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景釋榕氣的,老子都出來了。

他是真生氣,氣祁袁銘孬種,說跑就跑。

平時那麼意氣風發,得意洋洋,怎麼一遇到感情的事就這麼窩囊,看的他一肚子的火。

原本以為他能堅持不變,誰知道反差這麼大,這麼廢物。

他越想越氣,再踹祁袁銘一腳,“你要真這麼沒決心,我就讓岳母把陽姐兒帶走,回江南,往後你們永遠都不要再見面了。”

“既然你這麼沒用,回去就讓岳父給她找一門親事,讓她嫁給其他男人,你就當一輩子和尚吧。”

祁袁銘被他罵的臉一白一青,心裡後悔極了。

“不,我不要陽姐兒回江南,我要娶她。”

景釋榕抱著孩子坐下來,冷冷看他一眼,“娶她?之前你還讓你爹孃去江南提親,昨兒就丟下她走了,這叫想娶她?”

“誰知道你今天說要娶她,明天會不會又變卦?你當陽姐兒的心是鐵做的,不會痛的?”

“我看啊,還是讓她回江南,跟青年才俊過一輩子才般配。”

他就是要刺激他,看看這臭小子還窩不窩囊。

祁袁銘只要想到陽姐兒嫁給別人的畫面,心就像被人撕裂開來,痛的無法呼吸。

“是我錯了,我不該動搖心志,不該自卑,我要娶她,我要永遠跟她在一起。”

景釋榕冷冷撇他一眼,“那要是你未來丈母孃不同意呢?”

祁袁銘心一噎,“我。”

景釋榕居高臨下看著他,“好好想,想清楚再回答。”

祁袁銘心裡還是想跟陽姐兒在一起,一咬牙,堅定道,“我去求梁嬸嬸,求到她滿意為止。”

“那若我岳父不同意呢?”

祁袁銘心一涼,覺得自己的婚事怎麼這麼難。

但他還是咬牙堅持,“我繼續求,求到他們所有人的同意。這事我堅持定了,這次我再也不會離開陽姐兒了。”

景釋榕看他有點進步,有心考驗他,“既然如此,我岳母一會該上來了,你自己跟她說吧。”

“我...”

祁袁銘先是怯弱一下,隨即堅定道,“好,我跟她說。”

不一會兒,伍氏就帶著陽姐兒幾個上來了。

因為篝火晚上還沒開始,便想上來酒樓坐一會。

一上樓,就看到祁袁銘被景釋榕踢到在地的畫面。

陽姐兒一看他這狼狽樣就解氣,氣哼哼過去,都懶得看他一眼。

伍氏更是有氣,暗道這小子怎麼這麼慫,說兩句就跑,真是一點決心都沒有。

她們去坐了隔壁的桌子,誰也沒同祁袁銘說話。

只有瑩姐兒走過來,低頭在景釋榕耳邊,問他,“你打他了?”

景釋榕點頭,“嗯,不打幾下就來氣。”

兄弟二十幾載,平日鮮少打架,但今日確實忍不了。

景釋榕比祁袁銘成熟,一直把他當弟弟,但這小子最近的表現確實孬種,叫他恨鐵不成鋼,不教訓一下都不行。

瑩姐兒解氣的點點頭,“挺好的,那你狠狠揍,我們過去那桌了。”

“嗯。”

景釋榕抱著孩子,叫小二給她們上茶水。

祁袁銘還跌坐在地上,大眼睛小心翼翼瞧著陽姐兒,希望她看自己一眼。

但陽姐兒始終沒把眼神給他一個。

景釋榕趁機說道,“看到沒,往後你若跟她分開,就是陌路人。她不會再看你一眼,身邊也只會跟著其他男人,你永遠都走不進她的世界了。”

祁袁銘心一痛,眼角發酸,差點想落淚。

“是我錯了....”

其實他昨晚沒走遠,一直在他們屋頂藏著,就是捨不得陽姐兒。

可他遲遲不現身,這點也是讓人詬病。

像這會,伍氏一行人都跟陌生人一樣,誰也沒看他一眼,彷彿就不認識他這個人。

他想想景釋榕的話,若他真的跟陽姐兒分開,以後可能就是這副場面,再見是路人,相互不打招呼,眼神都沒有一個,想想他就心痛的無法呼吸。

“阿景,你幫幫我。”

他淚眼婆娑看著景釋榕,頭一次這麼脆弱。

景釋榕嘆一口氣,說他,“這是你自己感情上的問題,自己要堅定決心,不然誰也幫不了你。”

“還是說,你想眼睜睜看著陽姐兒離開,以後再也不回來。”

祁袁銘搖頭,“不。我不想。”

他想娶她,想永遠跟她在一起。

“那就自己去爭取,別在這裡用嘴說,去用實際行動。”

祁袁銘嗯了一聲,眼神堅定站起來,走過去陽姐兒那桌。

他先拜見伍氏,單膝下跪,“梁嬸嬸,昨日是我錯了,我不該就那麼慫蛋的跑了,往後我不會再跑了,求您給我一次機會,我想娶陽姐兒。”

伍氏有心考驗他,“你說不會跑就不會跑?昨兒不就跑了?叫我還怎麼相信你?”

“再說,過幾日我們也要回去了,既然你意志這麼不堅定,那我們走後,你就不用再糾結了。”

祁袁銘眼睛瞪的大大的,臉上全是震驚,“你們要走了?”

怎麼這麼突然。

伍氏邊看他表情,邊說,“陽姐兒眼看也可以說親了,自然要帶她回去,到時候就在江南給她說一門好親事,希望她婚事和和美美。”

祁袁銘只要想到陽姐兒要嫁給別人,就心如刀絞,“不,她不能嫁給別人。”

他想起景釋榕剛才說的,喜歡一個人就要堅定意志,不能動不動就當慫蛋。

於是他單膝下跪,身板跪的正正的,對伍氏抱拳道,“梁嬸嬸,之前是我錯了,我沒堅定意志。我不該輕易被人左右心志,往後我再也不會了。”

“我想娶陽姐兒,跟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往後不管誰來拆散我們,我都會保護好她,絕再不聽別人的意見,定從一而終,好好跟她在一起,再也不做丟下他的慫蛋。”

伍氏覺得他有這覺悟還是很滿意的,但還是不夠。

他不過這會才有意志,若一會再變呢?

她得想想,怎麼讓他更加堅定,於是她沒馬上答應,而是說,“再看看吧,你這說走就走的性子,我還是不放心。”

說罷,衝他揮揮手,讓他走開。

祁袁銘見她不信任自己,心裡很難過,想走,但又想到都是自己輕易離開才會造就今日的局面,便意志堅定的不走了。

就守在她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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