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前的是潔白明亮的天花板。拿起左手邊的手機看了一下,現在是系統時間18點29分35秒。這已經是他來到黑塔空間站的第三天了。

開啟房門,不急不慢的向著位於支援艙段的月臺走去。一路上,人來人往的身影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他,畢竟,對於這位,根據小道訊息據說那青年是那神秘國度的一員,空間站的科員們可是格外的好奇。

畢竟這個神秘的國度,在星神還未誕生的年代,就已經存在著。沒有人知道他們歷史有多麼久遠,無人知曉他們的過去。

但有一點所有銀河中的眾多勢力和文明都是肯定,他們站在所有文明與生命終將抵達的終點,已經成為終點本身,用一句話形容他們之間的差距,我們之間的差距宛若螻蟻與造物主之間的差距。

但到了如今,他們封閉了與外界的交流,除非到了宇宙的生死存亡時刻,他們才會有所反應,銀河系的眾多生靈不理解他們為什麼要如此?

引用某位不知名的天才俱樂部成員的話來說,他們早已失去前進的意義,早已墮落,他們太強大,但這種強大的同時又給他們帶來新的煩惱,他們已經成為真理本身,但真理本身是不可能覆蓋真理,但他們依然強大,不是我們這些螻蟻所能觸控的。

要不是艾絲妲站長,不讓科員們去打擾這位青年,估計會有很多科員都會向他詢問。

一段時間後,他走到月臺旁,回想起腦海中關於星穹列車抵達的時間,想想還有幾個小時,雙眼望著深邃而神秘的星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艾絲妲從身後慢慢走了過來,向他打招呼道。

“蘇星河先生這幾天過的怎麼樣?”

“你之前訴說的情況,我已經瞭解了,我已經向黑塔女士給你申請了在空間站科員的工作了。”

喪失記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這段時間還是先在空間站工作一段時間,等你自身的情況好轉一些,在踏上旅途也不遲。

蘇星河看了看這個小姑娘,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感覺跟眼前的小傢伙的身影,慢慢的與幾千年前那個小傢伙的身影不斷重合起來。

“一樣懷揣著對生命的認真和負責,一樣不失理想和信念,一樣的認真與可愛”。慢慢的,蘇星河開始沉思起來。

蘇星河,一個可以稱得上不是穿越者的穿越者,他來自宇宙當中,各大勢力口中那個神秘的國度,在當年選擇體驗之後,他穿梭於不同的世界,經歷過不同的體驗與生活。

總之,他經歷過很多個世界,最令他印象深刻的一個世界經歷,大概就是崩三世界那一系列波盪起伏的故事。

只是當時是一個觀察者的身份體驗的,沒有能力改變任何事情,縱使給了很多人指點了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但還是改變不了悲劇的既定事實。

算了,這都是過去式。

回想起上一世,他在一顆名為,藍星的星球生活著,那一世,他平平安安,順順利利上了大學,至於穿越原因嘛?為了在卡池給流螢抽一個2+1,準備多攢一點星穹。

作為一名開服就玩到現在老玩家來說,他無疑是不合格的,支線任務,不想打,每日登入,不想登,無論是角色配隊還是養成,都是一塌糊塗。

直到,流螢的立繪會爆出來,他才後知後覺,開始做任務肝劇情了。

幹著幹著,慢慢睡著了,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穿越。

對你沒有聽錯,沒有十連十金,更沒有一些網文小說的離譜穿越方式,就這麼平平常常的穿越了,而且那個時候他身體很好。

回想起上一世的記憶,有著清晰之前輪迴記憶的蘇星河不由得臉上有些難崩,畢竟他屬實沒想到,他怎麼會如此不嚴謹呢?而且上一世的生命旅程,才短短20多年,這跟他以往的旅程相比,微不足道。

這一世他已經活了幾萬年了,也不能稱之為活,只是一種生命形式的體現。經歷這麼多世界,他自身那股神性慢慢被人性壓制,這也可能跟他經歷了那麼多世界有關吧,畢竟之前再怎麼樣的人經歷了那麼多事情終歸是會有一些改變的。

“蘇星河先生,你還好嗎?要不要再去醫務室看一看?”站在旁邊的艾絲妲看著陷入沉思的蘇星河的詢問道。

“不用了,艾絲妲站長,多謝你的好意,讓我一個人靜一會吧。”蘇星河一臉平靜的轉頭向她說道。

“嗯,好的,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直接去找我,那我先走了,再見”。

聽到蘇星河的話語,艾絲妲就不再打擾他,畢竟她手上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平時黑塔女士基本上都不處理空間站的事務,很多事情科員們又無法自行解決,只有她這個站長才能幹。

過了一會兒,蘇星河轉過頭去看了看這個小姑娘離去的背影,又轉頭看著月臺外的星空笑了笑,也就不再言語。

這一次,他又重新注視起那而一如既往的星空。

星空還是這麼深邃而寂靜,在群星的映襯下,它展現的是一種幽深的美,但何嘗不是一座寂靜的墳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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