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到了第二天上午。

爺叔在來和平飯店後,就告訴陳放道:“麒麟會出事了。”

陳放放下手裡在這幾讓爺叔給拿來的書道:“出什麼事了?”

爺叔道:“十二個老法師全都因為吸白麵,進所裡戒斷去了。”

“肯定是因為414股票的事,得罪到什麼不簡單的人了。”

“我是一般人,也沒能力能讓他們十二個人,全都在不知不覺中上癮,全都進所裡戒斷。”

陳放笑道:“他們活該。”

“這幾天我想了,他們讓我加入什麼麒麟會,根本就是個誘餌,讓我成為背黑鍋的人。”

“看來他們這是無意中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

“還好這人物也是個明眼人,沒來找我,而是找他們去了。”

爺叔道:“也不一定。”

“也許他們就是全報復呢。”

“你可別忘了,你還被車撞呢。”

陳放道:“我這被撞應該是另外的人乾的,要不他們也用不著用兩種手段,也把我弄去所裡戒斷不就完事了。”

爺叔道:“不可大意。”

“撞你的人我們都在找,在找到之前,你就安心在這裡養著吧。”

陳放道:“曉得的。”

爺叔聽了就轉身處理一些事情去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陳放就躺在賓館裡養腿,十二個老法師就在所裡堅持著。

很快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由於陳放的腿只是軟組織損傷,石膏現在已經拆了,可以拄著柺杖走路了。

這天到了大年三十

昨天李李的致真園就讓人送來初五開業的請帖,放到了酒店的前臺。

今天爺叔過來時,就把請帖給帶上來了。

陳放看了一眼就給扔一邊去了。

爺叔道:“今天要不要我在這裡陪你過年啊?”

陳放道:“不用,我沒事。”

爺叔道:“現在兇手還沒找到,也許他就在外面等著你出去呢,伱要安耐住性子。”

陳放微笑道:“你放心吧,我這沒事。”

爺叔道:“那我走了。”

陳放道:“走吧。”

然後爺叔在屋裡把福字貼上後,就回家去了。

到了傍晚,玲子就打來了電話,說兇手找到了,今晚到她那裡就能見到。

陳放道:“大年三十見兇手,你特意安排的啊?”

“你愛來不來。”玲子笑著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陳放等到天黑後,換了身衣服,拄著柺棍就去玲子那裡了。

當到了後,就從後門進入自己和她合開的小飯店夜東京。

由於這裡就算是過年,也有掙錢掙到喪心病狂的人,大過年的都不回家跟親人團圓,還到這裡來等著見自己,跟自己談合作的人,陳放不想被他們煩,來了就只能從後門進,這也是要等到黑天才來的原因。

陳放進了店裡,就在廚房外邊特意弄的一張桌子坐下。

上菜的服務員一看陳放來了,就先小聲的拜個年,然後在去上菜的時候,就順便通知玲子自己到了。

玲子一聽就立刻過來,一見到陳放就十分高興的笑道:“來的夠早的呀。”

陳放看著玲子那毫不掩飾,傻子都能看出來,她十分喜歡的自己樣子,微笑道:“你又不說兇手幾點來,我不得早點啊。”

玲子笑道:“早點好啊。”

“早點來,大家在一起過年熱鬧啊。”

“葛老師和菱紅都在包廂裡,你去不去?”

陳放道:“來都來了,那就去吧。”

玲子笑道:“這就對了。”

“走吧。”

然後陳放就去了葛老師,菱紅,陶陶他們天天來免費吃飯的專用大包廂。

當陳放一走進包廂,葛老師和菱紅這兩個也同樣沒有家人,就在這裡大家一起過年的他們,立刻就高興的站起來歡迎道:“寶總來了呀。”

“快來坐,快來坐。”

陳放笑著道:“大家過年好啊。”

葛老師和菱紅笑著道:“過年好,過年好。”

陳放就近在葛老師身邊坐下。

接下來大家就在一起吃飯,喝酒,看春晚。

等到10點了,那些掙錢掙得喪心病狂的客人們,就都被玲子打烊了為由,給攆跑了。

這下她終於是可以好好的在包廂裡和大家一起過年了。

等快到11點的時候,玲子就把陳放給叫到了廳裡。

倆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玲子道:“我和他約的是11點。”

“我們坐在這裡,我們能看到他,他也能看到我們。”

陳放問:“你們怎麼聯絡上的?”

玲子道:“不是我找到他,是他主動聯絡我的。”

“他說他叫陳梁,你還記得這個人吧?”

