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的環境中,昏黃的燭光映襯出兩道模糊的身影,‘我’好像躺著床上聽著二人交談,失去焦距的視野中二人的聲音好似隔著萬千屏障如同幻境。

“■■你怎麼來了。”一道極具韻味的女聲帶著些許疑惑問道。

“好久沒見過面了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三祇之都’又到極限了。”一道彷彿是被這個世界所遮蔽的聲音穿過重重屏障傳來。

“嗯,比預想的快...”那道女聲略顯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迷茫。

時間彷彿靜止,直到那被遮蔽的聲音再次傳來“總會成功的。”

“呵呵,在這混亂扭曲的世界也只有掙扎求生了。”低沉女聲剛話落。

“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一道詭異的笑聲猛的響起。

下一刻眼前的畫面如同鏡子受到敲擊一樣向四周碎裂開來,那笑聲彷彿有無盡魔力震碎了空間。

‘我’好像墜入了海底深淵一樣窒息感猛的湧上來,黑暗瞬間籠罩,絕望的氣息漫延開來,求生的本能使‘我’扣住了什麼東西,顧不得多想手上一用力。

滋啦~光明刺破黑暗出現在‘我’眼前,‘我’猛的將頭從一個無數白條編織成的巨繭中鑽出,卻忽的一失神。

一處破舊的房間中,靠牆的地方卻好似生長出了一個白繭,那白繭純白無瑕,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而此時那白繭中卻如同蝴蝶破繭般鑽出了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看樣子應該只有十六歲。

最讓人注意的是她那過腰的銀白髮絲,雖說是銀白,但並不同於暮年時的銀絲,不顯得老成,而是憑空襯托出幾分英氣。

略顯稚嫩的臉上,顯露出慵懶之氣,眼皮微垂,一對似是無神似是深邃的雙眸也似乎在訴說這人的疲憊。

臉上沒有多餘的贅肉,五官都長在完美的地方,白皙的面板再配上淡粉色有點發白的薄唇顯得有一絲病態感。

那少女鑽出來後,先是迷茫的看向手中的白色絲條,然後看了看周圍雖然破舊但與剛才如同幻境的房間大差不差的環境。

只感覺自已好像失去了很多東西。

她不斷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可越想卻越發的迷茫。

就如同一個剛出生就被遺棄的孤兒。

誕生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看不懂,連自已究竟屬於什麼也不知道。

孤獨迷茫...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卻冥冥中透露出熟悉,就好像曾經歷過。

她用纖細的手撐著身子慢慢的站起,彷彿一切都那麼正常,哪怕根本不知道這是要做些什麼,一切都是本能的在進行。

她迷茫的四處觀望,最後目光直直的落在前方的桌子上,那是幻境中放蠟燭的地方,現在放著一張紙。

這紙彷彿有無盡魔力,吸引著她慢慢的靠近,途中還險些摔倒,走到近前只見她呆呆的抓起那張紙。

但是從目光中可以看出她還是不知道這有何意義,好像有隻上帝之手在操弄她的命運。

看著上面的東西她依舊呆傻,抱歉根本看不懂啊...一個‘嬰兒’肯定看不懂任何文字啊,當然一個‘嬰兒’也不會這樣吐槽...

然而就在下一刻,紙忽地燃燒了起來,她還沒反應過來,紙就在一瞬間就燒沒了,但還好這火併沒有溫度。

可突然她感覺有什麼不可名狀的東西猛的塞進了她腦海,整個人彷彿宕機了一樣。

隨後又是是猛烈的痛苦傳遍全身上下,她因疼痛猛的跪倒在了地上,手死死的捂住頭,滿頭銀絲被揉的不成樣子。

但並沒有什麼用,痛楚就彷彿卡在牙縫裡的菜絲,非正常手段可以消除的。

疼痛慢慢的減緩了,然後她才發現腦海裡被硬生生塞進了幾句話,是那麼的突兀卻又好像它本該就在那裡。

&*...*希…你——

等..?!:□*什^…

□*…侵.*..^∧*

該*&*:心■■□有…*&**

**連…..*..:—:*...-:

【?...?】

緊接著又是一股莫名的東西突然出現,全身上下彷彿被灌滿了鉛,靈魂在不斷膨脹。

但是這種感覺來勢兇猛可卻又短暫,就像被什麼東西截斷,但是哪怕只有幾秒也給她造成了不磨滅的影響。

眼前閃過無數看不清晰的畫面,就像打了一層又一層的馬賽克一樣,腦袋如同點燃了引線的炸彈一般彷彿隨時都會爆炸。

她癱倒在地上一頭銀白的秀髮胡亂耷拉著,意識深陷,混亂的畫面一直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一直到太陽快落山她才恢復了點意識,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半躺著緩了一會。

