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你,為什麼可以和琳相處的那麼融洽?我想學。”

帶土被陸陽的目光嚇到了,身體瑟縮了一下。

陸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收斂的情緒,臉上恢復了他那一慣吊兒郎當的表情。

他伸手勾住帶土的頸脖,低笑。

“沒有啊,琳那麼善良,對我們大家都是一視同仁的。”

“她最看重同伴了,要不你試試苦肉計,然後博取一下她的同情心?讓她照顧你。”

陸陽是故意這麼說的。

他知道帶土很在意琳,因為對方可以算的上是帶土的信仰。

同伴有難的話,琳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果不其然。

帶土聽到陸陽的提議,有些心動,“真的嗎?可是這樣做的話,會不會有些卑鄙呀。”

故意博取同情,有點下三濫。

“當然是假的啦,我騙你的。”

陸陽鬆開他,伸手彈了下他的額頭。

玩笑歸玩笑。

陸陽心底上,還是不建議對方故意這麼做。

“就按照平時的方式相處就好了,一切順其自然,沒必要刻意的去做些什麼。”

“這樣,對誰都好。”

說白了。

就是做舔狗,影響自己也影響他人。

帶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陸陽看他不開心,又從無盡空墟里面掏出一串三個丸子遞給他。

心情不好的時候吃點甜品,就可以多分泌點多巴胺,調節情緒,讓自己快樂起來。

這是陸陽得出的結論。

這下。

帶土的心中又產生了新的疑問。

他美滋滋地吃著三色丸子,好奇地詢問道:

“陸陽,我怎麼沒發現你那麼愛吃甜食,出任務身上還帶著那麼多。”

“這些啊,是因為鼬愛吃。所以我一口氣準備了很多,平時都存放在卷軸裡面。”

陸陽半真半假地回答。

帶土沒有兄弟,聽到陸陽和鼬感情那麼好,沒由來地羨慕起來。

“陸陽,你和你弟弟的感情真好。”

“謝謝。”

陸陽由衷地笑了。

他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誇讚,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能夠一輩子保護好這位“弟弟”。

下一個目的地,陸陽有意無意地把大家往海之國裡帶。

在那之前。

這漫長的旅途,自然少不了和凱的體術比拼。

經過時間的推移,花玲溺水的傷勢徹底恢復過來。並且,在趕路的過程中,體力倍速提升。

已經不需要眾人的揹負,僅憑自己的力量,也能短時間的跟上大夥的腳步。

但是為了避免花玲掉隊,還是時不時的輪流安排人,負責看著她。而其他比拼體術的人,則先行前往目的地,然後等待。

這不。

眼下看護花玲的工作,落到了陸陽的頭上。

“卡卡西,帶土,我們就與對面那座懸崖為終點。誰先爬到頂端,誰就獲勝。”

滿腔激情的邁特凱,伸手指著不遠處的那座高聳的懸崖,興致勃勃地看向身旁的兩位同伴。

“反之,誰就輸。輸掉比賽的人,將要進行八百個負重花玲的俯臥撐。”

“啊,不要吧居然玩那麼大,我不行的!”

帶土聽到這個賭約,整張臉聳拉了下來。

對面的那座懸崖,只是看起來很近。

按照眼前的這個地勢,少說也有兩3公里。更別提還要徒手攀巖上去,稍有不慎就會掉落深淵。

這不管是輸還是贏,對他來說都是一個天大的挑戰。

凱不想聽帶土的埋怨,露出了他的招牌式笑容,給帶土洗腦。

“男人不能說不行,現在正是燃燒青春的好時候。這次出來本來就是為了休息,一起沖沖衝。”

“對的,凱說得不錯,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陸陽幸災樂禍的拱火。

帶土肺都氣炸了,沒好氣地剮了他一眼。

“你當然覺得無所謂啦,這次又不是你上。”

“……”

陸陽沒有回話。

只是扔給他一個能奈我何的表情。

帶土更鬱悶了。

沒辦法,只能將希望投到了自己的隊長身上。

“卡卡西,你要為我做主啊。他們兩個都欺負我。”

“要不,我揹著你走?”

卡卡西挑眉,小心翼翼地說。

他的這一句話,徹底挑起了帶土的鬥志。

“你們……哼……走就走,誰怕誰呀。一定是我第一個登頂的,你們兩個混蛋都給我等著。”

帶土憤怒極了。

他從來沒有想到,卡卡西也會這樣欺負自己。

看不起誰呢!

少年心下暗道。

一直不曾說話的花玲,被他這副滑稽的模樣逗笑了。

她低低地笑了,聲音如銀鈴般動聽。

“好了,既然你們兩個都沒意見,我數到三就開始了。”

邁特凱說。

開始之前,他還特地轉過頭來交代著,“陸陽,花玲就拜託你。”

“沒問題。”

陸陽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作為裁判。

陸陽在幾人的前方畫了一條直線。

然後,舉起三根手指。

“三!”

少年清冽的嗓音一出。

邁特凱和卡卡西便同時躍出,朝著不遠處的目標直線衝去。

“可惡啊,你又不按常理出牌!”

帶土不服氣地大罵一聲。

身體卻很誠實,緊隨其後,一眨眼功夫也跳出去老遠。

原地就只剩下陸陽和花玲兩人。

陸陽看著那三人的人影越來越小,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那雙黑色的眼眸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真好,這種生活真的是簡單而又快樂。這是徒步旅行的任務,不虧。”

一邊完成任務,一邊修行,還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簡直就是百利而無一害。

花玲呆呆地瞅著並沒有準備行動的陸陽,滿臉不解。

“陸陽君,我們不用趕緊跟上去嗎?”

她的聲音脆生生的,很好聽。

陸陽不禁莞爾一笑,搖了搖頭說:“不用,我們就慢慢的走,走到懸崖底下就行了。”

那三個傢伙。

不出意外的話,攀巖上山頂已經累得精疲力盡,需要一段時間休息。

到那時候,他們兩個也差不多走到那裡了。然後,等花玲到了,又接著開始負重俯臥撐的懲罰。

想想都覺得汗毛豎起。

“我們就沿路看看什麼果子能吃的,以便帶點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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