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鏢的兇悍和霸氣被秦飛戲耍之後,收斂了起來。

最後,他們在這裡,買到了雜交之後的二代奶牛。

因為牛奶集團和農戶的需求,目前的缺口還比較大。

但是,就金元鏢那德性,能賣一萬頭小牛給秦飛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所以,別奢望這小子能對自己有幾分的好來,敢緊拿錢交貨走人。

他和巴特大哥覺得,只有前往陝西的米脂縣去,找那專門賣奶牛的範霞最為合適。

他們在山西辦完正事,馬不停蹄的坐那火車繼續打卡去陝西米脂縣。

來到這裡,看看這塞北的黃土高坡,再看看這米脂的奶牛基地。

他們二人在高溝找到了正在收購牛料的範霞。

範霞帶著幾十個幫工,正在高溝收料。

因為目前奶牛場的奶牛多,除了自己料場的料之外,其它農戶提供的玉米杆,稻草也是範霞收購的重點。

這收料場上已經堆滿了將近三百噸的草料。

因為範霞的收購價格出得高,所以當地的群眾,都願意把草料賣給她。

這範霞秦飛是認識的,在去年的人代會上,他們還坐在一起呢,散會之後,還彼此之間加了微信。

不過,秦飛一直都比較忙,所以微信那些幾乎是不玩,電話也是基本不打,除非特別重要的事情。

當範霞回過頭來,看到秦飛站在她的收料場裡轉悠之時,在收料的上方坡口處大聲的叫起了秦飛來。

範霞告訴秦飛:“有什麼事情,先到這坡上來。”

聽得範霞的話,秦飛從黃土高坡的山下,一口氣跑到了範霞收料的坡口。

放眼望去,以前那光禿禿的和尚頭已經不見,到處都成了一片綠蔥茐的樹林,儼然一副小江南。

看到秦飛上得山來,範霞問秦飛:“覺得我們這黃土高坡怎麼樣?”

秦飛看了這一幅遠山春景之後,笑著對範霞說道:“這裡以前是老少邊窮地區,現在變得富裕了,都靠著你們這些致富能手幫著帶動起來的。”

看到這些草料,秦飛問範霞:“這個玉米秸稈和稻草,你收成多少錢一噸?”

範霞一邊收料,一邊回答秦飛:“我的價格出的高,差不多一干塊一噸。”

聽到這個價格,秦飛都有些不能接受。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假裝的沒有聽見一樣。

他對範霞說道:“你說什麼,我沒有聽到,你再說一遍,這個玉米杆和稻草多少錢一噸?”

範霞停下手中的活兒,對他說道:“一干塊錢一噸。”

他不再說話,這個料在西藏頂多也就六百塊,而且是最高價。

不過,範霞肯定是為了帶動鄉親們的積極性,故意把草料的價格抬高了一些。

因為,範霞也是村裡的人大代表,據說還是村長。

收購完草料,範霞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著對秦飛說道:“別見笑,這農村的風沙大,加上這坡上風大,這路上的塵土,就吹到褲管上來了。”

秦飛笑了笑,問範霞:“這個村是你在帶著大家致富嗎?”

範霞和秦飛往山坡下走來,她用手理了理頭上被風吹散的頭髮,對秦飛說道:“致富談不上,只不過帶著大家一起混口飯吃叭。”

範霞是前幾年就讀的農業大學,畢業之後,把她安排在省裡農業科技中心擔任資料員。

她覺得,資料員也就是抄抄送送的工作,自己的工作能力得不到較好的發展。

所以,她在入職半年之後,毅然的選擇了辭職,回到了生她養她的黃土高原。

剛剛回到這片小山村,這裡還是比較貧窮的,再加上風沙大,所以自然條件也十分的惡劣。

後來,她帶著鄉親們在村子裡栽上了白楊。

因為白楊生長快,而且可以較好的固沙,防止水土的流失,所以這一進村來,看到的就是這滿山的白楊樹。

而且,這風一吹,這山上和山下,便是嘩啦嘩啦的一片響。

在說話的當兒,秦飛和範霞已經並排著走下了山崗。

已經是中午了,範霞看了看錶,忙不好意思的對秦飛說道:“走,我請你們去我的養殖場伙食團吃羊肉泡饃去。”