盯著那張紙燃盡後的灰燼。

生物的本能迫使著她離開。

不敢去想剛才的經歷,強撐著站起,腳步虛浮的逃出了破舊的房間。

她赤著雙足踩在落葉上,漫無目的的走過一片又一片坍塌的房間,無從考證這些建築到底塌了多久,腐爛衰敗。

她在一堆又一堆的廢墟中穿梭,剛開始還因為跑走太快,踩在一塊石頭劃到了腳後跟,所有使得她現在的動作都小心了起來。

在她抬起腳時還能隱隱看見腳後跟有一道紅印。

兜兜轉轉不知道她怎麼走的,最後又回到原點,就是那為數不多的沒有徹底坍塌的房子。

看起來有點路痴啊,她手中提著一些東西,似是有些累了,將這些東西隨手丟在地上。

這些都是她剛才撿到的,都不知道附上了多少泥土與灰,也不嫌髒。

她的直覺告訴她會有用的,可她不會用啊,只是靜靜注視著,直到一陣寒風吹過,吹動起地上一樣東西。

那是一張單薄破舊的破床單,本來白色的它已經顯黑了。

她呆呆的看著,出於本能的將手在上面一抹,一陣幽黑閃過其中有著細小卻密集的白芒,幽芒滑過破舊的床單,點點的白芒好似一隻隻眼睛,被這‘眼睛’一照這床單變得煥然一新,彷彿恢復了出廠設定。

但是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在沒有對比之下她也不知道這有多麼的神奇。

就像她不會覺得她會走路有什麼神奇或奇怪的地方,一切就像是刻在基因裡一般。

隨後又是一道幽芒閃過,地上的東西也變得嶄新了。

‘剛出生’的她肯定不知道這些東西用法是什麼,可能只是覺得以後會有用吧,也可能只是單純覺得有意思。

又是一陣寒風吹過,她緩慢的拿起白色的床單直覺告訴她要這樣做。

在她一陣嘗試下最後用一個合適的方法將白色床單披在了單薄的身上,蓋住了赤裸白皙的身軀。

然後她對著地上的生活物品一陣探索,從中拿出了一個比巴掌還小的圓形物品。

她在其中有見一張白皙精緻帶著些許青澀的少女臉龐,無神的明眸注視著外面,然後隨著她本人臉部的動作,圓鏡中的臉也在變化。

看見這樣的一幕,她頓時一滯,差點將圓鏡摔到地上,不敢再研究將這東西,小心翼翼的把暫時用不上的東西包在一張長方形麻布裡。

還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呢,如同鮮血般的月光就已經開始緩緩的照在大地上,世界籠上一層紅紗,她突然間產生了莫名的感覺——那種感覺叫恐懼!

初生牛犢的她感受到了恐懼!那種恐懼是一瞬間的寒意。

這種恐懼使她病急亂投醫了起來。

小孩好了傷疤忘了疼是正常的,她裹著床單飛快得跑回了破舊的房間的地方。

略微停頓她直接鑽進了‘白繭’中,哪怕裹著床單身體依舊在發抖,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恐懼。

……

當紅光徹底籠罩大地,所有的光芒像被一塊磁鐵吸引向一處地方匯聚。

那是高天之上正在移動的巨大宮殿,宮殿宏偉的大門敞開,上面刻著無數線條形成的奇怪的似圓形圖案。

當所有光芒擁入大殿,大門砰的關上,收斂了所有光芒,在宮殿外面再也看不見一絲金光。

大殿內所有光芒,全部匯聚在一團耀眼到發白的球體旁,只能看見其中有一道模糊的人形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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