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釋榕在山下靜悄悄的巡視了一圈,剛上山來,就看到山頂的樹上站了很多放哨的。

這邊草叢很高,一看到人,他立馬蹲在草叢裡,藏好自己。

其他手下也一樣,都眼尖的發現山上有放哨的。

他們眼疾手快藏好自己,都不動了。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誰都不能被發現。

不過這麼耗著也不行,總得把那群人引開。

他們位置處於劣勢,人家站在高處,他們在底下,一旦行走,就會被發現。

所以得想個辦法來轉移這群人的視線。

景釋榕拿出脖子上的訊號銀笛,在考慮要不要吹。

這個笛子無聲無息,是個啞笛。它得靠內力吹出一道聲波,給森哥兒發出提示。

但凡內力雄厚的,都能聽到這道聲波。

景釋榕主要怕山上有高手,到時候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三公主跟他想的對策是要將這群人一舉拿下的,讓他們跑了可不行。

再者,若是惹急他們,他們肯定會挾持人質,這點是致命的,所以最好是趁他們沒防備的時候,一舉拿下,才能成功把人都救出來。

不然死一個兩個,都是一個家庭的災難。

景釋榕拿著銀笛,沒立馬吹,而是突然想到什麼。

他看著空中盤旋的飛鷹,就知道主意來了。

他躲在草叢裡,跟空中的飛鷹比手勢。

飛鷹跟他配合十幾年了,早就明白他的手勢。

它盤旋在空中,鳴叫一聲,引來其他不同品種的老鷹。

那些老鷹看它威武雄壯,以為來它佔地盤,立馬盤旋過來,要啄它。

飛鷹銳利的雙眼看了眼樹上那群高大的打手,當即盤旋下去。

那群打手也看到兩三隻飛鷹撲過來,趕緊往樹下跑。

飛鷹聰明的飛到那群人身邊,用鋒利完的鷹嘴去啄他們。

“啊,畜生,敢咬老子!”

“找死!”

那打手喊了其他人,“快過來,把這隻畜生給我打下來,晚上就烤鷹肉吃。”

其他打手一聽他發話了,這才從樹上下來,來他這邊幫忙。

景釋榕趁他們視線被轉移,當即跟手下們一起上山去了。

飛鷹也不多留,啄了人就跑。

那群人拿箭要射他,奈何人家飛的居高,壓根射不到。

加上飛鷹是老手了,天天被景釋榕射箭訓練,早就躲的很溜了。

它拍拍翅膀跑路,氣的那群打手罵罵咧咧。

他們重新站回去原來的崗位,壓根不知道一群高手已經上山來了。

景釋榕去找森哥兒留下來的線索,最後找到茅房裡。

兩人就在茅房碰面。

“姐夫?”

景釋榕用眼神點頭,“是我,事情查的怎麼樣?”

森哥兒把寫好的紙給他,告訴他逃跑路線,還有那些打手的分佈位置。

景釋榕看了一眼就明白了,用眼神問他,“那群婦人跟姑娘呢?”

森哥兒指了指地窖,“都在裡面。”

“婦人跟姑娘一共幾個?”

“小姑娘十六個,婦人三十四個,一共五十人。”

其中三十四個婦人全部都懷孕了,能平安省下來的,孩子會被抱走,婦人則繼續生產。

要是生不下來的,能保大人就保大人,因為只要大人健康,還可以生十個八個。

要是大人已經不行了,直接保孩子。

因為沒作用的生產力,救了也沒用。

景釋榕聽後,拳頭緊握,顯然是動怒的。

他自己也有媳婦孩子,聽到人家的媳婦這麼被對待,一腔的怒火堵在心口。

“混蛋!!”

畜生都不會這麼對待雌性,偏偏有的人還不如畜生。

幪國的大王真是瘋了。

想要生產力不會自己去生嗎?居然抓凌國的人來生?真是腦子有大病。

據說那群孩子一出生就被帶去軍營養,大了全是可以用的兵。

而且這些孩子都是凌國女人生了,就是戰死沙場他們也不心疼。

景釋榕越想越氣,無辜的婦人被拿來當生產工具,孩子也被無辜犧牲,想到這些他就想動手砍了那些毒瘤。

景釋榕深吸一口氣,發號施令,“這些人能活捉就活捉,不能活捉直接處死!”

皇帝的意思是想活捉,然後讓這些人公佈於眾,讓世人看看幪國的心思多惡毒。

但景釋榕覺得活捉比較懸,這群人一看就是死士級別的,心思那麼惡毒,哪裡會輕易就範。

到時候他們咬舌自盡,還不如死在他們手上。

森哥兒也很氣憤,卻還是冷靜處理。

“一會看情況處理,能行就活捉,不能就全滅了。”

總之,一個都別想跑。

景釋榕嗯了一聲,不宜久待,得分開行動。

“那群姑娘你去救吧,左手那條岔路是去草原國的,你帶人去草原國,求助格蘭君主,三公主那邊估計去通知了,到時候你儘管帶人過去,格蘭君主會保護你們。”

森哥兒點頭,“那您小心點。”

他跑了還算安全,但姐夫留下來就不好說了。

這群人也知道這件事是絕對不能公佈於眾的,若是讓他們發現景釋榕進來,一定會下死手,絕對不會讓景釋榕離開。

景釋榕並不怕,已經做好萬全之策。

來之前他就帶了一大包毒藥跟軟筋散還有蒙汗藥在身上。

這些都是瑩姐兒之前給他的,讓他以備不時之需。

他為了讓她安心,他都把藥粉帶在身上,這次倒是派上大用處了。

為了避免下藥被察覺,他還帶了瑩姐兒特質的烤肉粉。

烤肉粉味道重,只要跟蒙汗藥一起放下去,絕對吃不出藥味來。

森哥兒見他有計劃,才放心。

“行,那我們分開行動。”

“好。”

兩人在茅房分開,到了晚間,打手們就開始要吃飯了。

森哥兒主動去幫忙,先下了烤肉粉,再加三倍量的蒙汗藥,把羊肉炒的香香的。

那群打手山上這麼多天,第一次聞到這麼像的羊肉味,口水都要流下來,但還是保持警惕。

“這羊肉誰做的?怎麼這麼香?”

森哥兒臉上畫了防水的妝,笑的一臉諂媚,出來邀功。

“老大,是我做的,我今天特意摘了香草來炒肉,這味道是跟我娘學的,一會我能多吃幾塊嗎?”

說著,一臉饞相的看著那盤炒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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