秦飛和巴特,坐上了範霞的麵包車,前往她的養殖場而去。

養殖場佔地規模大,在一個深山的大峽谷中。

因為深山大峽谷的水草茂盛,再加上離村遠,不會給村民的出行和生活帶來不方便。

他們在車上,遠遠的就看見養殖場的鐵門上鑲嵌的幾個金色大字:“範霞養殖場中心。”

進入養殖場,這裡有著六十多名的工人,都是五十歲以上的陝西大媽和大爺。

他們看到範霞回來了,告訴範霞:“這飯菜給你留著呢。”

他們這裡的大爺和大媽,都是跟著範霞吃住的,大家都吃著一樣的飯菜。

可能是範霞提前打了電話回來,他們已經準備好了陝西的特色風味菜,放在了桌上。

桌子上有羊肉泡饃,涼皮,肉夾饃,黃桂稠酒,還有岐山面。

範霞告訴秦飛:“你們二位擔當些,這裡不敢和大城市相比。”

巴大哥走南闖北,知道這已經是西北農村最好的待遇了。

他告訴秦飛:“已經是農村的最高標準了。”

他們三人圍坐在一起,範霞幫他們倒上了黃桂酒。

其實這酒就是他們當地的自制釀酒,口感純正,無酒精加入,絕對的清純口味。

秦飛拿起一個肉夾饃咬了一口,那饃夾著肉,咬在嘴裡特別的香。

秦飛吃著肉夾饃,喝著黃桂酒,看了看桌上的羊肉泡饃,烹製精細,料重味醇,肉爛湯濃,肥而不膩,營養豐富,香氣四溢。

他用匙子舀起一勺子來,放入了自己的碗中,細細的品嚐了起來。

這時,大家酒足飯飽,也開始談起了正事來。

秦飛放下手中的碗快,問範霞:“聽說你這裡奶牛,也是在向全國售賣?”

範霞正吃著涼皮呢,聽到秦飛的問話之後,趕緊放下了手中的碗快,對秦飛說道:“是呀,我們在全國都在售賣。”

由於彼此之間都比較熟悉,所以這個價格上的問題,秦飛一直無法開口。

範霞毎天都在走牛,對牛的價格,當然是瞭如指掌。

聽了秦飛的話後,範霞有些驚訝,問秦飛:“難道你們也要養牛?”

秦飛告訴範霞:“說出來,你可能會感到很意外,因為我去西藏那邊支援去了,屬於援藏幹部。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帶領那裡的鄉親致富。”

範霞沒有去過西藏,她只知道,西藏冬天特別的冷。

她問秦飛:“這牛在西藏適合養殖嗎,比如水草那些茂盛不?”

秦飛笑了笑,對範霞說道:“一看你,就知道你沒有去過西藏。”

範霞尷尬的笑了笑,對秦飛說道:“我還真的沒有去過。”

秦飛告訴她:“西藏一樣的有山有水,草長鶯飛,只不過下雪時間早,這黃土高原也下雪呀。”

範霞聽了之後,才知道,這西藏也是可以養牛的。

秦飛告訴範霞:“我想在你這裡買上一萬頭奶牛,不知你現在有這麼多沒有?

範霞告訴秦飛:“別說一萬隻,就算你要三萬只,咱們這裡就有。”

秦飛最終還是談到了價格問題,這是一個無法避免的尷尬問題。

主要是彼此之間太過於的熟悉了。

範霞聽了秦飛的問話之後,對秦飛笑了笑:“咱們一起去牛場看看再說。”

巴特可能是因為多喝了兩杯酒,居然在這關鍵的時刻,卡了殼,呼呼的躺在這裡的大炕上睡了起來。

看到呼呼大睡的巴特大哥,範霞拿出了一床薄棉被,幫巴特大哥蓋了起來。

秦飛想叫醒他,被範霞攔住了。

範霞打了一下秦飛,告訴他:“讓這位大哥好好睡吧。”

秦飛這才抬起頭來,好好的看起範霞來: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一顧傾人國。

範霞被秦飛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有些發紅起來。

這時,秦飛突然的問他:“你的老公呢?”

