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的日夜兼程,蘇楚歌也沒有見到蘇威一行人的影子。

停下的蘇楚歌看著前面的道路,“他們會不會是沒有走官道呢?”

“青山會安排人從另外兩條路去找人。”墨辰央直接翻身下馬,“下來,馬也需要休息。”

猶豫片刻,蘇楚歌也選擇下馬。

“按奏摺傳回宮內的時間,最多五日的時間,將軍就會回到都城。”墨辰央抬頭看看天空的太陽,“我們再向前一天,要是見不到人,我們就返回。”

“不行……”

話沒有說完,被墨辰央直接打斷,“三天的時間我們見不到人,就說明他們並不在這條路上。”

見蘇楚歌不再發一言,墨辰央走近靠在樹旁的蘇楚歌,“你要保持冷靜,不能自亂陣腳。”

抬頭看向和自己近在咫尺的人,蘇楚歌最終還是深吸一口氣,點點頭。

“我們回去和其他兩邊的人匯合。”

蘇楚歌張嘴想說什麼,最終卻選擇了閉口不言。

“放心,不會有事。”

休息過後,兩人再次開始向前趕路。

可最終的設想,還是被兩人猜中,直至第三日的清晨,他們也沒有見到蘇威等人。

他們幾乎日夜兼程的四日,都未曾見到人。

“我們今天必須往回走!”墨辰央向前擋住還要向前的蘇楚歌。

“會不會他們停留在原地,沒有前進呢?”

明知道按時間的推算,就算蘇威他們行動再慢,也應該碰到才對。

可現在卻一無所有,但蘇楚歌總抱有一絲僥倖心理。

墨辰央回答的語氣堅定,“不會,依照將軍的性子,定不會在原地坐以待斃。”

放下心中最後的僥倖,蘇楚歌最終還是選擇返回。

回時的路,蘇楚歌比來時還要心急。

兩人的馬匹都是精挑細選而出,幾乎沒有任何停留,回到都城的時間比來時的時間還少上多半日。

並沒有回將軍府,而是第一時間回到了辰王府。

二人剛進府,青山和青巖就迎了出來。

青山二人見到蘇楚歌和墨辰央,沒有過多解釋和複述,“沒有見到人。”

“人都安排下去了?”

“一共分成五路人,全部直接追查到東林邊關,帶有遊鷹,會及時傳信回來。”

和墨辰央一起向府內走的蘇楚歌,聽到青山的話,停住腳步,“北文?”

“從南景邊關回來,一條官道,兩條小路,都未曾見到人,就擴大到了北文的兩條路。”

青山直接開口,向蘇楚歌解釋了派出去人馬的情況。

聽罷青山的話,蘇楚歌抬頭看向身旁的墨辰央,“你在北文安插的人,還沒有訊息傳回嗎?”

墨辰央微微搖頭,“最後一次訊息是楚風帶回。”

她記得楚風帶回的訊息是北文現在也已經自顧不暇,而且北文也已經退兵。

想到青山沒有找到的人,蘇楚歌脫口而出一個名字,“容硯?”

“可南景的訊息他不是已經不能起身?”青山聽到這個名字,充滿不解。

“他師承南景國手。”

墨辰央的話,證實了蘇楚歌在聽到容硯病重訊息時,一閃而過的質疑。

但隨後伴隨著容淵登基,她也就沒再質疑。

沉思片刻,蘇楚歌終是開口,“既然沒事,為何會讓容淵登基?”

“當時有事,不見得現在有事!”

這話讓蘇楚歌自嘲一笑,是呀,只要不死,一切都是變數。“我想去北文。”

不是詢問和徵求意見,而是簡單的告知。

“兩日過後,如果沒有訊息傳回,我們帶人動身北文。”

“星歲呢?”蘇楚歌看向青山。

“小姐放心,已經安全安排回了將軍府。”

心已經不在辰王府的蘇楚歌,人只能等在辰王府。

兩日的時間,對蘇楚歌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她終究是沒有等到蘇威的訊息。

這兩日不單單是蘇楚歌,帝后的心也已經懸了起來。

皇帝也已經派出人馬去親自尋人。

枯等兩日的蘇楚歌,在第三日天將亮時,由來到辰王府的星歲,親自梳妝。

“小姐,你真的要去嗎?”銅鏡中的蘇楚歌,除去了平時華麗的裝扮,繁瑣的髮髻。

“小姐,您起了嗎?”不待蘇楚歌開口,門外就傳來青山的聲音。

聽到裡面傳來星歲的回應聲,青山繼續道,“南景皇后在正堂等您!”

青山話音落下,不多時,一身簡單素雅裝扮的蘇楚歌,就親自開啟房門。

見人開門,青山側身閃開門口的位置,“王爺已經在正堂。”

“馬車和人,路上需要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妥當。”

去往正堂的路上,蘇楚歌聽到青山的話,只是用點頭作為回答。

見到蘇楚歌進來,杜熙悅趕忙起身,沒說一句話,直接將一封信交給蘇楚歌。

接過信,展開發現是容淵所寫。

逐句看下去,蘇楚歌的面色越來越冷。

見蘇楚歌看罷,抬起頭來,杜熙悅才開口,“事出突然,我要動身回南景了。”

杜熙悅被蘇楚歌看得心中有些忐忑,“這件事,是我們的失誤。”

蘇楚歌冷笑一聲,眼中帶有寒光,“皇后娘娘,最好期盼我父親此行平安,不然……”

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杜熙悅卻明顯感覺到蘇楚歌話中的殺意。

“定會給妹妹一個交代。”

說罷,杜熙悅也不再多言,就要離開。

杜熙悅剛要邁出屋的腳步,猛然停頓下來,因為她聽到蘇楚歌一句陰寒至極的話。

“我父親平安則罷,否則我不介意南景改朝換代。”

杜熙悅轉身,見蘇楚歌此時已經面對著她,“妹妹,一如既往的坦誠。”

“這個事實,娘娘不是一早就知道。”

不再給杜熙悅說話的機會,“青山,安排可靠的人送娘娘回南景。”

“希望他日我們還能如之前一般,把酒暢飲!”

“姑姑曾說過,帝王不能心慈手軟。”看著杜熙悅離開的背影,蘇楚歌這句話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墨辰央聽。

轉身看向一直沉默的墨辰央,“有訊息傳回嗎?”蘇楚歌每日都會問墨辰央多次這個問題。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成為大乾九皇子

慟再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