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掏出大哥大,給珍珍打起了電話:“珍珍嗎,我在楊柳河路段與一摩托車相撞了,車毀了,我人還在…,你敢緊開車過來吧…”

珍珍接到電話,交待小黃看好公司,然後出了公司大門,開上自己的麵包車往楊柳河來了。

珍珍把車開到楊柳河,停下車來,叫住了秦飛。

秦飛這才回過神來,丟掉菸屁股在珍珍的攙扶下進入了麵包車內。

珍珍開始詢問秦飛事故的過程,秦飛告訴珍珍:“有人要致我秦飛於死地,先是去市委匿名舉報了我,在這回來的路上,又讓摩托撞了過來,這已經是一起有密謀的謀殺了,可這人到現在都沒有冒出水面來。”

秦飛這時情緒有些激動,不停的抓頭。

珍珍遞過一瓶礦泉水,讓秦飛喝上幾口。

喝完水之後的秦飛,情緒稍微的緩和了一些。

在麵包車上,秦飛掏出一支菸,抽了起來。珍珍問秦飛:“朝哪裡走,去廟壩還是回城裡?”

現在,城裡有小黃帶著,基本上沒有什麼大問題,倒是廟壩村的問題現在還有很多。

前幾天,因為秦飛要在廟壩建廠,去找吳村廠租土地,因為這個組的土地已經全部派上用場了,只有去找村長批地。

村長看都沒有看送來的紅塔山和瀘州老窖,陰陽怪氣的秦飛說:“我不抽菸,也不喝酒,你給我送這個來,我也用不上,我現在也想在城裡買套房,可惜錢不夠呀,要六十萬,我至少差四十萬…”

秦飛剛開始以為村長很正派,是位好官,還暗地裡翹起了大拇指。

可一聽這話裡話外,都是錢的事,心裡頓時明白了,村長這是在變相的向自己伸手要錢。

當村長明說差錢的時侯,秦飛已經不澹定了,因為這不是一千兩千的事,這已經牽涉到上萬甚至百萬的事了。

村長的胃口比誰都大,雖然這段時間秦飛賺了錢,但這錢也來得不容易,都是起早貪黑同工人們起,幹出來的。

可村長的意思,一開口就是幾十萬,還真不秦飛當財主了。

當秦飛把煙和酒收回來,走出村長辦公室的時候,村長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想想這兩天發生的事,秦飛心裡頓時明朗了起來。

他在車上,拔通了市紀委的電話。

市裡要求秦飛:把車調回來,從我們市裡拿100萬過去,我們配合你把這場年度大戲演完,現在是該收網的時候了。

市裡面也通知派出聽:“全力配合秦飛的工作,對秦飛的安全負責。”

車子回到市裡,秦飛從市裡抱出了100萬人民幣,和珍珍一起,重新返回了廟壩村。

二子登入村長辦公室,村長一看:這次秦飛沒有帶煙,也沒有帶酒,只帶了一個編織袋過來,而且編織袋中,鼓鼓囊囊的,這他媽的明明擺著就是錢。

這次村長笑了,眯著一條色迷迷的眼睛問秦飛:“這是你的情人還是秘書?”

秦飛告訴村長:“這是我的秘書,難道村長也好這一口,改天事情辦成了,讓她陪你一晚上,你看成不?”

村長笑呵呵的說道:“那感情好,你不是被舉報了嗎,聽說市裡沒有查出什麼東西來,所以把你放回來了?”

秦飛乾澀的笑道:“也不知道是哪一個王八羔子把我給舉報了,他們家一定不得好死。這混帳不但舉報了我,而且在路上還想用摩托撞死我,幸好的是,我的命大…”

此時,秦飛看了看村長,看到村長臉上十分的不悅,於是轉開話題談到了租地的事。

秦飛開門見山的說道:“村長,我這次要在廟壩村修了個辣椒調味品廠和敬老院,恐怕這個村的土地,全部都要租過來…”

村長一聽,喜形於色,高興的對秦飛說道:“這可是大手筆,只要這廠一建起,將滿足這裡上幹人的就業,我們村的老少爺孃們都不用外出淘金了,而且老了,還有敬老院。”

說完這些,村長話鋒一轉,略帶憂鬱的說道:“秦飛呀,眼下這事情,什麼都要錢,哪怕是請人蓋章,都得孝敬一下,你這總得孝敬孝敬,意思意思吧…”

秦飛告訴村長:“只要你同意批,這錢不是問題,這袋子裡的線,總共100萬,事成之後,都是你的。”

村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出去轉了一圈,到處都沒有人上班。

村長回到辦公室,關上房門,這才放心的坐了下來,招呼秦飛:“這個土地,我們把方圓15座山的都租給你,租期100年,你不在了,你的兒子兒孫都可以接著幹。我把這些土地資料,全部改成荒山,然後讓村民租給你就行了,他們只認錢。”

村長把這一袋子的人民幣收了起來,用黑色的袋子重新裝了一下,這才幫秦飛審批起來,並簽字蓋好了公章。

這時,派出所的人從天而降,踹門而入,大聲的吼道:“不許動,都舉起手來…”

幾分鐘的功夫,市紀委的同志也來了,因為他們拿了錄音筆和傳送機給秦飛,在村裡辦公室的談話,市裡面的人可以說是全程監控。

秦飛被舉報的桉子和暗殺,也迅速告破,都是村長為了錢,洩私憤,拉仇恨,故意栽髒而陷害秦飛的。

現在,事情鬧大了,秦飛也不用再找村裡面簽字蓋章了,直接由鎮裡和市裡下去,親自劃地給他建廠和建敬老院了,倒是村長因為貪財又好色,被徹底的進去了,等待村長的將是十幾年的牢飯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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