範霞聽了,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對秦飛說道:“哪裡來什麼老公,我到現在還沒有找男朋友呢,典型的剩女一枚。”

秦飛聽了之後,喃喃的自語起來:“還以為你有老公的人呢,不曾想到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這時,範霞對秦飛說道:“你看,現在天氣也好,要不我帶你去我的深山大峽谷看看我那幾萬隻的奶牛?”

在範霞的帶著下,秦飛與她一起,朝那外面的奶牛場走去。

奶牛場兩邊是一直修到深山裡去的牛棚。

牛棚用遮陽網和塑膠棚布做為了一道布簾子。

夏天用遮陽網,冬天用塑膠膠布。

雖然比不上秦飛修的看大上的牛棚,但是這才是真正的農村養殖場。

這養殖場中間,則是奶牛們吃草和嬉戲遊玩的地方。

他們一直前行,沿著牛棚外的護欄朝大山深處走去。

也許是走累了,範霞走到一塊草地上,對秦飛說道:“咱們就在這兒休息一下吧?”

秦飛這幾天,也算的上是舟車勞頓,走南闖北是馬不停蹄,把整個人都搞的十分的不爽起來。

對於範霞的這位大美女的建議,自然是樂此不疲,高興的心花怒放,不由自主的牽著範霞的手,坐到了草地上。

秦飛牽上範霞的手,範霞沒有拒絕。

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秦飛方眼望去,這寬一百米,長三公里的峽谷中,全是奶牛的天下。

放眼望去,在綠色的地毯上,一群黑白花的奶牛悠閒地吃著草,豐滿的**漲的鼓鼓地,快要拖到地上了。

它們都是草原上最好的奶牛,為全國人民生產著優質的奶品。

秦飛指著那些快要擠奶的奶牛,問範霞:“你們擠出的這些鮮奶,都送哪裡去?”

範霞告訴秦飛:“咱們都送到奶製品有限公司去交呀。”

秦飛想了想,突然間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你們這些鮮奶,可以交到我們的牛奶公司去嗎?”

因為,這鮮奶完全可以經過陝西到西藏的高速路運過去。

範霞幾乎是驚訝地叫了起來,問秦飛:“你在西藏到底幹了多大的場合?”

秦飛告訴範霞:“乾的場合大呀,總共要投180個億,這隻投了80個億進去。”

範霞對於這樣的大手筆,頓時感興趣起來,連忙湊到秦飛的身邊,問秦飛:“那就是說,不但有奶牛場,還有牛奶有限公司囉。”

秦飛用手颳了刮她的小鼻子,對她說她:“美女,確實如你所說的那樣。”

兩人的越來越多的話語,以至於忘了藍藍的天上白雲飛,成群結隊的牛兒在山坡山吃草。

秦飛看了看天,再朝那吃草的牛兒望去。

這時,範霞突然之間,從後面抱住了秦飛,兩人從坐著的草地上,緊緊擁抱在一起,並在成群結隊的牛兒的遮蔽下,倒在了草地上。

這時,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的畫面,又再次的在這深山大峽谷裡上演。

享受著大自然的贈與之後,秦飛與範霞從草地上坐了起來。

因為,暮色已晚,牛兒已經開始陸續的回到牛棚裡面去了。

為了讓這些奶牛自由出門和自由歸隊,範霞專門在牛棚中配備了一個搖控電鈴,並把這些牛都培養成了這些聽到鈴聲就歸隊和出門的習慣。

範霞告訴秦飛:“咱們起來走吧,關於這牛的價格,怎麼都好說?”

此時,享受到一番雨露的秦飛,不再給範霞討論價格的事情。

他告訴範霞:“我們去河北唐縣買的是一萬六,就按一萬六來算,你看行不行?”

範霞對秦飛說道:“這一萬六可以說是天價奶牛了。”

秦飛告訴她:“這牛的產奶量高。”

範霞告訴秦飛:“吃的都是草,擠出的都是奶,難道還能有三頭六臂長出來?”

秦飛摸了摸腦袋,對範霞說道:“沒事,只要品種好,價格貴些,那都是無所謂的事。”

範霞看到秦飛執意要出一萬六一頭,也就圖了個賺字,十分憂雅地告訴他:“就按你說的一萬六來算吧。那你準備要多少?”

