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功點地,一直在樹上穿梭。

找了很長一段路,才看到山腳下居然有一片小小的海灘。

難怪這邊的風總是很大,原來這裡靠近海。

這邊地形有些複雜,有山有海,還有大河流,跟以往他們走過的地方都不太一樣。

尤其山腳下這片海,海風呼嘯而過,沙灘上還放了兩艘大船。

一艘用來坐人,另一艘應該是用來運玉礦的。

運玉礦的那艘船上有北夷子在看守,景釋榕趁海風的聲音大,從側面過去檢視。

慶幸船上那些玉石都還在,到時候整艘船攔下,就方便多了。

景釋榕從海面看過去,估摸這邊離北夷應該還有點距離,不然北夷子也不會把玉石放在船上。

想來這裡到北夷還很遠,他們應該想是一次性把玉石都裝載好,然後連人帶玉石一起運回去,省的來回跑。

畢竟海面也是有風險的,大風浪,大漩渦,都可能把船打翻。

不過北夷子顯然膽大,不然也不可能行船走到這。

這會所有北夷子都進山礦挖那塊大玉石去了,景釋榕趁此讓暗衛埋伏過來。

他們這次帶了兩批人過來,一批明著跟他們上山,另一批走小路繞過來,其他人看不見。

這會暗衛過來了,景釋榕就讓他們分批潛藏在船上,樹上。

到時候將這些北夷子一舉拿下,玉石就不會被運出去了。

那頭。

祁袁銘也跟著縣太爺進山。

縣太爺先帶他去山礦裡看玉石,見北夷子突然都聚集起來,好奇去看。

“你們都怎麼上來了?”

平時不都在深山老林裡敲石頭的嗎?

怎麼今兒一股腦都上來了。

北夷子見他過來,有心私藏這麼大的玉石,便不想讓他看。

嘴裡兇巴巴的讓縣太爺別過來。

其他北夷子也紛紛圍過來,擋住了縣太爺的路,說了句讓縣太爺離開的話。

縣太爺見他們這麼傲慢無禮,想說放肆,又想起人家各個人高馬大。

打肯定是打不過人家,只能忍氣吞聲到一旁。

祁袁銘看的真真的,湊過來挑撥離間,“這些人好生囂張,壓根沒把您當人看啊。”

縣太爺也很生氣,小聲呸了一句,“臭北夷子!”

要不是為了錢,他才不伺候這些刁難無理的主兒。

祁袁銘趁機問,“這些人這麼難伺候,咱們跟著他們能賺多少?”

縣太爺自然不會跟說能賺多少,只給他一些客觀的數字,他比了比五指,“大致這個數。”

祁袁銘猜測,“五百兩?”

縣太爺搖頭,繼續攤開手掌比了比。

祁袁銘眼睛一亮,“五千兩?”

縣太爺繼續搖頭,“是五萬兩。”

祁袁銘張大嘴,“五萬兩?是我一個人就五萬兩,還是咱們一起五萬兩?”

就這小山鎮,五萬兩都是大富豪了。

縣太爺得意道,“這些玉石成色都不錯,要是都賣出去,咱一人賺五萬兩不是問題。”

祁袁銘當即“一臉貪婪”,“如果多賣一些,就能多賺一些了?”

縣太爺點頭,“那是自然。”

他看祁袁銘這貪婪相,心裡鄙視,“死窮鬼,五萬兩眼睛都快掉下來了,真寒酸。”

但面上卻裝的很大方,“到時候把玉石都賣了,您還怕沒錢蓋大院子?”

“有錢後,葡萄美酒夜光杯,小美人伺候著,滋味快過神仙吶。”

祁袁銘跟著一臉嚮往。

“成,就按照你說的辦。”

“不過前面那些人好像在挖一個更大的玉石。他們不讓咱們看,不會是想私吞吧?”

縣太爺隨即看過去,果真看到那塊大玉石的一角。

好傢伙,那麼大一塊玉石,都能跟石頭比了。

難怪那群北夷子不讓他過去看,原來是想私吞。

縣太爺自然不想讓他們私吞。

那麼大一塊玉石,能賺不少,他也想分一杯羹。

不過面前這些北夷不好對付,他只能拉著祁袁銘出去,一起想辦法。

兩人回到山下,去書房嘀咕。

縣太爺惆悵道,“剛剛大人也看到了,那塊玉石成色最佳,還那麼大一塊,要是完成挖出來,價格不菲。”

“可惜,那群北夷子不好對付,您看這事,該怎麼弄?”

他一個縣太爺,也沒啥兵力,自然不是人家的對手。

當初跟北夷子合作,無非就是他兵力不夠,加上自己也貪,這才跟人家合作。

但北夷子顯然不夠君子,每次都吞大的,只給他一些零碎。

要不是他偷偷把朝廷撥下來的銀子建到自家後院被北夷子發現,他可能還不會跟這些人合作。

但一經合作,他賺到甜頭,自然放不下了。

祁袁銘想了想,“他們帶來的人多嗎?要是不多,還可以打一架。”

“要是他們人多,武功又高,本官就打不過了。”

縣太爺沒想到他這麼沒用,面上又不能直接嫌棄,只小聲告訴他,“那些人大概有五十幾個,武功都不錯,至少體力是很大的。”

不然也不能天天上山挖坑,一天都不停歇,可見體力極好。

祁袁銘不用猜也知道那些北夷子人高馬大。

他只想探聽出這些人多少個,要把貨運到哪裡賣。

他跟縣太爺提議,“若是把玉石給他們,他們抽大頭。我們連零錢都沒有,那不如我們自己賣?自己賣不是賺更多?”

縣太爺卻說,“他們有船能把玉石運出去,也知道海面怎麼走。咱們這裡又沒大船,也不懂走海面,自然沒法把玉石運出去。”

不然他早想自己賣玉石自己賺的。

祁袁銘瞭解好資訊後,就說,“那咱先觀察情況。”

“到時候他們要是想把那塊大玉石偷偷運去賣,咱就偷偷跟過去,看他們賣多少,再想辦法搶回來。”

縣太爺半信半疑,“這能行嗎?”

到手的錢能那麼好搶回來?

祁袁銘嘿嘿一笑,“我們暗中搶啊。不能搶十萬,五萬也行。”

縣太爺一看他這表情,猜想他平日應該沒少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都不知該該偷著樂,還是鄙夷。

不過先賺錢要緊,他點頭同意,“那到時候就看大人的。”

祁袁銘擺擺手,說,“到時候你跟他們說一聲,本官要護送他們出海,免得到嘴的鴨子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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