陳放假裝想了一下道:“兩年前的人了。”

“他在你這借過錢,後來還了以後,就一直沒聯絡了。”

玲子道:“沒錯,就是他。”

“這兩天他總是打電話來,說他是陳梁,要找你,打聽你的情況,我就跟他聊天。”

“我記得他跟我借錢時是為了買個蟋蟀,叫洪七公。”

“後來這蟋蟀贏了,冠軍,他就把錢還了。”

“我就跟他說,哎,陳梁,你還記得,你前面跟我借錢買只蟋蟀,起名叫歐陽鋒。”

“你猜他怎麼說的?”

“他說對的對的,玲子阿姐謝謝你啊。”

陳放道:“所以他是假的。”

“看來這人很熟悉我啊,選了陳梁這麼個認識我,來往又不多的人。”

玲子笑道:“怕不怕他知道你還活著,再殺你一次啊?”

“怕你就躲起來,我來看看是誰。”

陳放沒說話

很快時間就到了十一點。

在一陣鞭炮聲響中,一輛計程車就開了過來。

就在路過夜東京店裡時,他向店裡開過來。

他看到了陳放,陳放也看到了他。

車子沒停,直接就開過去了?

陳放道:“髮根的兒子。”

“是他的話,倒是可以理解。”

玲子道:“那你要怎麼處理?”

陳放道:“跟他把誤會說來唄。”

“只要他別再想殺我,這事就算了。”

玲子道:“那就隨你了。”

“你等著。”

她說完就去拿過來一個賬本,然後給陳放看道:“這是在你出事的這段時間裡,打加號的是給你送紅包的。”

“減號的,是怕你死了,找不回錢,過來討債,我替你還的錢。”

“打五角星的是女人過來騙錢的。”

“你現在一共欠我七萬。”

陳放看了一眼道:“一個加號都沒有,都是減號啊?”

玲子微笑著道:“所以我要跟你算清楚啊,要不然你又該說我坑你的錢了。”

陳放沒興趣看,扔下賬本,站起來往包廂裡走道:“你知道我不會看,你就坑我吧?”

“回去看小品了。”

玲子跟上笑道:“這可是你自己不看的,不能說我坑你。”

當陳放四人在熱熱鬧鬧的放完了,十二點以後的這波鞭炮後,就把夜東京的店門一關,大家都各回各家的回去睡覺了。

當到了大年初一這天。

警察查了一個多月都沒結果的陳放被撞案子,就在這天上午,警察把髮根的兒子給抓了。

髮根兒子被抓的時候,心裡就認定了,一定是陳放在昨天晚上看到他了,告訴了警察,這他才被抓的。

在他被抓走時,滿眼的仇恨。

他心裡恨啊,就恨自己沒能一下子撞死陳放,沒能給自己老爸報仇。

當爺叔知道這個訊息後,就來告訴陳放。

陳放聽了後道:“給髮根兒子請個好的律師吧。”

“我讓蔡司令去告訴髮根老婆,讓她去和她兒子說,就說是哪天喝多了酒,出的交通事故,不是有意撞的。”

“這樣應該關不了多久。”

“另外準備50萬。”

爺叔點點頭,然後就拿出電話本,找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轉眼就到了大年初四這天。

93年時,過年只放假三天。

也就是說,大年初四這天就一切恢復正常,該工作的人就又都開始上班了。

這天做三羊牌服裝的範總,就找了汪明珠,問陳放說過完年他,他年都沒回去過,一直就在這裡等著,什麼時候能見到?

汪明珠在被問了以後就給陳放打電話,問什麼時候見他?

陳放就說明天晚上6點半在紅鷺飯店見。

對於這個三羊牌,陳放沒什麼興趣。

不過這個比猴子還精的範總,安妮唱的挺好,陳放在看劇時還是挺喜歡他的,見一見也無妨。

陳放對迎財神沒什麼興趣,這一晚黃河路沒去,夜東京也沒去,哪都沒去,就在賓館待著了。

當到了第二天下午。

髮根老婆突然就拎著東西到和平飯店來了。

在見到陳放和爺叔後,一下就給陳放跪下道:“謝謝你寶總,要不是你幫忙,阿四也不可能只關幾天就算了。”

“他把你撞了,你還幫我們,真是對不住你啊。”

陳放聽了道:“起來吧。”

“坐。”

“都是因為一些誤會。”

“我跟髮根是朋友,怎麼能看著阿四就這麼進去啊。”

髮根老婆哭道:“都怨我,當初沒能勸住髮根。”

“現在錢沒了,人也沒了,還對不起你,哎。”

陳放道:“別想太多了。”

“等阿四出來後,你好好跟他說說,把誤會消除了,他別再又撞我了。”

“我下次可不一定有這麼命大了。”

髮根老婆點頭道:“一定的,一定的。”

陳放道:“要是實在勸不住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我和他當面聊聊,看能不能說開。”

髮根老婆點頭:“好的,好的。”

陳放道:“我今天還有點事,一會要出去,今天就不多留你了。”

“改天我再去看你們。”

髮根老婆站起來道:“不用,不用。”

“那我就不打擾了。”

陳放道:“東西拿回去。”

髮根老婆腳步不定道:“送來哪有還拿走的,你留著。”

“走了,走了,再見。”

當髮根老婆走後,爺叔對陳放道:“你說髮根為什麼出事?”

