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等到劉隊長的醃製品和雞蛋裝滿車之後,親自押車去省城了。
由於這條線路為新開線,所以幾輛車壓根就沒有掉過隊。
過去這條路段曾因經常發生搶劫殺人的桉件,曾經一度的封閉。
可現在正值路段執行高峰區,而且A段路還封閉施工中,這條路段,又開始營運起來。
管虎以前跑過這條路,有幾次也被劫持了,而且有一次差點被砍死在這條路上,所以一提起這條路,就心有餘季,不寒而慄起來。
不過,今天有秦飛在場,後面還有幾位司機大哥助陣,所以心裡面也不是很發慌。
車道越來越難走,最後全部成了坑坑窪窪的石仔路。
貨車就在這破敗不堪的公路上巔簸著,搖搖晃晃的,搞得整個人的心裡發慌。
突然,前面出現了許多的亂石頭和一些碎玻璃。
管虎告訴秦飛:“遭了,碰上劫匪了,怎麼辦?”
秦飛一聽有劫匪,馬上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有點迷湖的問道:“劫匪在哪裡?”
管虎把車停了下來,同秦飛一起下了車,朝前走去。
只見前方一群黑壓壓的人群正在那裡等著他們呢?
為首的這位老大叫曹大順,早年是川東一代梟雄,敢愛敢恨。
後來因為去香港泡妹,搞到了社會大哥的老婆,被人追殺無奈的情況下,被逼出江湖。
如今,大勢已去的他,只能靠在當地拉了幾個混混,混口飽飯吃吃罷了。
秦飛繼續向前走,被管虎拉了回來。
管虎告訴飛哥:“這人就是當年的曾虎成,你可曾聽說過此人的大名?”
飛哥仰天大笑起來,告訴管虎:“聽說過,不過都是殘兵敗將了,怕他個錘子。”
他和管虎一起,來到了這個曾虎成的面前,大聲的問道:“你要攔我的走,想打家劫舍不成?”
曾虎成也不反駁,陰森森的笑道:“姓秦的,這方圓幾百裡地,都知道你是金主,有錢人,今兒個行個方便,借點錢出來花花。否則,你就是面前這條小狗的下場。”
曾虎成的面前,躺著一條被打死的土狗,準備拿來今晚燉肉喝湯的。
秦飛聽完,呵呵一笑,對曾虎成怒聲罵道:“姓曾的,我今天給你臉,你不要臉的話,我就不客氣了,我數到三的時候,必須跟我讓開一條道來。”
曾虎成對著下面的兄弟們說道:“姓秦的牛逼了,可以上電視臺日高白的人,的確不一般…”
大家在那裡開心的嘲笑起秦飛來。
秦飛忽地飛身而起,在每人的臉上甩了一個響亮的耳光,響徹在清靜的山谷中。
尤其是那個曾虎成,更是莫名其妙的掉下幾顆門牙來。
秦飛落到地上,回到原地,問曾虎成:“還要打嗎?”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不有,曾虎成嚇得跪在了地上,大聲的求饒道:“秦飛大哥,以後我這幫兄弟都是你的,聽隨你的調遣和吩咐,今天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冒犯和得罪,還望大哥大人有大諒,不與這幫小弟計較,若日後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力當犬馬之勞。”
秦飛揮揮手,大聲說道:“把那些石頭和玻璃都弄走。”
曾虎成帶著一幫兄弟,清理了路障之後,消失在了這荒山野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