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兩人都有些上頭了,特別是顏兮,隨著醉意上來,把憋在心裡的話全都說了。

“說起來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去恭王那告了我一狀,我哪來那麼多煩心事啊,都怪你。”

邊說還邊氣勢洶洶的瞪了他一眼,活像一隻炸毛的小狗。

姜離被她氣呼呼的模樣給逗笑了,“你都做了什麼,讓恭王和淑妃一起針對你。”

本就長得好看,笑起來更是如夢春風,顏兮也不禁笑了起來,她輕輕的靠近,與姜離離的近了些,放低了音量道:

“你不知道吧?其實公王和淑妃有一腿,那日就因為我撞破了他倆幽會,所以才會想盡辦法的想滅我的口。

今日淑妃召我入宮也是因為此事,她想用你昨夜留宿在此的事威脅我,讓我守口如瓶。”

姜離略微詫異,凌厲的劍眉淺淺蹙起,“你答應她了?”

顏兮搖頭,“沒有,我是這麼輕易就能被她拿捏的人嗎?我一口就回絕了,並且還跟她分析了一番事情的嚴重性,說的她啞口無言。

而且不白的死,很有可能是她給我的一個警告而已。”

“哦,你是怎麼看待這兩件事情的?”姜離也來了興趣。

“淑妃和恭王是叔和嫂子的關係,就放在平常人家,也是比較亂的關係了。

而且他喜歡誰不好,他竟然覬覦皇上的女人。皇上心高氣傲,可能會允許別人給他戴綠帽子嗎?

答案是不可能,所以這件事情一旦傳出去,無論皇上怎麼處置,都是對他們十分不利的。

而你和我雖說有一個輩分差,但其實你我並無血緣之親,且你未婚我未嫁,我們倆結合在一起,頂多被人詬病幾句,說說閒話。

孰輕孰重淑妃自是明瞭,所以她不敢和我魚死網破,我就是想到了這一層,所以才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她。”

顏兮說的頭頭是道,殊不知那道注視著她的視線,越來越精明。

他仰頭喝了一口酒,將眼中的情緒斂去,“你沒有答應她,還有一方面是你已經著手開始報仇了吧?”

顏兮略帶詫異的側頭看他,語氣帶有些許雀躍,“這麼瞭解我?”

姜離“嗯”了一聲,“一個敢單槍匹馬刺殺本王的人,本王不覺得,她是一個受了委屈就只會往肚子裡咽的人。”

說這話時,他的語氣含笑,很是寵溺。

顏兮被他逗笑,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笑的明媚,被酒意朦朧的眸子彎成月牙狀,似有一股特有的魔力,讓人看了移不開眼。

“那當然,我早就打算好了。本來呢我是打算自已易容成男子的模樣,半夜裡去找淑妃。然後再假裝被皇上撞見,坐實了她與人通姦的罪名,最後我在憑藉著自已的身手,逃之夭夭。”

她說完,得意的看向姜離,一雙杏眸裡閃爍著喜悅。

男人嗤笑一聲,薄唇輕啟,“這麼有想法,該不會你想易容成的樣子,就是本王的模樣吧?”

顏兮確實想過,那時候兩人關係僵硬到了極點,顏兮想著用他的樣子去勾搭皇上的女人。

就算不能完全成功,但是也可以噁心一下姜離,順便挑撥一下他們君臣的關係。

她毫不掩飾的承認了,“沒錯,我確實有過這個想法。但是我轉念一想,你這張臉,普通的人皮面具做不出來這個效果,所以就放棄了。”

她說的是實話,畢竟姜離這張臉,真的美如鬼斧神工雕刻過一般,很難以還原。

“你在誇本王長得好看?”男人的語氣掩飾不住的喜悅。

顏兮仔細打量過他的五官,給以最真摯的答案,“確實好看。整個姜國很難找出和你一般好看的人。”

她的奉承確實很受用,姜離的嘴角自從揚起來就從未放下過。

“這麼說,你很喜歡本王這張臉?”

顏兮點點頭,“沒有人會不喜歡帥哥吧?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臉長得好看,事情成功一半。但凡你長得次一點,那日在馬車上我一定會毫不留情。”

話落,兩個人都笑了。

“既然你都這樣誇本王了,那你被欺負,本王自然不能視而不見。你想怎樣對付馮淑妃?本王可以幫你。”

顏兮思索了一瞬,卻有一件事情需要他幫忙。

“要是你能找個藉口把恭王支走,不要留在京都就好了。你也知道他和淑妃有情,淑妃出事的話,他說什麼都會護著。有他在我很難成功。”

姜離沉思片刻,答應了,“可以。那你呢,打算怎麼對付馮淑妃?”

“後宮裡本來就是栽贓構陷不斷,馮淑妃敢用自已的孩子做賭注,來博取皇上的寵愛。那我也可以利用她對孩子下手這一點,來反咬她一口。”

“如果她真的對孩子下手,那你覺得她可能會留下證據嗎?”

“既然是栽贓,那我就無需去找證據。我需要做的,是給她送一份證據。而且我保證這一份證據比她的那一份更炸裂。”

聽了她的想法後,姜離看她的眼神果然變了,眼神裡多了幾分欣賞。

“沒想到你看著不聰明,想法還挺好的。”

顏兮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什麼叫看著不聰明?我明明看起來很聰明,好嗎?”

他不接話了,笑著將瓶中的酒一飲而盡。

兩人又坐了一會,直到天空逐漸暗沉了下來,這才摸著梯子,爬了下去。

顏兮頭暈腦脹的,爬梯子的時候險些摔倒,是姜離一直扶著她,這才避免了她摔下去。

回去的時候,顏兮腳步凌亂,連路都走不穩了,姜離的步伐倒是一如往常的平穩,連眼神都是清晰的,完全看不出醉意。

“沒想到你酒量挺好啊,下次接著喝。”顏兮說著又竄了一下,差點撲進男人懷裡。

姜離無奈一笑,將人背在背上,大步朝房間走去。

這一夜雖未發生什麼,可兩人到底是躺在了一張榻上,睡了過去。

直至二日清晨,姜離才離去。

回去的途中子梓辰十分詫異的問他,“這附近有不少恭王的眼線,王爺為何還要日日留宿於此?這不是平白給恭王多了針對你的說辭嗎?”

眼下的姜離又恢復了以往冷靜又深沉的模樣,他薄唇微張,說出來的話似乎都帶了寒意。

“本王若不日日留宿,怎麼讓有心人知道?魏家即將迎娶的女人,是本王玩剩下的殘花敗柳。

魏立一心向著皇上,處處與本王作對,本王就想知道,他未來的兒媳婦曾經流連過本王的床榻,他得知後,是作何表情?”

嫣紅的唇淺淺挑起一抹邪惡的笑,此刻他的眼中哪還有什麼溫柔寵溺,全是瘋狂和算計。

梓辰聞言,也沒有特別大的震驚,他畢竟跟了王爺十餘年,對他的做法也有一定的猜想。

只是他不解,昨日在屋頂上那個和迦蘭公主共飲的王爺,真的是裝出來的嗎?怎麼看都不太像啊。

“在淑妃進宮前,曾與恭王有過一段感情,一直到現在兩個人仍有來往,你去查查這件事,務必要找到兩人私通的證據。就算找不到,你編也要編一個出來,坐實二人的姦情。”

“是,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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