秦飛告訴他:“至少一萬起步,二萬也不算多。”

他預計的是三萬頭,可看到範霞就巴掌大的地方,居然有數十萬的牛群在這裡,而且顯的十分的寬敞。

於是,秦飛改變了當時的想法,他決定再在三萬頭的基礎之上,增加一萬頭的想法。

這次的牛,他要的都是成年奶牛,跟在山西的一樣,只有河北唐縣買的那一萬頭是後備小牛。

剛開始,秦飛還在擔心,沒有奶牛產奶的問題,現在不用擔心了。

只要有三萬頭成年奶牛,再買一些公牛回去,這以後奶牛場就慢慢的壯大起來了。

談到新鮮牛奶的配送,秦飛告訴範霞:“以後,你養殖場的牛奶,我秦飛的牛奶公司全包了,我們用兩臺專用的送貨車來拉,也不用你親自跑上跑下,滿世界的去找公司了,我就是你現成的公司。”

知道範霞這邊的條件有限,秦飛與她達成購買協議之後,也沒有讓她找車送,而是自己打電話給貨拉拉,讓貨拉拉的來幫忙,把這些牛送到西蒧去。

他們二人從深山大峽谷回來,已經是夜幕降臨了。

除了這大山裡的燈光還在亮著以外,遠處村莊裡的燈光已經熄滅了。

大家忙完之後,開始圍在一起吃起了羊肉湯。

這是今天下午,秦飛和範霞出去之時,範霞特意交代大伯殺的。

為了款待秦飛,範霞特意讓大伯從羊圈裡牽了一隻羊出來。

範霞告訴大家:“今天我們又賣出了二萬的大單。另外,還和麵前這位大老闆簽訂了鮮奶的合同。以後,我們只管養好牛,擠好奶就行了,背後有大老在支援我們呢。”

秦飛正啃著羊骨,喝著羊湯,聽到範霞在吹捧自己,連忙站起來給大家說道:“大老不敢當,只是小小的菜鳥而已。”

大家一聽範霞說的大老闆就坐在他們的面前之時,頓時驚訝萬分。

他們沒有想到,在這窮鄉僻壤的旮旯裡頭,來了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對於從來沒有走出過黃土高坡的大爺和大媽們來說,秦飛就是個大老。

他們開始輪番的為秦飛敬起了酒來。

經過這群純撲的大爺和大媽的輪番敬酒,秦飛是徹底的幹趴了去。

第二天早上,貨拉拉的老闆帶著人來裝車了。

由於昨天大家都沒有講好價錢,所以今天一大早,這貨拉拉的老闆李亮,就開始肝滋火旺的跟秦飛幹了起來。

秦飛對李亮說道:“這大清早的,你吵吵著幹啥呀?”

李亮對秦飛說道:“昨天咱們也沒有說好這個價格的事,今天你就讓我裝車,這錢的事咱們還是先談談吧?”

說完之後,他告訴正在吆喝牛群上車的兄弟們:“兄弟們,把手中的活給我停下來。”

聽到這話,秦飛不樂意了,對李亮罵道:“你明明知道這價格沒有談攏,那你把車開過來幹啥呢?”

李亮對秦飛看了一眼,對秦飛說道:“這些年,我們都是這樣的,難道輪到你這兒,我就要給你開綠燈了是不是?”

秦飛聽完呵呵一笑:”你們不是明碼標價的的嗎,米脂到西藏二塊一公里,全班2835公里,一車趟5700元,難道你要中途變卦了,是嗎?”

李亮十分的不爽快,對秦飛說道:“我們那是拉的死貨,你這個是活體,中途我們的責任大,還要包喂料和喂水,而且死了還算我們的,這兩塊錢一公里,你愛著誰拉就誰拉,這賠本的買賣,誰願意幹?”

說完,李亮氣呼呼的坐在了石頭上。

秦飛有一個習慣,最不喜歡早上的生意被人攪黃了。

只要早上有人來攪和他的生意,他就十分的不爽快?

