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研究所基地的艾爾刷了身份驗證後進去,入眼的是被解剖成一塊一塊的人體,就這麼放在中央。

“嘶…”血腥瑪麗這幾年怎麼了這是,這麼重口味的嗎?自已沒事還是不要惹她了。

這樣想著,嘴裡不自覺的就說了出來,“惹什麼”聽到熟悉的聲音,艾爾身體有些僵硬,一些不好的記憶出現在腦中。

“啊啊,是瑪麗啊,內個什麼,我來取琴酒的藥,趕時間哈哈”艾爾乾笑兩聲,不著痕跡的遠離了幾步,**自已不是給她的小助手打電話麼,明明確定了她不在這的,難搞!

瑪麗亞嫌棄的看著艾爾,這都多少年了膽子還這麼小,白了他一眼後,轉身拿起兩瓶藥劑兌了兌,將成品倒進一個新的試劑管裡。

“喏”瑪麗亞將手中的試劑拋向艾爾,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落到艾爾手裡。

“謝了”說完艾爾就跑了出去,留下有些凌亂的瑪麗亞呆在原地。

“呼得救了”跑出研究所的艾爾長呼了一口氣,要說為什麼害怕她,還要從他們三個剛拿到代號那會兒說起。

那會他們仨差不多大,都是十四歲,只有琴酒月份大,所以一直是他照顧艾爾和瑪麗亞。

有一天艾爾拿著剛研製出來的新型炸彈去找瑪麗亞,正好到瑪麗亞做實驗的時間,本著關愛‘妹妹’的義務,艾爾闖進了瑪麗亞的實驗室,也不能說闖進去,畢竟也沒人敢攔他。

當時的艾爾已經是德國組織分部最瘋狂的炸彈科學家,因為心情不好炸燬的基地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所以這些科研人員也不敢攔他,只祈禱瑪麗亞大人別怪罪於他們,他們只是些沒有代號的外圍成員。

“瑪麗亞!”突然冒出來的聲音,讓正在解剖臥底的瑪麗亞手抖了一下,劃到了動脈上,鮮血噴了她一臉。

“誒,你怎麼不說話,要我說你趕緊休息休息,順便看看我新研製的炸彈啊”艾爾笑眯眯的向瑪麗亞展示自已的成果,絲毫沒有注意到瑪麗亞越來越黑的臉。

“啊是嗎,那我來看看”瑪麗亞突然笑了出來,配上她滿是血液的臉,讓艾爾有點恐慌,“額我…內個”艾爾支支吾吾的撓了撓頭,有點心虛的將炸彈背到身後。

“呵”瑪麗亞輕笑了聲,迅速靠近艾爾,向他脖子上紮了一針,在艾爾驚恐的眼神下,把他放在瞭解剖臺上。

“冷靜冷靜瑪麗亞,別過來!你別過來!”艾爾驚恐的大叫,想動,但被注射了不知道什麼東西,渾身沒力氣,應該是肌肉鬆弛劑,但又不像。

“別怕,我就做一個小小的實驗,給你身體強化一下”瑪麗亞笑著帶上了口罩和手套,拿著刀靠近了艾爾。

“嘶”沒有注射麻醉劑直接開刀,這種痛感在配合剛才注射的藥劑整整放大了好幾倍的感覺。

過了一個小時後,除了頭部沒有挨刀外,身體上都差不多捱了幾刀,在艾爾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清楚的看到瑪麗亞剖開自已的肚子將裡面的臟器全都拿出來看了一遍,最後往自已胃上貼了一個小玩意。

“很痛啊瑪麗亞”艾爾虛弱的給瑪麗亞比了個國際手勢。

瑪麗亞沒理會他,自顧自的將刀口縫合,最後拿出一根針管,推了推空氣後扎到艾爾的胳膊上。

“我*”艾爾被針頭刺激的爆了個粗口,這絕對不是正常的針頭!

看著刀口迅速恢復,瑪麗亞有些病態的笑了出來,讓本就虛弱的艾爾打了個顫。

“感謝我吧,實驗很成功,就算是再深的刀傷也能恢復,就是得補血”瑪麗亞拍了拍艾爾蒼白的臉頰,然後在一大堆藥劑裡翻了翻,找出一瓶恢復藥劑遞給了他。

艾爾接過後大口喝完,肉眼可見的臉色紅潤起來,緩了一會兒後,艾爾抓起衣服套在身上就跑了出去,只給瑪麗亞留下一個背影。

想到這,艾爾突然打了個哆嗦,馬不停蹄的往安全屋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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