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放吃完飯後,又順便買了一個電暖器,就回家去了。

陳放到家時,二寶在上午帶著菲菲,去學校進行入學面試,已經回來了。

二寶一看陳放拿著東西進來,就問:“拿的什麼呀?”

陳放道:“電暖器。”

二寶道:“至於嘛,還要用電暖器。”

“你這是老了,畏寒怕冷啊?”

陳放道:“有電暖氣用,幹嘛冷著。”

過了沒多久,出去做游泳教練兼職的四寶就也回來了。

到了下午3點多,二寶就把菲菲放在家裡,交給陳放,她就出去和朱燦燦喝下午茶了。

倆人為了一下雙方的近況,然後懷念起過去。

想起倆人當初一起學柔道的日子。

朱燦燦當年被稱為打不死的朱燦燦,連男孩子都打不過她,這些年她的柔道也沒扔下。

而四寶看菲菲想吃薯條,二寶一直就說薯條不健康,不讓菲菲吃,他就帶著菲菲吃去了。

陳放看家裡就剩自己一個人了,頂多還有兩個老友記在家裡,就去三寶的房間的桌子底下,把寶祿的遺物,一個小手提箱給拿了出來。

然後回屋裡,連著假遺囑一起,都給收進了戒指裡。

其實這箱子裡也沒有什麼玩意,就都是三寶上學時用的東西,鉛筆盒,作業本什麼的。

而三寶就是因為無意中見到了這個箱子裡的東西,才想起寶祿一直買和賣都寫錯。

陳放待著沒事也想了一下,還是不搞那麼多事出來,不用假遺囑作文章,乾脆就把箱子也給拿走,就乾淨利落了。

當到了晚上,一家人就都在客廳裡看電視。

這就是港島房子的設計風格。

由於人多地少房子小,房子就被設計成了臥室小,客廳大,只有睡覺時回臥室,平時全家人就全都待在客廳裡。

要是客廳還覺得小,那就出去,去附近的公園,休閒場所待著去。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按門鈴。

四寶一聽就去開門。

餘花道:“我們全家都在這了,誰按門鈴。”

四寶開啟門,一看是河伯,就開啟鐵門道:“老伯,你找誰啊?”

河伯見門開了,就拿著柺棍,氣勢洶洶的進門道:“啊,你這個小偷。”

“偷了我的東西快還給我。”

四寶一聽就懵了道:“我哪有偷你東西啊?”

“我什麼時候偷你東西了?”

全家人一聽偷東西,就都過去了。

河伯道:“我我……今天早晨買完水果,回到家裡呢,就看到門口的鐵門還開著。”

“裡邊的東西呢就被人翻過了。”

“傢俱的位置也都不同了。”

“你一定是趁著我出去,悄悄的溜進去,偷了我的東西。”

四寶懵道:“我哪啊。”

陳放問:“河伯,伱為什麼說是我弟弟偷你的東西?”

河伯道:“因為我在今天要出門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他在我門口鬼鬼祟祟的。”

四寶委屈道:“我那是看你鐵門沒關,鑰匙來插在門上,去好心提醒你。”

“按你家門鈴,門鈴壞了,正要敲門,你就開門了。”

“我跟你解釋過了啊。”

河伯道:“你解釋我就信啊?”

“那我現在東西丟了,懷疑你沒錯吧?”

陳放問:“那你丟了什麼啊?”

河伯被這麼一問,一下他也懵了撓頭道:“我……”

“……”

四寶底氣十足的道:“說啊。”

河伯懵道:“我不見了什麼?”

四寶道:“你丟了什麼?”

“如果你丟的東西,要是出現在我的身上,我把腦袋砍下來給你當凳子坐。”

河伯道:“話不能這麼說,過了這麼久,難保你把賊贓給藏起來了。”

菲菲問:“媽咪,什麼叫賊贓?”

陳放道:“河伯,你懷疑,那也得先說丟了什麼吧?”

河伯一聽又懵了。

二寶對菲菲道:“一會再給你解釋。”

陳放看河伯這樣道:“要不你先回去想想,想到了再過來?”

河伯指著四寶道:“不管是什麼,我肯定是他偷的。”

三寶道:“是不是他偷的,也得先有東西丟吧?”

“丟的是什麼呀?”

這就太難為河伯了,河伯又懵了。

陳放道:“反正我們一家就住在這裡,又跑不了,你先回去慢慢想?”

河伯不幹道:“幹什麼,幹什麼,就想這麼把我打發走啊?”

“偷了東西你們還有理啊?”