今天早上,李亮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大清早的,就在這偏僻的小山村裡鬧騰開了,搞得秦飛現在有一種要打它的心情。

但是,秦飛想了想,忍住了。

以前,範霞也是叫的李亮拉貨,但是從來沒有跑過西藏。

估計都怕西藏路途遙遠,而且高反嚴重,所以來了個臨時變卦。

秦飛掏出香菸,甩了一根給李亮,幫他點燃了。

然後,他自己也掏出一支菸來,把打火批察察的打燃來,把叼在嘴裡的香菸點著了。

一陣吞雲吐霧之後,在這幾米見方的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嗆人的煙味道。

秦飛吐出了一個又一個的菸圈,在空中打了幾個轉之後,迅速的散了開去。

他問李亮:“你是不敢跑,還是不想跑?”

李亮有些不服氣的對秦飛說道:“誰不敢跑,這價錢不到位,你還願意跑不?”

秦飛狠命地吸了一口香菸,把煙氣全部吞進了肚子裡,許久才吐了出來。

然後,他再次的問李亮:“你要多少錢一公里才跑?”

李亮一邊抽著煙,一邊不爽的對秦飛說道:“少了二十不跑,我馬上叫人開車回去。”

秦飛嗖的一聲,把菸頭丟向了空中,然後迅速的走過去,抓住了李亮的衣領,大聲的罵道:“今天老子真的想揍你,二十塊一公里,你TMD的這是大白天的睜著眼睛說的瞎話,這不明擺著抬槓和扯蛋嗎?”

李亮理直氣壯的對秦飛說道:“今天你要是有種,就格老子弄下來。”

秦飛放開了他,大聲的對他罵道:“二十塊錢太貴了,我請不起你,我讓我的車自己來拉。”

李亮一聽,忙把口氣緩和了下來,對秦飛說道:“這事要不咱們商量一下,你也別急著叫車過來,從成都那邊過來,就相當於放空車,白燒油。”

這筆帳,傻子也會算,秦飛他不傻呀,所以他算的比誰都精。

不過,為了打擊李亮的管張氣焰,他故作姿態的對李亮說道:“我有錢,這事我就喜歡這樣幹,你把我怎麼著?”

剛才還趾高氣揚,牛逼叉叉的李亮,現在突然之間改變了口風,點頭哈腰的對秦飛說道:“哎,我那二十一公里,確實是貴了些。要不,我降兩塊一公里,十八塊公里該合適了吧?”

秦飛掏出一支菸,打燃打火機,自個兒的叼在嘴裡,悠然自得的抽了起來,時不時的吐出個菸圈來。

他吞雲吐霧完成之後,笑著對李亮說道:“你以為這是菜市場買菜呢,這樣一塊兩塊的降?”

李亮掏出口袋裡揉得皺巴巴的衛生紙,在自己的額頭上擦了又擦,儘管額頭上並沒有看到任何的一點汗水。

他把臉湊到秦飛的面前,想再給秦飛談一談這價格的問題。

李亮一開口,那滿嘴的口臭味,直接把秦飛燻得暈了過去。

他半響才回過神來,對李亮吼道:“離老子遠點,別TMD的來噁心我。”

李亮自覺有些失態,往後退了幾步,接著對秦飛說道:“十五塊,怎麼樣,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秦飛大聲的對李亮吼道:“莾B,格老子滾,十五塊,你以為老子沒有走過西藏,告訴你,老子就是從西藏到唐縣,再到山西,最後到米酯的,還以為老子是傻寶呢?”

李亮也騰地冒起了火來,大聲的對秦飛罵道:“你MP的,那你今天格老子一個合適價,要幹就幹,不幹灰塵兩拍拍,我立馬走人。”

秦飛對他大聲的吼道:“你MDP,今天就八塊一公里,要幹就幹,不幹就滾。”

李亮開始用計算器在那裡算了起來,2835x8=22680元。

一輛大車可以裝100頭牛,也就是說什麼都包乾的前提下二萬二千六百八十元。

他告訴秦飛:“利潤太低了,回來基本上是放空。”

秦飛聽了之後,告訴他沒有得漲了,你愛拉不拉,不拉就拉倒。

李亮暈了半天,覺得還是有利潤,十分不爽的說道:“這單我接了,但是我不負責押貨,要押你們自己押去。”

