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宮女的用力,景氏暈暈然的身體一下子被拽甩出去。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扔到冰涼涼的湖水裡,一道身影飛過來,一把將她救起。

祁袁銘隨後,一把將那宮女踹下冰涼的湖水。“去你的吧!”

居然敢害他伯母,簡直找死。

景釋榕將景氏救上來,見她雙眼閉著,一副昏睡過去的樣子,趕緊探探她的脈搏。

“脈搏正常。”

那應該只是喝了簡單的蒙汗藥。

進宮之前他給景氏吃了解毒丸。

沒想到皇后也賊,並未下毒,而是下了蒙汗藥。

祁袁銘看了看周圍,問,“現在怎麼辦?要帶伯母回去嗎?”

景釋榕搖頭,“先送她回去原來休息的屋子。”

皇后既然敢把景氏推下湖,應該是料定他會出現。

他一個大臣私闖皇后的山莊,說出去罪可大可小。

而且現在就把景氏帶回去,讓皇后接下來的計謀無計可施,將來肯定還會再來一次。

倒不如這次就抓她個現行,將來皇后也能安分一點。

祁袁銘覺得可行,幫他盯梢。

景釋榕把景氏送回去原來休息的屋子,給她餵了點清醒的藥物,喚她,“娘?醒醒?”

“娘?”

景氏吃了解藥,就清醒一點了,但還是不太舒服。

她睜睜眼,看到景釋榕,鬆一口氣,“兒子?你來啦?”

景釋榕嗯了一聲,“您頭還暈嗎?”

景氏吐一口氣,“暈是不暈,就是很困,眼睛困的都掙不開,一直想睡覺。”

景釋榕聽她這症狀,心裡咯噔一下,不確定皇后是不是給她下嗜睡蓮了。

不過古老說過,嗜睡蓮只剩他吃下的那一顆,剩下再無。

可若皇后還藏了一點呢?

景釋榕不放心,讓暗衛去把古老請來。

古老很快過來,跟景氏把脈。

探了片刻才說,“沒事,就是中了加了料的蒙汗藥,睡一陣就好。”

就像之前他給景釋榕下到皇后身上的那種嗜睡藥是一樣的。

只是他的藥效比較逼真,一開始並不會讓皇后立馬犯困,而是日積月累,慢慢讓皇后感到疲倦嗎。

景氏身上這種,明顯低階很多。

一下子就讓她這麼困,想讓人相信她中了嗜睡蓮都難。

何況嗜睡蓮三十年前就剩半片,能做成一顆藥就很不容易了,自然沒法做第二顆。

景釋榕憂慮,“您確定沒有第二顆嗜睡蓮的藥丸了嗎?”

古老很肯定的點頭。

“沒有了。”

因為當年嗜睡蓮問世的時候,他也過去一探究竟,後面還順道偷了一點出來做實驗。

不過實驗沒做成,就被老藥王偷了去。

嗜睡蓮離開生長的地方,不出半天就會枯萎而死,那些被偷走的花瓣自然都死掉了。想做藥根本不可能。

所以這世上不可能再有第二顆嗜睡蓮的藥丸。

景釋榕聞言,才鬆一口氣。

“不是嗜睡蓮就好。”

不過皇后真是夠歹毒,以為給他娘下這種蒙汗藥,會讓他驚恐他娘中了嗜睡蓮?從而來威脅他,夠損!

祁袁銘也說,“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要將伯母帶回去嗎?”

景釋榕搖頭,“先將計就計,看看皇后到底想幹什麼。”

若她以為自己信了親孃中毒的事,肯定會對他提出要求。

到時候他假意去做,再在暗中將她交代的事都搞砸,看她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祁袁銘點頭,“倒是個好辦法。不過這事要跟陛下說嗎?”

景釋榕點頭,“要。”

皇后不是以為自己很聰明?

就她這種不入流的連環計,真以為就能天下無敵了?

皇帝也聰明,就是不知道皇后所做這一切他是全否知道?

若他全部都知道,那當年他中嗜睡蓮的事,他可否也知道?

若他知道,卻放任不管,那他這幾年的辛苦真的是餵了狗了。

祁袁銘驚呼,“你說,你中毒的事,陛下可能知道?”

景釋榕冷笑,“京城地界,難不成還有他不知道的事?”

祁袁銘皺了皺眉,“可、可若陛下知道,不應該置之不理啊。”

畢竟當年景釋榕可是皇帝的得力手下,他要是出事,對皇帝有什麼好處?

若是皇帝知道,卻不管,確實說不過去。

景釋榕冷呵一聲,“算了,隨便了。”

既然毒已經解了,再說那些也沒有意義。

祁袁銘卻很生氣。

“那怎麼行。”

“我們給皇帝辦的那些事,都是拼了命的。”

一點差池都可能要了他們的小命。

就他們這種全力以赴的精神,皇帝不嘉獎他們就算了,居然預設皇后給景釋榕下毒?

這點祁袁銘簡直不能忍。

“陛下要真眼睜睜看著你中毒不管,老子立馬辭官不幹!!”

馬伕都知道要讓馬兒幹活不僅要馬兒吃的好,還得時不時給馬兒洗洗澡,摸摸頭,培養感情。

皇帝居然能吸著他們的血,還對他們的命不以為然,簡直過分。

景釋榕看他氣成這樣,心中熱暖,拍拍他的肩膀,讓他稍安勿躁。

“先彆氣,你在這看著我娘,我去趟宮裡。”

祁袁銘皺眉,“不叫我一起啊?”

他還準備去跟皇帝吵架呢。

景釋榕知道他是為他好,怕拍他肩膀,心意領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我去去就來。”

說罷,上了屋頂,趁黑去宮裡一趟。

古老也很過來。

景釋榕不解,“您去宮裡做什麼?”

古老摸摸山羊鬍子,告訴他,“去太醫院的藥房看看,看看還有沒有當年的好東西。”

“那您記得小心點。”

古老擺擺手,“放心,老夫寶刀未老。”

他平日不愛動彈,但功夫卻沒退步。

兩人到宮裡就分開行動。

景釋榕輕車熟路去御書房,順帶讓飛鷹去送信。

飛鷹叼著信過去,小太監收到信後,拿回去給總管太監。

總管太監拿到信,去御書房給皇帝看。

“陛下,是景大人的信。”

皇帝頭也不抬,在看摺子。

“念。”

總管太監看了眼信紙,恭敬道,“景大人信上說,皇后娘娘給景夫人下了嗜睡蓮,問陛下可有解藥?”

皇帝看摺子的手一頓。

“皇后給景氏下嗜睡蓮?”

那女人瘋了嗎?

沒事得罪景家幹什麼?

“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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