“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陳放道:“報警你也得說出丟了什麼啊。”

河伯:“……”

“行,算你們狠,等我想起來的,你們跑不了。”

四寶看河伯生氣的說完,就轉身上樓去了,就把門給關上。

三寶轉身往沙走道:“這個河伯,簡直就莫名其妙嘛。”

四寶道:“誰說不是。”

“大早上我好心提醒他,就被我冤枉一回,這又上門來冤枉我一回,真是的。”

陳放道:“這河伯一看就腦子不太好使,估計可能是老糊塗了。”

二寶道:“有可能。”

眾人都又回到了沙發坐下,菲菲問:“媽咪,你還沒說,什麼是賊贓呢。”

二寶解釋道:“賊贓就是賊偷的東西,或者是搶的東西,就是非法所得,就是賊贓了。”

菲菲點頭道:“原來這就是賊贓啊。”

接著寶家人就繼續看電視。

而河伯就獨自去了天台,在躺椅上坐下,就開始想:“我丟了什麼呢?”

“……”

“我到底丟了什麼呢?”

他想了半宿也沒想出來丟了什麼,實在是困了,就回家睡了去了。

睡前還說了一句:“我到底是丟了什麼呢?”

然後就閉上眼睛睡覺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

就在全家一起吃早飯的時候,門鈴又響了。

“誰這麼一大早的按門鈴啊?”四寶說著就又去開門。

開啟門就看是一個年輕人扶著河伯,小寶開啟鐵門道:“怎麼樣,老伯,又是你。”

“這次又是什麼不見了?”

大家一聽就又都過去。

扶著河伯的年輕人笑著,態度很好的道:“你好,我是河伯的孫子,有件事想和你們說清楚。”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爺爺有初期的腦退化症,昨天我出差,很晚才回來。”

“早上聽他說丟了東西,懷疑是你們偷的,又想不起來丟了什麼,我就知道應該出事了。”

“所以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爺爺,快跟他們道歉吧。”

河伯一聽看看陳放等人道:“切,我又不認識他們,為什麼給他們道歉吧?”

“你們是誰啊?”

四寶一臉無奈。

二寶看著河伯道:“這好像不像是初期啊?”

河伯孫子微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說完他就領著河伯要回去。

陳放道:“等一下。”

河伯孫子一聽就停下看過來。

陳放道:“方便留個聯絡方式嗎?”

“要是以後再有這類事情的話,我們也好聯絡你。”

“可以。”河伯孫子一聽就把電話給了陳放,然後才扶著河伯回去。

轉眼時間就到了下午。

陳放在家沒事,這在看著電視劇悠閒著。

突然就看到走過來的菲菲脖子上,戴著一塊老式鑲翡翠的懷錶。

陳放問:“菲菲,你那懷錶是哪來的?”

菲菲道:“是伯伯送的。”

陳放問:“哪個伯伯?”

“是不是穿著一身西裝的伯伯?”

菲菲點頭道:“是啊。”

陳放問:“什麼時候送你的?”

菲菲:“就是剛剛啊。”

“在儲物間裡送給我的。”

陳放道:“以後別人問,不早說是在儲物間裡送你的,就說是在門口碰到送你的。”

菲菲問:“為什麼?”

陳放道:“長大你就懂了。”

“要不然家裡有其他人,你就說不清楚了。”

“你媽媽會嚇到的。”

菲菲疑惑的點點頭:“好吧。”

陳放道:“去玩吧。”

菲菲一聽就玩她的去了。

陳放看她跑了,起身就去儲物間了。

這時候陳放其實心裡是有些緊張的,雖然知道他們是好的,但畢竟是第一次見老友記,這玩意要說不害怕,那一定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陳放雖然緊張,但還是一擰儲物間的門把手。

前天的時候還擰不開,今天就能扭開了,然後陳放就走了進去,開啟了燈。

陳放就看裡邊全是四,五十年代的高檔傢俱,杯盤碗碟,還有留聲機,白樺和依蘭的照片,已經鏡子,飾品等。

就在陳放看的時候,就聽門啪的一聲就關上了。

陳放轉身一看,就叫白樺和依蘭在看著自己。

陳放還是有些緊張的樣子道:“你們倆果然是老友記啊。”

白樺陰笑著道:“知道我們是老友記,你還敢進來,呵呵,你膽子不小啊。”

依蘭笑著道:“好了樺哥,不要嚇他了。”

“你不要害怕,我們沒有惡意的。”

陳放道:“這能不害怕嗎?”