秦飛告訴李亮:“這牛大家都得去押,我也要一起去,如果你不想要錢,你可以不押過去。”

李亮對秦飛吼道:“我今天算是遇上了你這個潑皮和無癩了。”

等所有的車輛裝好之後,他們才從這高溝村,開著車一路浩浩蕩蕩的而去。

當車在肖家河的時候,破到交警的查車。

這幾個屬於無編制的臨時工,告訴司機超載,要讓他們把多餘的牛攆下車來。

秦飛告訴他們:“大哥,我這是到西藏去的,這路上可擔擱不起呀,你讓我把多餘的牛攆下去,我這哪裡找車去?”

在這裡攔路的高個對秦飛說道:“這個我管不了,我只管超載,其它的事情與我有毛屑的關係。”

秦飛對高大哥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這荒山野嶺,前不挨村,後不挨店的,你不想辦法,我找誰想辦法去?”

這時,高個告訴秦飛:“你給我們幾個每人封五千塊錢的紅包,我們哥幾個就放你們的車過去。”

秦飛一聽,火冒三丈的對高個吼道:“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五幹塊錢一個人,你說五百一個人,我能接受,上了五幹,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高個陰冷的一笑,對秦飛說道:“不給,是吧?”

秦飛抬起頭來,望著高個,對高個說道:“對,就是不給。”

高個一聽,指著秦飛的鼻尖罵道:“你TMD約居然敢對著幹,兄弟們,把這小子的車全部給我扣起來。”

幾十輛裝牛的車全部被扣下來了,秦飛氣得走過去抓起高大個的衣領,大聲的罵道:“今天老子弄死你。”

熱血沸騰的秦飛,掄起拳頭,使勁地朝高大個砸了下去。

高大個氣急敗壞,雖然鼻血飛濺但是依然叫得翻,大聲的叫兄弟們拿銬子來把秦飛銬上。

秦飛大聲的對高大個罵道:“你MP的,死到臨頭還嘴硬,你這公開的索要好處費,隨便走到哪裡都是大罪,今天我就替你的長官好好的教訓你一番,讓你知道這樣乾的後果。”

說完之後,秦飛啪啪啪的給了高大個幾個響亮的耳光,然後把他扔了出去,掉在了他的幾個兄弟們的面前。

此時,太陽火辣辣的,被扣下的牛在太陽下熱得開始發瘋起來,在車裡開始亂竄起來。

秦飛看到花了幾個億的牛群在車裡亂竄,氣得咬牙切齒,走的過去,再一次把高大個抓了起來,對他大聲的吼道:“趕快下令,把老子的牛放了。”

高大個這時得意洋洋地說道:“你MP的活該,老子希望你的瘟牛全部都熱死掉,讓你直接從喜馬拉雅山上跳下去…”

秦飛暴喝一聲,一拳直接砸向了高大個的太陽穴,讓他直接的昏了過去。

砸完高大個,秦飛站了起來,怒目圓睜,兩隻眼睛血紅,像一頭憤怒的獅子,衝到了幾個爪牙的面前,指著他們罵道:“今天你們是不是要硬扛到底?”

雙方劍在弦上,馬上又有開乾的意思。

正在秦飛焦急萬分,騎虎難下之時,突然在前面開來了幾輛小車。

從車上下來了幾個人,他們看到太陽底下十幾車的牛已經熱得不可開交,而這幾個職員還在與秦飛打鬥。

這裡面的那個當官的人,大聲地對在場的人員說道:“馬上給我住手,這麼毒辣的太陽,這麼多牛群,死了誰負責?”

