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兮已經在著手準備對付馮淑妃的事了,早早地就讓水月把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只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所以只能暫時等待。

本來呢,顏兮打算用一個更直接的方式,讓她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

毀掉一個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造黃謠。

顏兮想的是,易容成男生,入夜後混進長樂宮。再讓南夫人藉口把皇上引來,親眼目睹這一場面,這件事就算成了。

而她憑藉著自已的身手,也一定能跑得掉,只要能逃到安全地方,再把面具一摘,讓這場栽贓永遠找不到男主。

可是轉念一想,顏兮自已也是個女人,沒必要用這麼侮辱女性的方式。

陷害她的方法多種多樣,隨便拿一樣出來,都能讓她防不勝防。

等待時機的同時,軟玉樓也迎來了開業,顏兮隨意偽裝了下,偷摸跑軟玉樓去給玉生煙捧場去了。

軟玉樓內可謂賓客滿座,水紅色的紗帳從二樓垂下,伴隨著紅色花瓣的飄落,多了分糜爛的情慾,令人熱血高漲。

一樓的大廳,中間是一個碩大的舞臺,玉生煙一襲白色紗裙泛著刺眼的銀光,手裡拽著一根綢帶,從二樓飛身而下,宛如從天而降的仙女,穩穩的落在舞臺上。

熱烈的歡呼聲此起彼伏,整個大廳都處於一個極度興奮的氛圍內。

玉生煙在臺上翩翩起舞,舞姿優美靈動,長袖輕甩,唯美又夢幻,配上她那張不入凡塵的臉蛋,說是天上的嫦娥也不為過。

有了玉生煙的坐鎮,軟玉樓的生意可謂是爆火,許多曾經聽說過玉生煙名頭的人,紛紛前來。

其中包括沈雋,此刻他正坐在二樓的某個包間裡,安靜的做一個觀看者。

本來今天輪到他值守皇宮的,好友高憬聽說了軟玉樓今天開業,且傳聞中美如沉璧的玉生煙也會在此,說什麼也要拉著他過來捧場。

沈雋無奈只好和副首領調換了值守時間,這才與他一同來此。

本是不情不願的,可是這下看到玉生煙盡情盡興的一舞,不免也被吸引了目光,久久不能回神。

“我就說這玉生煙乃是神人吧,看你這種不近女色的人都看的移不開眼。怎麼樣?她是不是特別漂亮?”好友高憬欠欠的在旁打趣。

沈雋斜了他一眼,“嗯”了一聲,火熱的視線收斂了許多。

……

軟玉樓的二樓是給達官貴人特意準備的雅間,面朝大廳的這個方向是設計了一個全開門的效果,裡面的人可以看到大廳裡的場景。

一些看的不過癮的賓客,會站在二樓的廊道上進行觀看,雖說人也很多,但比起一樓的人滿為患,文雅了不少,沒有大吵大鬧。

其中一個雅間內,顏兮身邊坐了四個面容俊秀的小哥,給她倒酒的倒酒,剝葡萄的剝葡萄,把她伺候的妥帖不已。

顏兮今兒個高興,對於他們遞來的酒幾乎是來者不拒,沒過多久就開始頭昏眼花了。

水月坐在一旁,倒是收斂了不少,規規矩矩的坐著吃東西。

相比起她的內斂,顏兮可謂放的特別開,不僅和他們對飲,還藉著酒勁大膽的在他們身上揩油。

不過他們都是些靠臉吃飯的傢伙,沒什麼好身材,顏兮摸了兩把,都是纖細的身板,沒過一會也就沒了興趣。

她這荒淫的一幕,落在了對面雅間裡坐著的人眼裡,姜離不悅的蹙起眉頭。

這女人還真是不一般,行為舉止比勾欄裡的妓子還略微放蕩些。

她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離那麼近。

姜離十分不爽,本來還好的氛圍,被他這麼一冷臉,溫度都降了些許。

“怎麼了?”沈雋見他一直盯著某個方向瞧,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此時顏兮剛嚥下最後一口酒,突然覺得胃裡一陣翻騰,忍不住就想嘔出來,忙捂著嘴跑了。

沈雋看過去時,只看到了一個快步跑走的倩影,並無異樣。

“無事。”姜離冷淡的回了一句,隨即站起身也走了出去。

沈雋本想追上去看看情況的,好友高憬已經拉住了他的胳膊,眼神迷離的要與他碰杯,嘴裡已經開始說醉話了。

沈雋只好打消了跟上去的念頭,和好友碰起杯來。

顏兮從茅廁出來時。腦袋清醒了不少,剛洗完手轉身,就看見一抹頎長的身影靠牆站在不遠處。

是姜離,他雙手抱胸靠在院牆上,一身黑色的長衫將他襯得清冷無雙,腰間只用了一條黑色的腰帶束起,低調內斂。

狹長的鳳眸鎖著她,深邃的眼神中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鋒芒。

顏兮不懂他為何在這,搖了搖頭讓自已清醒些,這才朝他走了過去。

“你怎麼在這兒?”她語氣算不上好。

“沒想到堂堂公主竟然玩的這麼花,真是令本王大開眼界啊。”他語氣嘲諷,卻又莫名讓人覺得酸溜溜的。

顏兮回以一白眼,毫不客氣的表示,“關你卵事。”

她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哪輪得到他一個血緣關係都沒有的皇叔來批評她。

秉著這個念頭,顏兮理不直氣也壯的越過他就要走,剛經過他的身旁,手腕就被他大力扣住。

姜離一路拖拽著她往門外走,力氣之大,顏兮無法反抗,連拖帶拽的被帶出了軟玉樓,來到了一輛停著的馬車前。

“你幹嘛?你放開我!姜離!”顏兮以為他又要做那事,急的大喊大叫。

姜離不顧她的喊叫,將人一把抱起來,塞進了馬車,隨後他也坐了進去,吩咐車伕道,“去公主府。”

車伕聽後駕駛著馬車出發了。

馬車搖搖晃晃的行駛起來,坐在車裡的顏兮雙手抱胸縮在角落裡,警惕的看著他。

“怎麼?你難不成還想跟我發生一些不倫不類的事?”

馬車裡昏暗無比,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聽他邪魅一笑,勾人至極,“本來呢是不想的。可經你這麼一提,本王難免想起在船上的時候,總是有些回味無窮。”

說歸說,大手還在顏兮背上摸了一把,暗示意味十足。

顏兮還未說什麼,又聽他道,“那時你的血滴在本王身上,本王每每一想起,就莫名的覺得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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