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朵兒同樣被噴:“你個蠢娘們,別人覬覦你男人,你不會把你男人的東西給割了再走開嗎?”

“你把地方讓給那個妖豔賤貨,你就中她的計謀了,蠢貨!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你不懂嗎?掃盲班白上了嗎?”

“你這麼蠢,我怎麼敢把孫子交給你帶?”

“我告訴你,要是你和小福離婚,一個娃兒都別想帶走,我準你來看他們,也準你住在家裡,就是不准你教他們。”

“既然自己的男人管不住下半身,你就幫他閹了啊!誰特麼的還要太監?”

“你都蠢得沒了邊,你給我過來,老孃要親自扇你大耳刮子。”

聽著婆婆的怒罵,林花兒咧嘴笑著流淚:“娘,我去,我這就去找您去。”

李敏仍然怒噴:“你立刻給我滾過來,老孃帶你看看,看看你小舅媽到底多有錢?”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離開小福,你還是吉慶他們的媽媽。”

“娘~”林花兒的淚如雨下:“我不離婚,就算分開過日子,我也不離,娃兒得有親媽。”

“好!”李敏一拍大腿:“只要你把小福的正妻位子給霸佔住了,老孃就護著你。”

“小福他愛怎麼作就怎麼作,老孃一分錢不給他,都給娃兒。”

“剛才我對小福說了,溫泉谷的店面老孃要收回,要學牛家

那樣分家才行。”

“你放心,那店面老孃租給你,你來做老闆,收入都歸你,叫小福他看你臉色過日子。”

“謝謝娘。”林花兒抹去淚水:“我這就下山去整理行李,您把地址告訴我。”

李敏不屑地道:“告訴你,你能找到嗎?老孃來了兩次了,也不敢說自己能找到。”

“你買好火車票,把車次告訴我,我和你爹去火車站接你。”

“好。”林花兒把手機給了陳福,在臥室裡整理了自己的東西,就下山去了。

接過手機的陳福又被自家娘噴:“你趕快和花兒一起過來,老孃只去火車站接一趟,可不會去接第二趟。”

陳福掛了手機,忙去找景區裡的值班室,要把店鋪租出去。

……

李敏噴完了大兒子和大兒媳,掛了手機,心裡憋著一股火,又對丈夫噴:

“小福肯定隨根,陳家的基因有問題,就像那陳耀明,都是錢燒的。”

在曾景初的打壓下,已經淪為道路清潔工的陳耀明打了個噴嚏,誰在想念他?

陳鎖柱點頭應著:“對,對,媳婦說得對,把錢都給他們收回來。”

“你剛才說叫花兒做老闆,收入都是她的,你不怕她有了錢後也作妖嗎?”

“哼!”李敏對著丈夫重重哼了一聲:“我這不是哄她別離婚嗎?”

“大牛二牛離了婚,後

娶的還沒懷還沒生,等生了後,前頭的娃兒還能像現在這麼幸福地和他們奶奶犟嘴,那才叫怪事。”

“我會叫她分別給娃兒存錢的,三個娃兒一人一本存摺,等到娃兒長大了,既不用擔心娃兒的媳婦本,也不用擔心娃兒啃老。”

陳鎖柱忙拍馬屁:“還是我媳婦英明。”

“哼!”李敏把腦殼揚得高高的。

歐陽梅花看不下去了,拉著丈夫去隔壁。

田靜掛了丈夫電話,給曾景榮打了過去,得知曾景榮把童新華扔進了地牢後,鬆了口氣。

曾景榮道:“如果童新華真的是異能者的話,我覺得她背後有人,並不僅僅是為了童家。”

田靜沉吟:“這事,等我回去再說,現在不方便說這事,我的手機是普通網路。”

曾景榮贊同:“嗯,我給你準備個新手機。”

以前,甜甜不管隊裡的事情,他也沒想過給甜甜配備內網手機。

李母看向掛了手機的小兒媳:“沒出大事吧?”

“沒有。”田靜搖頭,告訴婆婆表面的事情:“小福沒忍住,不過被袁鳳夫妻倆攔住了,也虧得花兒知道打電話找正哥。”

李母嘆氣:“讀書少還是不行,小福又沒有豪豪他們的能力,可不就成了咱家最弱的了嗎?”

田靜安慰道:“娘別擔心,李敏現在能壓制他們,這不去隔壁發威

去了嗎?她會處理的,跟在我們身邊這麼多年,不是白跟的。”

“可不嘛。”歐陽梅花和李立國走了進來:

“李敏真的發火了,剛才吼了我一句,把我嚇壞了。”

“我可不是告她的狀,我這是在誇她,她對著手機先把小福罵了一通……,後又把花兒罵了一通……”

“我沒聽到花兒說什麼,但就她這麼做婆婆,花兒的心,肯定被她收得服服帖帖的。”

田靜頷首:“不錯,作為婆婆,她就該這麼著,小福兩口子才不會散了。”

李母的臉上有了笑容,但是她不開口誇閨女,自己的閨女自己知道,禁不住誇。

李家人都在家,當然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李惟語推推陳安:“安安哥,你要引以為戒,不然的話,姑姑那怒火……”

正說著,李惟語就看到姑姑進來了,望著姑姑那臉上未消的怒火,他不顧兄弟義氣,拋下小表哥就走開。

李敏一肚子火,對丈夫發了一通,丈夫總能避開,她乾脆來找小兒子。

見表弟走開,陳安也想起身,晚了。

他親愛的媽媽坐在他身邊,用咬牙切齒又溫柔的聲音告訴他:

“安安,你給我記住了,你大哥這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讀書少見識少,我還能拯救拯救他。”

“如果以後你敢這麼蠢,敢亂搞男女關係,老孃砍

斷你的腿,然後花錢僱人照顧你,也叫你媳婦隨便玩,叫她想怎麼給你戴綠帽子就怎麼給你戴,老孃只管孫子。”

陳安摸摸自己的腿,想著如果在床上癱一輩子是什麼概念,再想想頭上一頂頂綠油油的帽子,他打了個激靈:

“老孃,您放心,我謹記一句名言‘女人關了燈都是一樣的’,明知道男人有家庭還撲上來的女人,絕對別有用心,要是還敢接受,那就是找死。”

李敏用力點著小兒子的額頭:“今天的話,你給我記住了,你們不給老孃好日子過,老孃也不讓你們過好日子。”

陳安後仰著腦殼,老孃的指力太強了:“大哥和大嫂什麼時候來?我叫曉潔帶他們去買衣服。”

“特別是大嫂,該好好打扮一下了,叫我大哥惶恐害怕才好。”

“行!”李敏收回一指禪:“看在你小子出主意的份上,在你大哥沒在的這兩天,老孃就不罵你了。”

陳安鬆口氣。

李惟語悄悄給小表哥點贊,簡直深得姑父真傳。

李母看了眼閨女:“行了,火氣發出去了,就去廚房做飯吧。”

“嗯。”

李敏對丈夫揮手:“去洗菜。”

等夫妻倆進廚房了,客廳裡的人都鬆了口氣。

雖說李敏不怎麼靠譜,還真沒看到她這麼生氣過。

確實像歐陽梅花說的,有些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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