秦飛走到這個當官的人面前,秦飛看了一下他的名字和職務:“孫勇,職務局長。”

他告訴孫勇:“我這些車上二萬頭牛,我在這前已經給高個說了,希望他能酌情處理。可是,這些兄弟,居然讓我給他們每人五千的好處費,要不然的話,有我的難堪。這不,把我的牛全部弄到了廣場上,都快曬瘋了。

看到急躁不安的牛群,秦飛馬上告訴孫勇:”趕快為牛群降溫,要不然全部的都熱瘋。”

孫勇讓那幾個人把鑰匙拿了出來,開啟了廣場的鐵門,找來水管命令工作人員拼了命的朝這些牛群衝起了水來。

他知道,只要這些牛一死,自己也脫不了關係。

畢竟秦飛有言在先,而且這高大個的要求屬於公開索要。

這時,高大個已經醒來,看見一群人在拼命的對牛群沖水,大發雷霆,在那裡叫囂著:“誰TMD的膽子這麼大,不經過老子的允許就開門,馬上把門關好,讓這個牛販子出點血再說…”

本身孫勇還對這件事情持懷疑態度,聽到高個這樣的話之後,丟下了水管,回過身去,走到高個子的面前,啪啪啪的就是幾個清脆的耳光,打了下去。

高個子不認識孫局長,大聲地對孫局長罵道:“我R你Ma,居然敢打老子?”

說完之後,與孫局長打了起來。

孫局長大聲的罵高個:“你mDP,看來你平時幹工作就是這樣乾的,難怪這段時間,有司機不斷的投訴肖家河執法隊違規執法,原來投訴的就是你這個分隊。”

高個一聽,對孫局長罵道:“你TMD算那把夜壺,居然管起老子的事來,你這是找死。告訴你,在這肖家河,老子說了算。”

孫局長一聽,怒火中燒,對旁邊的工作人員說道:“來人呢,把高個高大炮給我銬走,MD太猖狂了,在我面前居然都敢說出這些話來,看來,平時的壞事沒有少幹。”

高大炮還在叫囂著,大罵孫局長是誰。

秦飛在一旁對高大炮罵道:“你MD,省交局長你都不認識,你還在這裡執法,你去死吧。”

執法人員把高大炮帶走之後,孫局長走過來,笑著對秦飛說道:“這件事情讓你受驚了,也怪我平時對下屬管教不嚴,才造成了這樣的問題出現。”

秦飛笑了笑,對孫局長說道:“你讓他們幫我的水槽裡和車裡都灌滿水,讓他們都泡在車裡面洗澡,這樣才可以到達西藏。”

因為這些車廂底部全部焊死了,旁邊用堵水膠堵好了,水也就流不出來了。

孫局長派人幫秦飛裝滿了水和料之後,秦飛這才讓司機繼續前行。

在司機不斷輪換之下,貨車終於在四十一小時之後,平安的到達了甲骨牛奶集團有限公司。

按照規劃,這些奶牛全部送到了大灣河畔的草原上,旁邊早已為他們準備好了十里的涼棚。

緊接著河北和山西的牛群,也準時的送到了這裡來。

清理完牛群數量之後,秦飛讓永西通知報了名的農戶來領牛。

當大家看到這麼漂亮的奶牛出現在大灣河畔的時候,都爭先恐後的來分牛。

秦飛告訴那些沒有報名的農戶,對他們說道:“這批牛要登了記的才有,沒有登記的下次再說。”

這下輪到他們不幹了,大聲的叫嚷著:“既然大家都要領養,我們也要領養,先報名的肯定是無效的,今天我們大家都要報名。”

現在,正常的秩序被徹底的打亂,先報名的把牛群先領走。

剩下的再緊急報名,報名之後,即可領養。

永西大聲的罵道:“這幫刁名,太不好管了什麼都跟你對著幹。”

秦飛呵呵一笑,對永西說道:“村民的覺悟提高了是好事,說明大家對脫貧致富抱有很大的希望。”

就在分牛到戶的時候,扎西大娘在那裡大吵大鬧,因為她不要小牛。

這次分牛到戶,都是大牛和小牛套著來分的。

因為小牛要白養,產不了奶,所以要小牛搭著分配給她的時候,她不幹了。

永西是個粗人,對扎西大娘大聲的吼道:“你愛要不要,不要拉求J巴倒。”

這句話,無疑是捅了一個馬蜂窩,把扎西大娘惹毛了。

她拿起砍刀,跟著永西追了起來,邊追邊罵:“老子今天不砍死你,把你剁成肉泥來做包子。”

