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的老式玻璃窗戶,並不隔音。

而且,武大呆這小瓦屋的窗戶,還破了一塊玻璃。

所以,裡面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好在窗戶上還掛著一塊簾子,要不,就變成現場直播了。

華子良覺得胡美夢挺缺德的,附耳笑道:“夢姐,這是你親表叔啊,你偷聽人家辦事,不合適吧?”

“那你的意思,這時候打斷人家的正經事?”

胡美夢壞笑:“這時候打斷人家,是最不人道的。”

“那行,我們等會兒……”

華子良想撤退。

胡美夢卻按住了華子良,咬耳朵道:“聽一聽唄,怕什麼,又不要錢。”

華子良不好掙扎,怕驚動了武大呆,只得和胡美夢一起,蜷縮在窗下,偷聽裡面的動靜。

這段日子,武大呆隔三差五就找華子良要一瓶藥酒。

今晚上,肯定又喝酒了,所以……

華子良和胡美夢擠在一起,聽著聽著,各自都有些面紅耳赤。

沒想到啊,大呆叔老當益壯,和連鳳越來越恩愛了。

胡美夢悄悄伸手,在華子良身上探索,低聲笑道:“子良,你現在當了村長,要跟我大呆表叔學習啊。要踏實苦幹,不怕操勞。”

“那是肯定的,為大家服務嘛。”

“我也是大家之一,你先把我服務好……”

“夢姐別鬧。”

華子良有些手足無措。

遠處有野貓打架,發出淒厲的嘶鳴,掩蓋了接下來的耳語聲,還有武大呆房間裡傳來的動靜。

不知何時,野貓的叫聲終於消失。

武大呆的房間裡,也亮起了燈。

華子良推開胡美夢,點了一根菸,深吸兩口抬手敲窗。

“誰呀?”武大呆很不耐煩。

“大呆表叔,是我和華子良。”

胡美夢接話,笑道:“我們在窗戶外面,喊了你半天,怎麼你也不說話?你不是和我連鳳表嬸打架了吧,我好像聽見我表嬸在哼哼唧唧的哭。”

華子良忍不住,掐了胡美夢一把。

這丫頭,真的沒大沒小,連親表叔親表嬸也敢開玩笑。

“胡說八道,什麼打架?我們早就睡著了。”

武大呆罵罵咧咧的,開了窗戶,問道:“半夜三更的,有什麼急事嗎?”

“哪裡半夜三更,才九點啊。”

華子良嘻嘻一笑:“大呆叔,關於找老李投資的事,有些眉目了,老李也初步答應了,所以我們來找你商量。”

“什麼,老李答應投資了?他答應投資多少?”

武大呆激動起來。

胡美夢嘆氣:“表叔,你好歹讓我們進屋裡說話吧?”

武大呆這才反應過來,披衣服出了房間開了大門。

連鳳卻不好意思,故意裝睡,一聲不吭。

華子良給武大呆丟了一根菸,說道:“我和夢姐搞了一個花溪村旅遊開發計劃,初步預算,投資三個億。老李也很感興趣,大致答應了。”

“臥槽,三個……億?你們不是騙我的吧?”

武大呆哆哆嗦嗦,愣了半天,問道:“一個億是多少錢,多少個萬?一千個萬嗎?”

華子良和胡美夢對視一眼,各自無語。

就這水平,還是建議他別跟老李接觸了,否則拉低了花溪村的整體智商,老李隨時會反悔投資計劃!

“是一萬個一萬。”

胡美夢嘆氣,說道:“具體多少錢,人家也要找專業人員來評估。總之,只要老李願意投資,錢就不會少。”

“大呆叔,這是個很大很大的計劃,比金銀花種植,大了一萬倍。”

華子良接過話來,正色說道:“所以這件事,千萬要慎重,不能有絲毫馬虎。你記住,這件事我和夢姐處理,你不要亂說話。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是我和夢姐負責的,讓他們問我。”

武大呆搓著手,連連點頭:“我懂我懂……”

其實武大呆啥也不懂,根本就不瞭解華子良和胡美夢的設想和規劃。

接下來,胡美夢將自己的規劃,細緻說了一遍。

武大呆都聽呆了,連拍大腿:“臥槽,這個點子,我怎麼就沒想到……這要是搞起來,我們就忙死了,而且半個河源鎮,都要忙起來了。”

“大呆叔穩住,別激動,夢想一定會實現的。”

華子良拍了拍武大呆的肩膀:“明天晚上,召集全體村幹部會議,統一思想,堅定意識,大力發展我們花溪村!”

“行,明天晚上,全體都在。”

武大呆還在激動,臉色通紅。

華子良一笑,和胡美夢一起告辭。

剛出門,迎面又遇上金珠。

華子良知道,金珠是來找自己盜墓的,便對胡美夢說道:“夢姐,你回去以後,再完善一下旅遊開發計劃,我還有點事要辦。”

胡美夢看了看金珠,笑道:“半夜三更的,你們倆……要辦什麼事?”

金珠抱拳討饒:“胡經理,華醫生是我的師父,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因為金珠和沈素心在鐵瓦山的行動,需要胡美夢掩護和支援,所以金珠不敢得罪胡美夢。

要不,早就懟回去了。

“那行,我就不打擾你們辦事了,好好辦吧。”

胡美夢意味深長地一笑,揮手走了。

關於鐵瓦山古墓的事,胡美夢也知道一點點,但是華子良不願意多說,她也不便多問。

自己要打理這麼大面積的金銀花基地,又要銷售美容藥膏,還有即將開始的振興家鄉大計劃,已經夠忙的了。

看見胡美夢走遠,金珠拉著華子良的手走向鐵瓦山,低聲說道:“師父,我感覺你對我們的事,一點也不上心啊,每次都要我來催。”

“我們的事?”

華子良捏了捏金珠的小手:“我們什麼事,結婚的事嗎?”

“我是你徒弟啊,禽獸!”

金珠翻白眼。

“我都禽獸了,還管你是不是徒弟?”

華子良又捏了捏金珠的小手,笑道:“這小手不錯,肉乎乎的,想必身上其他地方也一樣,什麼時候……”

“華醫生,莫非你真的想調戲我?”

金珠站住腳步,面對面盯著華子良,低聲說道:“你再鬧,我就不做你徒弟了,做你的女人。”

黑暗中,金珠的眼珠很亮,似乎閃動著一種渴望的光芒。

華子良也怦然心動,低聲說道:“其實,我一直沒有拿你當徒弟。我們倆是朋友,裴葉蓮她們,才是我真正的徒弟……”

“你這話……難道真的想我,做你的女人?”

金珠的呼吸急促起來。

也身不由己地,向華子良的懷裡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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