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做任何猶豫,蘇楚歌選擇去見它重生之後,一直未曾單獨面對過的林珩之。

等二人來到刑部之時,發現林珩之已經被押送上路。

蘇楚歌二人騎馬趕上押送隊伍時,已經是在南門城外。

押送之人見來人是辰王,聽令先在旁邊休息,獨留蘇楚歌和已經戴上枷鎖的林珩之。

“沒想到,從上次一別,再見時,林二公子已是階下囚?”

“你是怎麼發現的?”

林珩之已經沒有任何要隱瞞的意思,看向蘇楚歌的眼神也已沒以往的溫柔。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蘇楚歌明白他不是林茹茹,她不可能讓林珩之知道太多,畢竟只是流放。

“告訴我實情,你不是更有成就感?”

蘇楚歌滿面不解,“恕我不明白林二公子的意思,我來只是看在相識一場,來送行罷了。”

二人相對無語,片刻後蘇楚歌開口打破沉默,“說起來,走到今日,還是要謝謝茹茹,畢竟一切還是要多虧她點醒我,一路幫我!”

見旁邊押送人員已經起身向這邊走來,蘇楚歌也就離開回到墨辰央身邊。

林珩之再次被押送上路,盯著漸行漸遠的人,蘇楚歌問身邊人,“王爺的人可安排好了?”

“嗯,都已經安排好。”

“但願這顆懷疑的種子,是最後的致命一擊。”

她深知林珩之的疑心多麼的重,尤其是對身邊人。

手牽馬匹韁繩,慢慢往城內走。

二人都選擇了沉默,誰都沒有引起話的意思。

蘇楚歌不明白這幾日的選擇是對還是錯。她不敢想之後要是有任何一件事偏離設想,會是什麼結果。

可讓她放手,或者真如瑞安所說讓墨辰央直接暗殺林家,她都不甘心。

她不想讓林家平靜地消失。

“我們是要這樣走回去嗎?”

最終還是墨辰央先開口。

蘇楚歌翻身上馬,並未前行,而是轉頭看向墨辰央,“我以為,王爺還在為前幾日的事情生氣。”

“要是生氣就可以讓你不偏心,那也不妨多氣幾日。”

輕踢馬肚,馬開始前行,“我並不是偏心。”

她的話成功引得墨辰央側目,“如若當日,你不找我,我也會找上你,因為墨哲彥可以做兄長,可以做帝王,卻不是我的合作者。”

“帝王之術。”

輕輕點頭,“嗯,帝王之術,只會權衡一切,不會放權給任何人。”

“大哥呢?”

“賢王,太過於算計,很明白自己要什麼。對帝位都沒有興趣的人,有什麼可合作的地方?”

似是贊同蘇楚歌的話,墨辰央點頭笑而不語。

行至城門下時,才發現城門的把守比往日要多了一倍,城內居然也增加了巡值人員。

蘇楚歌未能直接回宮,路上她見到了剛還在和墨辰央議論的人。

雖然已經坐在賢王府內,蘇楚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同意和墨辰央一起前來。

“楚歌和我去西倉前明顯不一樣。”墨澤宇讓上菜的下人,將蘇楚歌喜歡的菜品,放置到她面前。

“那是變好還是變壞了呢?”

“更惹人疼了。”賢王妃程羽伊接過淨手的帕子親自遞給蘇楚歌。

“恩,我也這麼認為。”

蘇楚歌毫不猶豫承認,絲毫也沒有不好意思,逗得在座三人都笑出聲。

一頓晚膳下來,桌上其樂融融。

待下人將東西都撤下去,伺候的人也都退下。

“父皇已經在給楚歌擇婿,目前已經定下三個人在做最後選擇。”

墨澤宇的一句話,讓蘇楚歌直接打翻自己的茶杯。驚愕看向程羽伊,見對方也點頭。

“都有誰?”蘇楚歌還沒有問,墨辰央先詢問出聲。

墨澤宇再開口時,語氣已經浸滿笑意,“有你。”

這刻蘇楚歌才明白為何,近來皇后不止一次說起讓她嫁人的意思。

“楚歌可有自己心儀的人。”話是對著問蘇楚歌,目光卻看向墨辰央。

“那個,殿下邀請入府就為了說這個?”

再說下去,她實在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子,趕忙轉移話題。

沒想到二人只是點頭,沒有反駁。

之後不管蘇楚歌如何談論起其他事情,都會被二人再次回到皇帝為蘇楚歌選婿的事情上。

出了賢王府,蘇楚歌也沒有搞明白今晚賢王和賢王妃相邀是何用意。

夜已深,路上已經沒有什麼行人,宮門也已經關閉,蘇楚歌被送回將軍府。

還未到將軍府,蘇楚歌二人就見到此刻最不想見到的人。

“三皇子這是等候了多久?”

“等美人多久都值得!”

話音剛落,容硯藏於身後的右手,直指蘇楚歌和墨辰央。

見到容硯手中利劍,墨辰央向前一步,擋在蘇楚歌身前。

“辰王原來也是憐香惜玉之人。”

話音未落容硯已經持劍向墨辰央而來。

蘇楚歌被死死護在身後,容硯不能越過墨辰央分毫。

低頭看去,蘇楚歌見自己影子旁多出三道身影。

沒有回頭,不做任何猶豫,手已經放置腰上,可手卻被墨辰央拉住,疑惑看去,對方只來得及搖頭,就再次被容硯纏上。

手從腰間收回,放任身後人沒有再理會。

身後三人並沒能成功靠近蘇楚歌,突然出現的兩人將人攔截。

聽到刀劍碰撞的聲音,回頭看去,發現來的兩人中一人是青山。

將目光再次投回墨辰央這邊,發現墨辰央留了手,可容硯卻招招以取人性命而去。

不做任何思考,蘇楚歌沒顧到墨辰央剛剛的勸阻,直接抽出腰間軟鞭。

軟鞭適合非近身攻擊,她的目標不是容硯,只是他手中的利劍。

見蘇楚歌揮鞭而出的那刻,容硯進攻的動作緩了片刻。

雖然只是片刻,但墨辰央已經攻向容硯的面門,蘇楚歌的軟鞭也已經纏繞上他手中利劍。

容硯沒做任何猶豫,棄劍後退,躲開墨辰央的攻擊。

一近一遠的攻擊,手中又已經沒有趁手武器,即使容硯身手了得,此時也只有躲避的份。

墨辰央處處留手,可蘇楚歌卻每一鞭都攻向容硯的要害,絲毫不留手。

不過片刻,容硯身上的深藍衣衫雖然看不清血跡,鞭痕卻已經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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