陳放道:“為什麼?”

爺叔道:“因為他跟你一樣,重感情,都想帶著身邊的人一起在股市掙錢。”

“這次一賠,想著那麼多人都跟著他一起賠了,心裡不好受,受不了。”

“我勸你啊,你要是不想成為第二個髮根,就趕緊把錢都還給人家。”

“你看髮根的拿著親戚朋友們,髮根一死,立刻就都開始上門要錢。”

“胖阿姨他們也是,這次你一出事,他們就立刻過來找我要錢。”

爺叔說著就拿出一個本子道:“這是你現在全部的資金。”

“胖阿姨那裡有三十多個人,還有蔡司令,小寧波倆人加一起在你這也有好幾百萬。”

“股票行情不會一直都好的,有牛市就又熊市。”

“趁著現在行情好,趕緊就都該還的還,該解散的解散。”

“別等熊市來了,到時候溼麵粉沾手,你甩都甩不掉。”

陳放道:“聽你的。”

“等這波行情過了,我就把股票清了,錢都給他們結了,也算是有始有終了。”

“另外我要調整一下我們公司的發展戰略。”

爺叔聽了一愣,問:“你想怎麼調整?”

陳放道:“公司轉型,今後一手做股票,一手收地收房子,一手今後做天使投資公司。”

“你覺得怎麼樣?”

爺叔想了一下問:“你要投資什麼?”

陳放道:“這個以後再看。”

“有發展潛力的。”

“今後開公司,要創業的肯定會越來越多,不愁沒有好的投資專案。”

“這個現在不急著做。”

“現在我們的主要精力,還是要放在股市和收購地皮與房子上。”

爺叔問:“那外貿呢?”

陳放道:“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

“掙錢要低調,做人要當爺,吃飯要當被敬酒的人,而不是去敬酒的人。”

“像現在這樣,看似風光,走到黃河路,人人都寶總,寶總的。”

“成天就都有人來找我,想要跟我談合作。”

“鬧鬧哄哄的沒意思。”

“我接下來就要慢慢脫掉我這身西裝,不再需要它來給我撐場面。”

“一條黃河路終究是太小了。”

“今後我們要把目光放到全國,乃至全世界。”

“現在的滬市還是昨日黃花。”

“就像講話時說的,現在的滬市還沒有發展,今後三年,滬市要抓住發展的尾巴,盡力的發展。”

“而隨著滬市的發展,黃河路必然也會成為昨日黃花。”

“27號也是。”

“雖然以現在的經濟形勢來看,外貿在未來幾年,必將是拉動經濟的一駕馬車。”

“甚至可能會是唯一的一架馬車。”

“甚至在未來,它會一直是拉動經濟的一家馬車。”

“所以做外貿,今後肯定會一直賺錢。”

“甚至是越來越賺錢。”

“不過做外貿,可不能一直當爺,當不了一直是被敬酒的人。”

“所以想要當爺,當被敬酒的人,那就必須要捨棄這些,改變戰略,才能做到。”

爺叔翻個白眼道:“你就說今後不做了不就完事了。”

陳放笑道:“我這不是怕你傷心嗎。”

“要是沒有你,哪有我阿寶的今天。”

“你的恩情,我是永遠都不會忘的。”

爺叔道:“行了,你就別在這煽情了。”

“你的話我聽明白了。”

“聽著是可行,可是要按你說的做,你的資金從哪來的啊?”

“就算你暫時不放棄外貿,那你的地皮和房子什麼時候能盈利啊?”

“三年?”

“那你賣出去了,還買不買了?”

“看賣的錢去投資賺錢?”

“而你我是想一直買地,買房,搞得足夠大的話,那你就只能不斷從股票裡掙錢。”

“這股票可不是你的錢包,你就能保證你一直掙錢。”

“要是一旦賠了,要是投資還沒做起來的話,你賣房子賣地?”

“要是再賠呢?”

“所以你的這個計劃的前提,就是要能一直在股市賺錢。”

“或者是一直不放棄外貿,做為保底,保證安全。”

陳放道:“我這個計劃你不用想的那麼緊迫。”

“這個計劃是今後既有發展,又房子地就都夠我們吃的了。”

“你就還是需要時為我保底,發展為我出謀劃策,幫我忙活的思路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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