白樺也笑著道:“我們要害你們的話,早就害了,你就放心吧。”

“再說我們跟你爸爸也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你不用擔心。”

陳放道:“那你們在這裡多久了?”

白樺道:“得有三十多年了吧。”

陳放道:“你們怎麼會在心裡的?”

白樺道:“這裡本來就是我們家。”

“在我們死後,這房子才被你父親買去。”

陳放道:“那你們會留下,是有什麼心願嗎?”

“還是怎麼回事?”

這個他們明顯就不願意說了,白樺煩道:“你怎麼那麼多的問題?”

“這是我們的事,不關你的事。”

陳放道:“行,既然你們不願意說,那我就不問了。”

“我爸爸在這裡住了很多年了,一直都沒有事,你們應該還是可信的。”

“不過你們可不要去找我的弟弟妹妹們,有事就找我。”

白樺笑道:“嗯,有點作大哥的樣子,還不錯。”

“放心吧,我們是好的,不會害你們的。”

“甚至有的時候,我們可能還會幫到你們。”

陳放道:“那我先謝謝你們了。”

“我先出去了,不打擾你們了。”

白樺和依蘭一聽就讓開門的位置,陳放就走出去了。

兩個老友記一看陳放走了,依蘭高興笑道:“樺哥,現在他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看電視了?”

白樺也高興笑道:“是啊。”

然後倆人就一下子消失了。

陳放走到客廳,剛走到沙發前,就看白樺和依蘭出現在了沙發上。

陳放看著他倆道:“你倆這是幹什麼?”

白樺和依蘭一起笑著道:“看電視啊。”

白樺道:“你不知道,這兩天就因為怕被你看到,都沒來看電視。”

“現在你已經知道我們倆了,我們也就不用躲了。”

“又可以看電視了。”

陳放一聽也不再說什麼,就也在沙發和他們倆並排坐下,一起看電視。

當到了晚上,家裡人看的電視劇陳放不愛看,就回自己房間看鄉村愛情了。

就在陳放這邊剛看上沒多久,白樺和依蘭就出現在了房間裡。

陳放一看他倆突然出現道:“你們倆還真是老友記啊,神出鬼沒的。”

“你們怎麼到我房間來了?”

白樺笑著道:“他們都在外面,我們都沒地方坐,就進來看看你在幹什麼呀。”

“你這看的是什麼呀?”

陳放道:“鄉村愛情。”

“一個放生在內地,東北農村的愛情故事。”

兩人湊過來一起看,依蘭問:“好看嗎?”

陳放道:“好看。”

“第八部就要開播了。”

白樺道:“拍了這麼多部,那一定很好看了。”

“你這是看到哪裡了?”

“好像是在辦喜事。”

陳放道:“我這看的是第三部。”

“現在這裡就是這個光頭,他叫劉能。”

“他這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壞的流膿,全村他是誰都坑,誰都壞,就沒有沒被他坑過的人。”

“現在他是因為妒忌別人家賣了小汽車,他就利用女兒懷孕了,逼女婿家出錢,給他家辦一個女兒懷孕慶典。”

“這不是她女兒劉英在躺椅上戴著大紅花,坐著呢嘛。”

依蘭道:“懷孕還辦慶典,這也太沒道理了。”

“還讓親出錢。”

“就算是辦,也得男方家辦啊。”

“人家兒媳婦懷孕,他也辦不著啊。”

白樺道:“沒錯,這人的人品是不好。”

陳放道:“他親家被他打過,怕他,他就欺負人家。”

“不過他親家雖然怕他,不過他也知道這劉能是什麼德行,前兩部就沒少欺負他們家,所以就處處防著想辦法防著他。”

“像是這次慶典,這親家就沒給劉能拿錢,說收的禮金都歸劉能,但他不出錢。”

“劉能一想收禮金這好事能分給親家嘛,必須自己獨佔啊,就沒讓他親家出錢。”

“這親家就是這麼運用智慧,還有對劉能的瞭解,把出錢這事給化解過去了。”

“而由於他辦慶典這事由太扯淡了,再加上全村人都恨他,所以全村人就都聯合起來了,去他家光吃席不給禮金。”

“這不一個隨禮的都沒有,就都開心的等著吃席呢。”

白樺一聽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覺得,這參加辦事情不隨禮是對的。”

依蘭笑道:“這是所有人一起報復他啊。”

陳放道:“看,他這典禮開始,他要上臺講話了。”

就看鄉村愛情裡,劉能讓人鳴放鞭炮,奏樂,鋪上紅地毯,他拿著大喇叭,演講稿,十分風光的就走向講話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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