原來,扎西大娘挑肥揀瘦,永西看不下去了,所以半酸不軟的叼了她兩句。

可這老孃們聽了之後,覺得永西打了她的口頭偏花,佔了她的便宜,心裡不服氣。

後來,永西跑來實在是沒有辦法躲了。

索性的跑到秦飛的身邊,錄求秦飛的保護。

可這老孃們,現在是徹底的殺昏了頭,見誰殺誰。

她衝到秦飛的面前,舉起來了手中砍刀,朝秦飛砍來。

秦飛大聲的吼道:“扎西大娘,你是不是瘋了,我是秦飛。”

扎西大娘拿著砍刀,胡亂地砍著。

秦飛衝上前去,奪下了她手中的砍刀,對她吼道:“這這樣亂砍,是要出人命的。”

扎西大娘恨恨地說道:“這永西佔著自己是村長,一副趾高氣揚,揚武耀威,看誰誰不順眼,對誰都是一陣怒懟。我早就想一刀砍死了他。”

秦飛十分不爽地對扎西大娘說道:“關鍵一點,你砍的是我呀,我是秦飛,我不是永西。”

扎西大娘不再吭聲,秦飛告訴扎西大娘:“扎西大娘,你回去吧。記得下次,別亂砍人了,砍死了人,是要違法的,如果你覺得永西不好,可以投訴他,而不是動不動就拿刀子幹。”

扎西大娘牽著分得的牛,氣憤的走了。

中午的時候,秦飛找到永西。

他拍了拍永西的肩膀,對永西說道:“現在,這村上的人對你的意見很大,你可要注意一點,一是你個人的生命安全,二是你的任命問題。”

永西甩了甩頭,對秦飛說道:“這個村長幹不幹無所謂。如果不要我幹,我好早點挪位置給別人。”

秦飛告訴永西:“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你,因為大家覺得你的態度很蠻橫,用我們的話來說,叫粗暴式管理。”

永西有些不服氣,對秦飛說道:“粗暴式管理又怎麼啦,難道對待他們的飛揚跋扈,還要向供香火似的一樣供起來不成。我在這裡當了好幾屆村長了,也沒有人說我這裡不行,哪裡不行。倒是你一來,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折騰完公路,又折騰學校和安居房,現在又搞什麼牛奶公司,你這輩子在我們西藏到底要幹啥?”

秦飛告訴拪:“我那不叫折騰,我那叫做改革。改革不合常規的生產和生活方式,把大家帶到正常的曰常生活中來,難道這有什麼不對嗎?”

聽完秦飛的話,永西有些氣憤的說道:“這屆村長馬上就幹完了,以後你也別提意我當村長l丨了,我要去拉薩幫我女兒他們帶孩子,他們在拉薩做生意。”

秦飛一聽,對永西說道:“如果是為了逃闢,那就真的沒有必要,我們從現在開始,就做來讓群眾滿意,你看看好不好?”

秦飛一番發自內心深處的話語,讓永西內心受到了心靈和靈魂的洗禮。

他再次握住秦飛的手,

對秦飛說道:“從今往後,我還可以從頭再來嗎?”

秦飛呵呵的笑了起來,對永西說道:“只要你願意,永遠都可以。”

下午,他們趕著奶牛去了巴塔家。

巴塔按照計劃要50頭奶牛,所以秦飛和永西幫他送去了。

巴塔正在清理牛圈,看到秦飛和永西到來,連忙從牛圈裡走出來,高高興興的迎接秦飛和永西。

幾天不見巴塔,巴塔已經變了一個人。

他去把那頭長髮給剪了,鬍子也刮掉了,穿上了乾淨的衣服。

秦飛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道:“士別三日,定當刮目相看。”

巴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還不是你的教育,才讓我改邪歸正。”

秦飛哈哈哈的大笑,對巴塔說:“還是那把西藏軍刀管用,沒有那把西藏軍刀,估計你還在牌桌上壓晃晃呢。”

秦飛讓巴塔把他的媳婦也叫了出來,當著他們二人的面,秦飛對他們說道:“這是我們牛奶公司免費送給你們的奶牛,你們只管把牛養好,把奶擠好,我們會有專門的人員上門收購。這可是實打實的貼心致富專案,這次能不能富起來,就看你們兩口子的囉…”

秦飛和永西送完巴塔家,又一前一後的吆喝著牛群朝扎那那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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