫門的麻煩。

她踏進門後,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墨辰央他們已經離開,看來真的只是怕路上再出什麼事情。

蘇家和杜家本就是世交,所以蘇楚歌對這裡並不陌生,並不需要什麼人引路就可以直接找到今日蘇琴柔大婚的房間。

現在的天色已經開始有了暗意,杜家也開始有下人將盞盞燈籠點亮。

“霜華你再出去看看,派回家尋找楚歌的人有沒有回來。”

“大小姐,您別擔心,沒準二小姐遇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不可能,現下心柔那裡和這裡都不見她人,派回蘇家的人也沒有回來,肯定是出了事。”

門外的蘇楚歌剛走進門口,還未推門就聽到裡面的對話,並聽到兩人互相拉扯的聲音,她猜測此時的蘇琴柔應該是動了親自尋找的念頭,被霜華攔了下來。

再次確認自己現在的樣子不會漏出破綻,才準備推門而入,可左手抬起的瞬間,疼痛感再次襲來,現在胳膊只要不去活動已經麻木到沒有任何感覺。

隨著推開門響起的聲音,屋內的人齊齊向這裡看來。

蘇琴柔看清進來的是誰,不顧其他快步過來,上下檢視蘇楚歌的情況。

見蘇琴柔就這樣不管不顧地往這邊來,蘇楚歌趕緊關上門,這要是讓杜家的下人看到新娘子自己掀了蓋頭往門外走,不知道明日多事的都會如何嚼舌根。

“你去哪裡了?”

蘇楚歌忍下被蘇琴柔抓住左臂傳來的疼,滿臉獻寶要誇獎般說,“姐姐,你看看我的新裝扮如何?”

“你去換衣服了?”聽到蘇楚歌的話,蘇琴柔才發現面前人的裝扮已經不是在蘇家時候的樣子,而且和平時的裝扮也截然不同。

“是呀,本想立刻過來的,結果一想今日姐姐大婚,我也要喜氣一些,誰知道上妝,選衣服就耽誤了好長時間,就……”

來杜家的路上,蘇楚歌就已然想好說辭,她相信自己只要出現在蘇琴柔面前,只要有一個說得過去,又符合自己平時性格的理由,就可以先糊弄過去。

哪怕過了今日蘇琴柔細想起來發現不對,她也已經回到蘇家。

近看著蘇楚歌的臉,蘇琴柔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對,伸手就要撫上額角處的花鈿,蘇楚歌趕緊後退一步,“不要摸啊,剛不容易化上去的,一摸萬一掉了怎麼辦。”

正在此時外面響起了杜心柔的聲音,“蘇家二小姐是不是來了這裡?”

“二小姐在大少奶奶房裡。”

隨之就是杜心柔匆忙開門的聲音。“你去了什麼地方,我找了好久,要不是突然聽到有人在談論你,我打聽下才知道你來這邊了。”

“梳妝打扮,恭賀姐姐出閣呀,你看看好看不好看?”同樣的說辭蘇楚歌也說給了杜心柔聽。

“你……”杜心柔剛再開口說什麼,卻被蘇琴柔的動作一驚。

只見蘇琴柔快步走到蘇楚歌前面,伸手就向她額角的花鈿擦去。

蘇楚歌不敢太用力氣掙脫蘇琴柔的手,怕傷了她。

“天啊,你怎麼會受傷?”

隨著蘇琴柔抹去花鈿的動作,

“霜華去外面拿溼帕子來,還有擦傷的藥膏。”

霜華應了是,剛準備出去就被杜心柔攔住,“你還要找人要,我去就行,我順帶再把府醫請來。”

“哎。”蘇楚歌一把拉住就要出門的杜心柔,“不能去,你想盡人皆知嗎?今日的婚禮要不要了?”

“心柔你先幫我去取藥膏和熱水和帕子就可以,先不要驚動外面的人。”

見蘇琴柔也這般說,杜心柔也沒再說什麼,出去後還遣走了外面守著伺候的丫頭們。

“你先好好想想等下是你主動說,還是我出去親自查?”

蘇琴柔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蘇楚歌再也沒有了想狡辯的心理。她明白自己的姐姐表面是溫柔賢淑,可她認準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

她明白已經被發現,自己要是再不說實話,蘇琴柔真的敢穿著這身喜服走出這個房間,甚至是走出杜家。

片刻的時間杜心柔也已經回來,兩人動作麻利地卸去蘇楚歌臉上的妝,並進入內室為她身上的傷做了檢查,發現多數都是皮外傷不是大問題,只有胳膊的傷比較嚴重,必須請大夫來看。

在這期間蘇楚歌也原原本本,對二人訴說了今日發生的一切。

聽完事情的始末,屋內的人都許久沒有說話。

“你說是辰王的人救了你?”良久蘇琴柔才開口。

“嗯”蘇楚歌點頭嗯了一聲,得到肯定答案的蘇琴柔卻再次皺緊眉頭。

“為何辰王的人會恰好救你,是他一直跟著你,還是這一切本就是他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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