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陽眼神變冷,“總裁知道,霍斯先生已經代我轉達了。還有賀總,你要注意楚暮白這個人,他是薄家旁支的私生子,當年對外宣佈了死訊。”

賀靖沉聽到楚暮白的名字,一瞬間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

“我會注意。”

賀靖沉嗓音低沉的說道。

孫陽和他通話結束後,他重新回到了病房,傭人已經在伺候薄菀笙吃早餐。

“電話打完了。”她喝著粥問道。

他抽出紙巾走到薄菀笙面前,幫她擦去嘴角的米粒,“嗯,沒什麼事。”

傭人看到賀靖沉來了,就離開了病房。

“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國內有事嗎?”薄菀笙緊張地望著他。

賀靖沉很感動,她終於對他不再是徹底無視。

“笙笙,我想告訴你,這段時間沒有我的陪同千萬不要出門。就算你想出去放風也要帶上我,薄家出了點事。”賀靖沉在她身邊坐下,大手揉著她的短髮。

聞言,薄菀笙停下喝粥的動作,把手裡的碗遞給他,雙手下意識地捧著孕肚。

“什麼事,我能知道嗎?”

她不想被矇在鼓裡。

賀靖沉想著告訴薄菀笙也好,瞞著她,她不但會發脾氣,搞不好還會和他唱反調。

“薄家的旁支當年有個私生子沒有死,你猜猜那個人是誰?”

他摸薄菀笙頭髮的動作,改成了摸她的耳垂。

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事後他總喜歡做這個動作,是屬於他們之間的小動作。

薄菀笙被賀靖沉摸了一下耳垂,臉頰瞬間發燙,伸手推開他,“別鬧,難受。”

賀靖沉知道耳垂是她的敏感點,沒想到她懷孕了還是這麼敏感。

“好,我不鬧。”他收回動作。

“你剛才那個問題我猜不到,愛說不說。”

薄菀笙完全沒了耐性。

“小丫頭,你這麼毛毛躁躁的,以後兒子出生了怎麼辦?”賀靖沉岔開話題取笑她,重新端起碗喂她喝粥,“那個人你大嫂認識。”

薄菀笙不情不願地張嘴喝粥,一聽薄家旁支的私生子和大嫂認識,她搜腸刮肚地把能想到的人全部想了一遍。

“不知道。”

她摸了摸肚子,寶寶動了一下。

這感覺很神奇,薄菀笙第一次感受到寶寶踢她。

賀靖沉注意到她低著頭,連他喂到嘴邊的粥都不吃,注意力集中在孕肚上。

“是肚子不舒服嗎?我去叫醫生。”

他說著放下碗就要起身。

薄菀笙拉住賀靖沉的手,“坐下,我就摸摸他交流一下。”

聽到她說沒事,賀靖沉這才鬆了一口氣,重新坐下後和她繼續聊著薄家旁支私生子的事。

“那個人就是你大嫂的師兄。”

“什麼?你說那個私生子是楚暮白。”

薄菀笙瞪大眼眸,完全不敢相信。

“嗯,剛才的電話是孫陽打來的,他叮囑我照顧好你。沒事千萬不要讓你落單,所以我才和你說讓你不要單獨出門。”

賀靖沉把話說出口之後終於舒坦了。

薄菀笙相對比較倔,完全不願意聽勸,倒不如和她實話實說。

“楚暮白居然是我們薄家的旁支,那他和我哥哥原本還是情敵關係,這下頭疼了。”她一點也不喜歡這號人物。

賀靖沉聽到薄菀笙提到薄宴庭和楚暮白是情敵關係,他端著碗陷入了沉思。

“在想什麼呢?”她伸出小手在他面前揮了揮。

賀靖沉握住薄菀笙的小手,表情嚴肅的說道,“薄星辭中毒這件事你怎麼看?”

“說真的很奇怪,我們家小辭有潔癖的。身邊的人都知道,何況那群保鏢不只是保證他們的安全,日常在傭人沒法照顧到的情況下還要充當傭人。你說,這個毒中的難道不蹊蹺嗎?”

她認為親親小侄子中毒的機率真的不高。

除非是人為。

賀靖沉大概猜到薄菀笙在想什麼,他讚賞有加地捏了捏她的臉龐,“我兒子的媽真聰明。”

“說話可以,別動手。”

薄菀笙拍打賀靖沉的手背。

在賀靖沉看來,薄菀笙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她比較瞭解薄星辭的生活習慣,一個有潔癖的小朋友很難接觸蟲類繁殖的環境。

他一邊給她餵飯,一邊思考著薄星辭中毒的事。

基地。

經過一夜的深思熟慮,薄宴庭決定不讓二寶試藥。

“薄宴庭,我在和你說話,你在想什麼?”時初暖端著早餐送到他面前。

他從思緒中回神,接過早餐。

“初暖,你先坐下,我有件事想和你談。”

薄宴庭暫時不確定楚暮白的目標,只想提醒時初暖離他遠一點。

時初暖在他面前坐下,臉上帶著幾分疲倦。

“你說。”

時初暖喝了一口牛奶,抬頭望著薄宴庭。

“你對楚暮白的瞭解有多少?”他輕聲問道。

她微微一怔,這個名字有點久遠了,好久沒有聽到了。

“他在少年時拜我爺爺為師,後來時家落魄他就離開了,印象中我對他的瞭解很片面。”時初暖實話實說,根據她和楚暮白的相處能瞭解的只有這些。

薄宴庭去握她的手,黑眸沉沉地凝視著她清澈的眼眸。

“初暖,我知道在你眼裡也許我對你並不好。”薄宴庭勾著唇角,想到曾經的自己的所作所為十分唾棄,“現在我想告訴你,楚暮白他有問題你信我嗎?”

時初暖微微蹙眉,她見過薄宴庭意氣風發,霸氣十足,威懾全場的凜人姿態。

現在的他仿若在擔心什麼,又在害怕什麼?

是了,他有軟肋了。

一個人沒有羈絆的時候才是最威風的。

“薄宴庭,也許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你說的話我相信。”時初暖選擇了站在他這邊。

當時初暖的話剛說完,薄宴庭繼續激動地抱住她,牛奶灑了一半在地上,還有一些弄髒了他的西裝褲。

“被信任的感覺真好。初暖,他是薄家旁支的私生子,當年宣佈死亡的訊息。可是現在他以楚暮白的身份活在這個世界上,活在我和你的生活圈子裡。這是偶然嗎?”

薄宴庭抱著她,把關於楚慕白的事一一告知。

時初暖拍了拍薄宴庭的後背,“你先鬆開我,手裡的杯子我快端不住了。”

他聽完她的懇求,馬上鬆開擁抱。

時初暖轉頭望著躺在病床上的薄星辭,兒子是中毒,這個現象為什麼和當年的薄宴庭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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