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辰央並沒有因為蘇楚歌的怒意生氣,而是遞上一張摺疊的畫像。

蘇楚歌狐疑地看著眼前的墨辰央,最後還是伸出手去,接過畫像

“人呢?”看過畫像的蘇楚歌面帶驚訝語帶焦急地問。

“這份禮物,你看如何?”

“在哪裡?”蘇楚歌沒有做任何回答,而是再次詢問。

“父皇為迎蘇將軍回朝,四日後東山狩獵,你要是能說動父皇讓攜家屬同行,你自會見到。”

“星歲,好生送王爺出府。”

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蘇楚歌不再理會墨辰央,她總會感覺自己不應該和墨辰央有太多接觸,吩咐完畢蘇楚歌自行回到內室。

“將軍誇起女兒來都是乖巧懂事,你這行為可大相徑庭。”

已進入屋內的蘇楚歌聽到外面傳來一句帶著明顯笑意的話。

外面的人未曾久留就已經離開,好似來只是為了給一張畫像。

蘇楚歌不明白,為何墨辰央對這件事情這麼上心,她可不相信什麼巧合,就如同蘇琴柔疑慮他為何會第一時間發現自己出事。

“小姐,大夫人讓給您準備了吃的。”回來的星歲手中已經拿著一個放滿吃食的托盤。

“問。”吃東西的蘇楚歌見旁邊星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小姐你是嫌棄星歲了嗎?”

星歲的問題讓蘇楚歌驚訝,這個問題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你怎麼有這個想法?”

“以往不管小姐去什麼地方都會帶著星歲,可自從上次小姐非要進宮開始,就變得不一樣,不會帶星歲進宮,今日大小姐成婚小姐也從未找過星歲幫忙,包括今天去杜家,小姐也是自己一個人,這些在以前小姐都會把星歲帶在身邊。”

聽完星歲的話,才讓蘇楚歌一驚,是呀,這些她都沒有第一時間想到星歲,而是自己一個人做。

可她想不到星歲,並不是因為嫌棄,而是前世最後的幾年裡她習慣了身邊沒有星歲,所有事情都是自己。

上一世她出嫁第二年,星歲墜井身亡。

放下手中筷子,將星歲拉到面前坐下,慢慢道,“幼時你和霜華來蘇家第一天,就來到我身邊,你是大伯母和姑姑親自為我選的朋友,家人,我怎會嫌棄你?”

“那……那為什麼您不願意把星歲帶在身邊,不然小姐今天也不會出事。”

“帶,以後都帶著,去哪裡都帶著。”

被安慰下來的星歲聽到這話破涕為笑,重重點頭。

“不過。”蘇楚歌看著星歲話鋒一轉,“你為什麼不問辰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啊,為什麼問?不是和睿王一樣,都是兄長照顧小妹嗎?”

星歲不解的目光讓蘇楚歌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只好作罷當自己什麼都沒有問過。

“小姐明天要進宮?去找皇后娘娘說狩獵的事情嗎?”

聽到星歲的話,讓蘇楚歌想到前兩日,她向蘇威告狀的情景,“我告訴你,剛才見到辰王的事情誰也不可以說,包括父親和大伯他們,以後不許告我的狀。”

“那才不是告狀,那是告訴將軍小姐受了多大委屈。”

蘇楚歌算是明白有些事情她和星歲無法溝通。“不進宮,等姐姐回門後再去,正好有個說服姑姑的理由。”

隔日的清早起,星歲果然和小尾巴一樣,蘇楚歌上什麼地方,她就跟到哪裡。

讓她欣慰的是,星歲並沒有將辰王的事情說出來,不知為何在辰王所說的事情沒有完全確認的情況下,她並不想提前告訴蘇威。

蘇家眾人也在隔天再次請來大夫,確認蘇楚歌傷勢並沒有大礙後,就去調查昨日的事情。

夜晚時分,有人傳話讓蘇楚歌去前院,本以為是今日白天蘇威他們查出了什麼線索。

誰知進入前院正堂,她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杜敏嘉與杜心柔,更甚者蘇琴柔居然也在。

“本來想早些就來的,可母親說怕不合規矩,只能等到這個時辰才來。”杜心柔見到蘇楚歌進來,上下打量下,發現她一切恢復得都很好,才明顯鬆了口氣。

“今天必須來,是想讓你們看看這個。”說著杜敏嘉將一個信封交給蘇威“這是今日杜家下人給的,本是昨日就已經收到,誰知那個下人粗心,結果……”說到這裡的時候杜敏嘉是滿臉愧疚。

蘇楚歌上前和蘇威他們一同察看信封內的東西,是一枚玉佩和一封信。

那玉佩明顯是蘇楚歌隨身攜帶的玉佩,她本以為是昨日跳落馬車的時候掉了,沒想到是讓人提前拿了去。

信上只是寫明蘇楚歌在他們手裡而已,需要贖人。

“可還有其他的?”蘇威看完之後將東西猛拍在桌上,聲音都提高很多。

“並沒有,可能那邊知道楚歌已經到家,就不再送信來。”

“父親,叔父,你們看是什麼人要綁架楚歌?”

蘇琴柔問完,蘇澈凝思片刻,看著蘇楚歌懷疑地問,“你和我們說實話,你昨天是不是有什麼隱瞞。”

蘇澈剛問完跟著蘇楚歌一起過來的星歲就想開口,卻被蘇楚歌打斷,“沒有,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是的,她隱瞞了不該說的,比如說是她殺死了擄走她的人,最後還出現了要殺她的人。

“囡囡,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遺漏了什麼?”許苒滿臉擔憂看著蘇楚歌。

“真的沒有了,等我醒來就已經在郊外,我想逃跑不慎掉落馬車,最後是青山趕來救了我,我得救後回來的半路看到帶人前來的辰王。”

“你看,你明日是不是去問問辰王情況,既然他能第一時間救下楚歌,定是也有察覺些什麼。”蘇澈看向一旁的蘇威,似是徵詢對方的意見。

“好,明日一早我就去。”

蘇澈見蘇威同意下來,又繼續說,“我明日也再看看是不是我這邊生意上來往的人,是不是生意上的恩怨。”

在眾人的沉默中杜敏嘉卻開了口,“但願這一切是簡單的錢財勒索,不是林家惡意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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