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姐兒在一旁聽的都想翻白眼。

就這漫天要價還價格親民??

隨便睡一晚就要三千兩?搶錢呢?

小二見他們都不吱聲,態度不容拒絕,皮笑肉不笑,“幾位,請吧?”

瑩姐兒回頭看景釋榕,見景釋榕點頭,便跟小二上樓。

這客棧實在古怪,大白天就敢強買強賣。

祁袁銘跟景釋榕也想看看這家客棧的老闆到底是誰,居然大白天就強行買賣?

他們一起上了三樓,小二老狐狸似的帶他們去一號廂房。

“客官,這是本店最好的客棧了,小的特意拿了鑰匙先給您,您看?”

竟朝瑩姐兒伸手,意思是要小費。

瑩姐兒但笑不語,跟他對視一會,才說,“不然換一間?我們住隔壁也行。”就是不給小費,氣死他最好。

小二見她這麼摳門,臉一下子冷下來。

再沒剛剛的好態度,語氣徒然變冷,“呵,既然客觀不喜歡,那就住二樓吧。二樓空房多,還便宜。”

說罷,還瞪了瑩姐兒一眼。

景釋榕看他這樣,黑眸驟冷,氣息陰鶩的撇他一眼。

他冷著臉湊過來,高大的身板擋在瑩姐兒面前,黑眸犀利的剜了小二一眼。

“不用,我們就住這間。”

說罷,自己推門進去。

他個頭高大,氣息冷厲,小二不敢真懟他,只能後退,甩甩擦桌巾,“那您自便。”

說罷,匆匆忙忙下樓去了。

景釋榕跟祁袁銘對視一眼,推開房門一起進去。

一行人都進屋,先在廂房裡上下巡邏一遍,卻沒看到什麼異樣。

但景釋榕心思敏銳,很快在牆壁上發現一個炊煙孔。

這個炊煙孔一看就是半夜給客人吹迷煙用的。

祁袁銘也發現了門鎖的不對勁。

他小聲過來說,“這門鎖是特殊製造的,外邊只要用鑰匙,就能開啟。”

還能反鎖,叫裡面的人出不去。

陽姐兒驚呼,“那怎麼辦?晚上咱們要是叫人鎖在裡面該咋辦啊?”

這家黑店,早知道就不進來了。

瑩姐兒卻奇怪,“這邊不是州府嗎?這麼大的地方,黑店都敢明著開?”

難不成這家客棧老闆跟當地官員勾結了?

還是他們的強買強賣只針對外來客人?

景釋榕眼神意味不明,“查了就知道了。”

本來這種事,他們不來就管不到。

既然來了,還被困在裡面,自然要好好查一查。

祁袁銘說,“我跟森哥兒去看看。”

景釋榕點頭,“小心點,別被吹了迷煙。”

陽姐兒及時拿出解藥,“這個你們吃了,中迷煙也不怕。”

好在他們還有陽姐兒這個小神醫。

祁袁銘開心的揉揉她的腦袋,囑咐她,“你在這裡待著,沒事別出來。”

陽姐兒難得乖巧嗯一句,“知道了,你們也小心點。”

祁袁銘看了景釋榕一眼,對他很放心,這才帶著森哥兒一起下去查查。

現在才中午,想查出點什麼並不容易。

只能先在外面貓著,晚上才方便裡應外合。

瑩姐兒她們在廂房裡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上來。

許是剛才沒給店小二小費,以至於飯菜都沒人送。

古老摸摸山羊鬍子,道,“我去叫吧。”

順便給那些人下下藥。

瑩姐兒跟陽姐兒相視一笑,“好啊。”

這家客棧也是倒黴,居然碰到這麼多下藥高手。

到時候還不知道誰毒誰呢。

這時候的店小二,正在樓下包間裡彙報呢。

他彎頭哈腰,對包間裡的人十分恭敬。

“妍姐,那些人看起來好像不簡單,像江湖人士。咱們要不要防著點?多在飯菜裡下點藥?”

那個叫妍姐的,衣著豔麗,身材高挑,肩上披肩微微鬆垮,要掉不掉的樣子,媚態十足。

她手上吸著水煙,妝容粉重,大眼睛,大紅唇,看人的樣子多少有些不屑。

“貨怎麼樣?可拿的出手?”

小二仔細回憶,“還不錯。那四男兩女,除了一個老頭子,剩下那三個男的都不錯。個子很高,身材也好。”

“剩下那兩女的,一個是黃毛丫頭,一個看著像是已婚婦人。”

“雖然她們戴著帷帽,但從身段來看,是個極品。”

妍姐吸一口水煙,冷笑的勾起嘴角。

“能賣的出手就好。”

“最近來的貨都太俗氣。買家都不高興了。”

“趁今晚,把那幾人藥倒,收拾收拾就給送走。”

小二恭敬抱拳,“是。小的這就去。”

森哥兒跟祁袁銘在暗中聽明白了,繼續跟過去追蹤。

原來這家店是附近有名的“食人店。”

當然,它不是真的吃人,只是被當地百姓這麼形容。

原因無他。

凡事進了這家店的美男子,或是漂亮姑娘,幾乎都再也沒出現過。

所以百姓們私底下都把這裡叫“食人店。”

瑩姐兒幾個也沒想到這家店居然這麼大膽,青天白日就敢抓人去賣?

“難道這裡的官都不追究?還是官官相護?”

古老下樓給飯菜下完藥後,摸摸山羊鬍子上來,說,“應該是後者。”

買賣人口可是大罪。

尤其這家店還開這麼大,明顯是有人撐腰,才敢這麼明目張膽。

陽姐兒有些害怕,“那咱們怎麼辦?”

她初出茅廬,一直被保護的很好,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瑩姐兒抱抱她肩膀,攬著她,給她安全感。

“沒事的。有祁大哥他們在呢。”

“再說,你包袱裡全是藥,有毒的、沒毒的,都能自救,不用怕的。”

陽姐兒拍一拍腦袋,回神過來,“瞧我,居然嚇傻了。”

有大姐夫跟祁大哥在,確實不用怕。

加上師傅還在這呢,隨便撒些毒藥,就要他們玩玩。

瑩姐兒見她不怕了,摸摸她的頭,看向景釋榕。

“相公,這事我們要管嗎?”

景釋榕抬頭看她,還有心情開玩笑,“怎麼?你也怕了?”

不然怎麼會叫他相公?

瑩姐兒被他看穿,哼哼一句,“誰怕了。”

景釋榕抬眸深深看她一眼,大手捏了捏她的手指,讓她,“不用怕,我不會讓你出事。”

不管記不記得她,至少現在他把她當成自己的所有物,是不會讓她出事的。

瑩姐兒見他還懂的安慰自己,湊過去,主動坐他腿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桃花眼水盈盈的,“那你要保護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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