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厭離身著傭人精心準備的毛絨睡衣,靜靜地躺在床上,思緒翻湧卻毫無睡意。她滿腦子都是傅寒淵那張冷峻帥氣的臉以及與之相關的點點滴滴,思念如潮水般源源不絕地湧上心頭。

突然間,一聲巨響打破了夜晚的寧靜。\"轟——\"這是雷聲嗎?真是天公作美啊!

薄厭離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力量一般,迅速從床上彈起,抱起一個枕頭便衝出了房門。

\"扣扣扣——\"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後,房間裡傳來傅寒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進來。\"

傅寒淵原本以為是傅壹有事情要找自已,但當他看到門口站著的竟然是個像洋娃娃一樣可愛的女孩微微皺眉。

傅寒淵只穿了一件寬鬆的浴袍,浴袍的帶子隨意地繫著,露出一大片紋理清晰、線條流暢的堅實胸膛。他溼漉漉的頭髮還在不停地往下滴著細小的水珠,有的則沿著他那輪廓分明的臉頰滑落,最終落入那性感迷人的鎖骨和胸膛之間。

薄厭離看著眼前的美景,眼睛都看直了,心裡暗自感嘆道:\"我靠,我男人的身材可真好,真想舔一口......\"

然後,她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嗖的一下撲向男人,緊緊地抱住他的腰,並軟糯地開口說道:\"先生,我害怕打雷。\"

然而,傅寒淵並沒有被她的舉動所打動,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放開。\"

“我怕。”說著女孩又要哭了,眼淚不要錢似的落了下來。

““薄厭離,放手!回你的房間去!”傅寒淵冷漠地盯著自已腰間的掛件,聲音冰冷如霜。

女孩緊緊抓住他的衣角,不願鬆手,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低頭輕聲哽咽道:“我睡不著,我怕......”

傅寒淵低頭看著這個比自已矮了一個半腦袋的嬌小身影,目光順著她臉頰滑落的淚珠,最終停留在她赤裸的雙足上,不由微微皺眉。

他動作算不上輕柔地將女孩攔腰抱起,語氣帶著一絲責備:“想感冒?”

薄厭離像只受驚的小鹿般,靜靜地伏在他寬闊的肩膀上,不敢吭聲,只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抽泣個不停。

傅寒淵把女孩輕輕放在床上,然後坐在床邊默默陪伴著她,“睡覺。”

“好!”薄厭離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對迷人的桃花眼彷彿閃耀著點點星光,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然而,沒過多久,屋內便傳來了少女平穩的呼吸聲。傅寒淵見她已經入睡便起身離開。

他剛走剛剛還酣然入夢的女孩猛地睜開雙眼,直直地望向那扇緊閉的房門。此刻,她褪去了所有的乖巧偽裝,眼底流露出一種近乎病態的佔有慾望。

原本以為傅寒淵或許是因為有事情而回到房間去了,卻不曾料到沒過多久,屋外就傳來了一陣刺耳的汽車轟鳴聲,在這靜謐的深夜裡顯得尤為突兀和響亮。

薄厭離抬眼瞄了一眼時鐘,已經快要凌晨兩點鐘了,這麼晚了他還能去哪裡呢?

\"喂,幫我查一下傅寒淵到底去哪兒了。\" 少女的嗓音依舊輕柔悅耳,但此刻卻彷彿在糖漿之中摻雜了些許細碎的玻璃渣滓一般,讓人聽起來有些異樣。

過了好幾分鐘,電話那頭終於傳來回應:\"他去了清風酒吧......那個老大,你真的打算嫁給......哦不,應該說是傅寒淵高攀了,你真的要迎娶傅寒淵嗎?\"

\"我只要他。\" 薄厭離淡淡地說道,然後果斷結束通話了電話。傅寒淵註定只能屬於她一個人,她眼眸深處瀰漫著一種近乎病態的佔有慾望。

薄厭離迅速地換上一身新衣,然後快步走出門外。傅貳凝視著眼前這個女孩,剛想張嘴說話時,卻猛地與女孩那深邃無底、彷彿能吞噬掉他靈魂一般的眼眸相對視。

\"記住薄厭離害怕打雷哭死苦活要去找爺。當時我實在沒辦法,只能把這事告訴她。結果呢她哭得更兇了,哭得死去活來的,非要到酒吧裡來找爺您不可。她那個樣子太兇了,我根本就攔不住哇!\"

話音未落,薄厭離便清脆地打了一個響指,隨後轉身離去,身影漸漸消失在了清月灣的盡頭。

清風酒吧內

經理一看到不遠處的女孩,立刻匆匆迎上前去:\"老闆,傅寒淵在 888 號包間,請跟我來。\"

酒吧的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精味和曖昧的荷爾蒙氣息。紅男綠女們在舞池中盡情地搖擺著自已迷人的身姿,四處傳來喧鬧的喊叫和歡呼聲,整個場景充滿了沉淪與墮落的氛圍。

包間的門沒關緊女孩正好能從門縫裡看見裡面,男人坐在單人沙發上,雙腿疊著氣場駭人,旁邊適應生遞過來煙和打火機,慢條斯理的點完煙後,眯了眯眼,骨節修長的指夾著根菸輕吸了一口,白色的煙霧緩慢上升模糊了神情,動作說不出的迷人。

彷彿周圍喧鬧起鬨的物件並不是他一般:“喲,秦姐大冒險輸了啊,那就得親在座的任意一個人一下咯!”

