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待墨哲彥離開不多時,管事也已經從對面回來,“向之前夥計打聽,那名姑娘是常客,但今日和她一起的兩名男子是生面孔,未曾見過。”

聽過管事的話,蘇楚歌二人離開店鋪,向馬車停留的方向而去。

再次經過香舍居時,蘇楚歌站在店鋪對面,看著裡面來往的人。

“殿下,今日是有什麼心事嗎?”

“沒有。”

墨辰央不做猶豫,下意識的回答讓蘇楚歌更加懷疑。

“為何將墨哲彥牽扯其中?”

“楚歌,不要偏心。”感覺到墨辰央投來的目光,蘇楚歌並未有絲毫不好意思。

她明白今日馬車上,初聽墨哲彥知道此事時那刻的失態,讓墨辰央察覺到自己的私心。

更甚者他就是故意在試探自己而已。

“我要進宮王爺呢?”

“辰王府。”

雖聽此話讓蘇楚歌心中些許失落,但還是未曾說什麼,在這岔路口坐上馬車,向和辰王府相反方向而去。

馬車駛入進皇城必經道路後,周圍立刻安靜下來,馬車外已經沒有嘈雜的小販叫賣聲,和人們往來的交談聲。

靜下來的一刻,蘇楚歌心中不知為何驟然出現不安。

像是在印證蘇楚歌感覺一般,馬車平穩停下,不再向前。

隨之,車簾被掀起,一人站在車下,看向馬車中蘇楚歌。

“不知道小姐是東林皇宮中哪位貴客?”

見到面前人,蘇楚歌的不安已經蕩然無存,她明白既然避無可避,那就只能面對。

蘇楚歌並未回答,對方也不惱,仍是含笑道,“怎麼?跟隨到茶樓,又在隔壁久坐觀察,怎麼現在沉默了?”

“人人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翩翩君子同樣也會讓女子心儀。”

蘇楚歌的話,讓來人忍不住笑出聲,並側身向安坐車內的蘇楚歌伸出手。

忽略對方伸過來的手,蘇楚歌自行跳下馬車,和對方對立而站。

不經意看向街道盡頭皇城的方向,蘇楚歌心中不禁輕嘆,“墨哲彥這羽林衛都尉真的要加強皇城護衛了。”

“本不該讓小姐勞累,但奈何在下不會駕車,只得讓小姐步行至街口。”

未等到有任何人出現,蘇楚歌只得和對方並排而行。

果然如來人所說,街口等候著一輛最常見的馬車。

“得罪。”

二人坐上馬車,對方拿出一方長巾,親自動手將蘇楚歌的眼睛遮住,並將雙耳也護住。

失去視覺和聽覺的蘇楚歌,只能感覺到馬車已經開始緩慢行駛。

根本不知過了多久,蘇楚歌只感覺馬車停下,人也被旁邊人扶著下了馬車,雙耳的遮擋也被拿下。

“小心腳下臺階。”一路行來,旁邊之人會時不時在耳邊提醒。

“閉上眼睛。”

聽到提醒,蘇楚歌感覺到雙眼上的長巾已經被拿下,適應片刻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已經身處房間內。

“公子。”

聽到聲音,蘇楚歌才看到門外已經有幾名小丫頭站在那裡。

手中拿著各色物品等候吩咐,出聲喚公子的正是蘇楚歌今日跟蹤的那女子。

“落花,你負責照顧小姐起居。”轉而再次看向蘇楚歌,“容硯,小姐之後可以叫我容硯。”

雖不知真假,但這是蘇楚歌第一次知道他的全名,上一世,她只知所有人稱呼他一聲容公子。

此刻蘇楚歌才明白,此般人物又怎麼會只是一個,居於幕後的軍師。

“容公子要帶我去哪裡呢?”

絲毫沒有在意身處環境,已經坐於貴妃榻上,翻看旁邊書籍。

“有沒有後悔和辰王分道而行。”

“看來三皇子並無聊天的心思,那就出去吧。”

容硯的問題無形中印證,蘇楚歌他們之前對此人身份的猜測。

“蘇小姐這麼肯定?”

容硯並未離開,而是直接走到蘇楚歌面前,抬手要拿去蘇楚歌面頰上的面紗。

手剛碰到面紗,就快速將手縮回,手背之上赫然出現一道傷口。

同時蘇楚歌手掌心處,鮮血滴落在蘇楚歌衣裙上。

“你……”容硯眼中閃過怒氣,並帶有一絲詫異。

蘇楚歌將手翻過來,容硯才看到蘇楚歌食指上那枚戒指,居然隱藏有尖刃。

看到這一幕,一直站立屋內的落花走近蘇楚歌,想要給她搜身。

抬手戒指內隱藏的尖刃,直對自己的咽喉動脈,“三皇子要試試嗎?”

“出去。”

落花聽到訓斥,不敢再有舉動,直接退出屋子,站於門外。

蘇楚歌並未擦去手中血跡,直接將面紗摘下。

臉上已經在逐漸結痂的傷口,完全暴露在容硯面前,蘇楚歌成功欣賞到容硯面上出現的嫌棄。

強行壓下嫌棄,容硯語氣不無可惜。“真是可惜,這傷口好了也會留下疤痕。”

“南景三皇子,來我東林做客,怎麼也不提前告知呢?”

外面響起的聲音讓蘇楚歌低頭勾唇,笑容明豔。

“素有聽聞皇后的二位養子與蘇小姐感情甚深,沒想到居然捨得用你做餌。”

“三皇子說得對,這丫頭也真是膽大妄為!”

伴隨著墨哲彥的聲音,他和墨辰央二人一同進來,完全沒有把守在門口的人看在眼裡。

二人見到蘇楚歌面紗已掉,鵝黃衣衫有血跡,已經都有了隱隱怒氣。

容硯還是如先前一般笑容滿滿,並沒有絲毫被發現的焦急,“睿王爺,別擔心,受傷的是我!”說著,將自己手上的傷口,讓墨哲彥二人看。

“來人,帶三皇子去治傷。”

墨辰央話音剛落,就有人從外面進來,看清進來的人,讓蘇楚歌三人齊齊震驚。

東林禮部侍郎程俊,帶著三個禮部的官員,走了進來,看到蘇楚歌三個人時,臉上也露出一絲詫異之色。

看著泰然自若的容硯,蘇楚歌明白了什麼,看來這次失算的是他們,而並非容硯。

“這是不是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哦?在下不明白蘇小姐這是何意!”

棋差一招的蘇楚歌,向容硯行了一個不失身份的禮後,沒理會禮部侍郎的問安,徑直離開。

“不能粘塵。”

跟在後的墨辰央,將蘇楚歌遺落在屋內的面紗,親自為她再次佩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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