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F?

“有沒有搞錯啊,她現在不是應該在三代目哪裡嘛,暗部到底在搞什麼飛機啊。”

陸陽簡直氣炸了。

按照他對猿飛日斬的瞭解,頂多只會將琳關起來然後和他進行對質,絕不會動用私刑。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握緊了拳頭。

“我知道了,一定是鍋王團藏那個狗東西在搗鬼。”

哼。

竟然敢動他的人,他一定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這樣想著,陸陽直接將目標放到了根的總部上。

木屋裡。

志村團藏手上拿著一條粗壯的藤鞭,不斷地抽打著眼前的少女,想要屈打成招。

“說,你的幕後主使者到底是誰,是誰把你復活的,把你送回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手上的藤條,長滿了尖刺。

落到野原琳的身上輕而易舉地撕開了她身上的皮肉,火辣辣的疼痛。

她的身上不斷有液體往下滑落,昏暗的燭光下,分不清是血液,還是剛剛被澆在身上的鹽水,

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抽搐。

似乎有萬千螞蟻,肆意撕咬自己的骨髓,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把她撕碎。

這種感覺……

比當初雷切貫穿自己的心臟,還要痛苦萬分。

“我什麼……也不知道……”

野原琳咬著已經爛掉的下唇,語氣倔強。

團藏對這樣的回答,很是不滿。

他握緊了手中的藤鞭,再一次狠狠抽了上去。

鮮血四濺,染紅了屋子的每一個角落。

“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老夫可沒有時間在這裡跟你耗,再不說,你就給我去死。”

藤鞭上長長的倒鉤,深深地陷入了琳的皮肉。

鑽心的疼痛,令她幾近崩潰。

“廢物,木葉不需要你這樣的叛徒!”

“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一波又一波的襲來,她下意識扭動身軀,再也堅持不住,發出聲聲淒厲的慘叫。

面對琳的嘴硬,團藏的臉色愈加難看。

他高高的舉起藤鞭,用盡全身力氣朝她的身上甩去。

“去死吧!”

團藏陰狠地說道。

“砰”——

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說時遲,那時快。

一團金色的身影從中年男人的身前掠過,帶起一陣勁風,瞬間出現在了團藏的跟前。

“天照。”

藤鞭沒有落下,就在空氣之中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團藏被這突如其來的黑炎驚得不能自已,連忙扔下手中的武器,往後踉蹌了幾步。

下一秒。

那一條藤鞭就在他的注視下,燒成了灰燼。

團藏的瞳孔,突然緊縮。

他抬起頭,看著眼前抱著野原琳,眼角流血的少年。

“陸陽,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

志村團藏看到他,並沒有覺得很意外,反倒是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早就說了,這種來路不明的人,絕對不可以留下。

都怪猿飛日斬那個傢伙,聽信水門的讒言非要把他給留下,為木葉埋下了這麼大的隱患。

這下落在他的手中,這種禍害得把他給殺了。

“真可惜,剛剛打偏了。不過沒有關係,小爺我現在就來取你的狗命。”

陸陽冷哼道。

他抬起頭,單手撩開自己額頭上的劉海,露出那雙充滿憤怒的眼。

“萬花筒,寫輪眼?”

團藏看到那雙紅色的眼睛,表情慢慢變得狂熱起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的這一雙眼睛,老夫就收下了。”

他閉上眼,雙手飛快的結印。

志村團藏的速度快若閃電,轉眼就消失在了陸陽的面前。

陸陽被團藏的小動作,給逗笑了。

他輕抿薄唇,肆意的嘲笑著對方的不自量力。

“哈哈哈,這點雕蟲小技也想動我?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數不清的風之刃,從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迸射而出,直直的射向了中央的兩人。

陸陽低低地笑了笑,身上的小半個須佐能乎,將風刃全數阻擋在外。

眼皮上的金色花紋顯現,雄渾的查克拉從身體的每一個穴位溢位。化成了一根根尖銳的千本,刺向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仙術,琉璃千本殺。”

團藏的速度再快,也抵不住這鋪天蓋地的千本。

不過短短片刻,他的身體就被千本給戳穿了數十個窟窿。

血液順著破洞往外冒著,滴落在地上。

“你......你......”

團藏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睛,捂著自己的胸口,從半空中墜落,直直的掉了下來。

他墜落的位置,剛好放著一把他坐過的椅子。

“轟隆”——

椅子瞬間變成了一堆碎片,裂開的長條,直接貫穿了那人的頭顱。

饒是如此,那雙黑色的眼瞳,依舊聚焦在少年的身上。

陸陽看著死不瞑目的志村團藏,厭惡的曹操吐了口口水。

他原本沒想過那麼快就要殺鍋王,奈何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觸碰到他的逆鱗。

一開始團戰要自己審判野原琳,把手下全都支走了。

這會兒他的手下聽到這邊發生的動靜,紛紛衝了過來。

“團藏大人!”

根的成員,看到房間裡面的慘狀,怒目圓睜,不約而同地亮起自己的武器,堵住了房間的出口。

陸陽把團藏老狗都殺了,這些人哪裡是他的對手?

他睜開雙眼,露出底下那雙血紅色的眼瞳。

“不好,不要看他的眼睛。”

有人發現了不對勁,卻還是晚了一步。

僅此一眼。

所有應聲而來的根組織成員,全都陷入深深的沉睡,東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

陸陽知道,這些都是團藏從各族強制收刮過來的精英。

他們也都是可憐人,至少被送來這裡,開啟了慘無人道就為了磨滅感情的特訓。

陸陽一想到根的選拔方式,還是覺得很心痛。

“我知道為團藏老狗賣命,並不是你們的本意。”

陸陽說。

他並不想濫殺無辜,面無表情的從腳下的“屍體”旁經過,丟下那麼一句話。

“團藏老狗已死,根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送你們一場美夢,然後各回各家。”

說完這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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