輸掉遊戲的女人微微一笑,舉手投足之間盡是優雅與迷人之態。只見她目光徑直地投向距離自已不遠之處的那個男人,並在眾人的起鬨聲中朝著對方緩緩走去:“傅哥,咱倆最熟悉啦,就幫幫人家嘛~”

“親一個!親一個……”現場氣氛愈發高漲起來。

傅寒淵卻顯得異常淡定,只是輕輕抖動著手中的菸灰,漫不經心地朝門口處的女孩瞥了一眼後沒開口說話。

“傅哥你既然不吭聲,那我可就當成你預設答應嘍。”話音剛落,女人便閉上雙眼,神情投入地親吻下去。

然而就在這時,薄厭離如同一陣疾風般飛奔而來,迅速坐在男人的大腿之上。剎那間,整個空間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彷彿時間在此刻凝固住了一般。

秦眠滿心期待地睜開眼睛,本以為會看到那張令無數人為之傾倒、帥氣得令人陶醉其中的臉龐,但眼前出現的卻是一張滿臉驚愕的陌生女孩面孔。

???

嗚嗚嗚……我竟然被自已的情敵給親了?!

哇的一聲,薄厭離直接哭了出來:“姐姐,你親我幹什麼呀?”少女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再配上她臉上鮮豔欲滴的烈焰紅唇,場面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秦眠的表情微微有些裂開,但她很快就恢復了原本那副完美無缺的笑容,並向薄厭離道歉道:“哎呀,不好意思啊小妹妹,姐姐剛剛玩大冒險輸了,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你啦。”

聽到這話,薄厭離並沒有停止哭泣,反而哭得更傷心了。而一旁的秦眠則故作大方地看向傅寒淵,笑著說道:“傅哥,這位可愛的小妹妹到底是誰呀?你怎麼也不跟我們介紹介紹呢?”

此時此刻,薄厭離也同樣直直地盯著傅寒淵,她也想知道自已的身份。

面對眾人的目光,傅寒淵面不改色,只見他緩緩拿起手帕,輕輕擦拭著女孩臉頰上令人感到不適的口紅印。

隨後,他順勢用單手捏住了女孩那嬌嫩白皙的脖頸,然後以一種極其霸道的方式,深深地吻住了少女的雙唇。

許久之後,傅寒淵終於鬆開了手,並在眾目睽睽之下淡然開口:“這樣的關,懂?”雖然他的語氣十分平靜,但其中所蘊含的佔有慾卻是顯而易見、不容置疑的。

女孩貪戀的聞著他身上迷人的菸草味煙癮有些犯了“阿淵哥哥吸菸有害健康。”女孩聲音嬌軟讓人忍不住想欺負。

“嗯。”傅寒淵正準備將手裡沒吸完的香菸扔掉,女孩叫他手中的煙搶了過來順勢放進自已的嘴裡,青白色的煙霧模糊了少女的臉。

可惜還沒吸幾口傅寒淵就將煙扔了有些煩躁的問“跟誰學的?”

“自學成才。”薄厭離煙癮犯了有些煩躁態度算不上好。

她是喜歡他,可以裝乖討好他但也可以強硬的將他囚禁在自已的身邊。裝乖只限於她脾氣好的時候。

但比起強硬囚禁得到他的身,她更想要他心甘情願將他自已的勢力給她。

比其他的身和心,薄厭離更想要他的權和錢。

傅寒淵聽見她的話氣笑了,怎麼就不依她一下,就跟自已鬧脾氣“行,自學成才,算你是天才。”

薄厭離看他不氣反而笑了,氣不打一處來重重的咬了咬他的下巴。

傅寒淵微微皺眉倒也沒推開她,摸過女孩剛才咬過的地方指尖留下一絲血跡“你屬狗的嗎?”

薄厭離不搭理他將臉貼在他的胸膛,女孩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胸口有些燥熱。

或是感受到了女孩的燥意用手撫摸著她的髮絲,女孩的髮絲如絲綢一樣順滑,讓人愛不釋手。

秦眠看著面前的兩人自知無趣離開了。

薄厭離是真的困了演一天了況且身上的傷的的確確是真的再怎麼也乏了。

過了會傅寒淵感受到女孩平穩的呼吸聲才抱著懷裡的小哭包回了清月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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