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錯了,看來鬼燈城是到處抓人,拿去喂極樂之匣。”

陸陽雙手枕著腦袋,冷不丁地說。

帶土眉頭緊蹙,不明所以。

“陸陽,為什麼你說的話我總是聽不懂,這極樂之匣又是什麼?”

陸陽耐心地解釋道:“極樂之匣是一個傳說能夠實現任何願望的大盒子。

“在六道仙人時代,草隱有人得到了它。開啟它之後,就差點統治了整個忍界。”

帶土聽著,更加迷惑了。

他真的不明白,什麼樣的匣子能夠有這麼大的魔力。

陸陽瞅著他昏昏欲睡的模樣,也不惱,繼續緩緩和他講述著,那些古老的傳說。

不知道過了多久。

帶土覺得自己,聽到耳朵都起繭了。

倏然。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猛然從地板上跳了起來。

“陸陽,當時是你用幻術控制了我的身體吧。和那些人對戰的時候,讓我故意挑釁。”

帶土這話說的是肯定,而不是疑問。

從被追殺逼到鬼燈城外的海岸邊,接著被不受控制地刻下天牢,再到支走卡卡西和凱。

這一切的一切。

無一不透露著一股詭異。

帶土抓著他的肩膀,迫使他對上自己的眼。

“陸陽,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會傷害我們。我只是好奇,你這次故意入局,是不是為了這所謂的盒子而來。”

不會錯了。

帶土還記得,無為的口中隱約提到過那個盒子。

還說什麼希望他們是最後一波了!

“你說得對,卻也不對。”

陸陽眯著眼睛,眉眼含笑,這個傢伙終於聰明瞭一回。

“我不是用幻術控制你,而是心轉心之術。”

“什麼?你居然連山中一族的秘術也能夠使用!”

帶土震驚不已。

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表達自己此刻的情緒。

誰能想到。

自己的同伴竟是全能選手!

陸陽擺了擺手,百無聊賴道:“嗯哼,這算什麼。寫輪眼瞪一眼的事,是你不會用而已。”

“你確定沒有在騙我?”

帶土滿臉寫著不相信。

寫輪眼能夠複製忍術,但是有著明顯的限制。那就是,沒有辦法複製秘術和血繼限界。

這可是山中一族的秘術,能複製才有鬼!

陸陽眼珠子轉了幾轉,拋給他一個無語的眼神。

“拜託,那是因為普通寫輪眼等級太低。你可是萬花筒哎,能不能有點萬花筒的自覺。”

“額……你真的沒有騙我?”

“我騙你幹嘛,有啥好處。”

陸陽切了一聲,撇過頭去不再看他。

這一連串的操作下來,帶土有點懷疑自己了。

陸陽感知到他的情緒波動,心底忍不住偷笑。

這傢伙。

實在是太好忽悠了。

“對了帶土,我有事情和你說。”

很快。

陸陽就整理好情緒,起身靠在牆壁上,開始說著正事。

“卡卡西和凱他們兩個,已經被我分身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不會回來了。我之所以選中你,是因為你的這隻萬花筒寫輪眼。”

又是萬花筒。

帶土聽到這幾個字眼,下意識地伸手撫上自己的右瞳。

“一切都是為了同伴,為了忍界。”

陸陽這話沒有說謊。

此行太過危險,他不想把太多人捲入進來。

“等等,這天牢之術不是束縛查克拉嗎?那你是怎麼放出分身的,又是怎麼將他們帶走。”

帶土目不轉睛地盯著他,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出一抹異樣。

陸陽咧開嘴,笑了。

他伸手摸了摸帶土的腦袋,神秘莫測。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當然是騙你們的了,我根本就沒有中天牢之術。”

為了獲取信任。

陸陽撩起身上的衣物,雙手結印。

那些暗紅色的術式印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

帶土張大嘴巴,心中所有的疑惑,在這一刻迎刃而解。

帶土忍不住大罵道:“我靠,你個演員,感情又是隻有我一個人成為大冤種!”

陸陽笑容燦爛。

他拿開那人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掌,鄭重其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打白工的。你不是一直想贏過卡卡西嗎?我教你用須佐能乎如何?”

“一言為定。”

帶土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這不能怪他。

要怪只怪對方開的條件太誘人了!

如此。

陸陽伏在帶土的耳邊,與他商討著接下來的計劃。

月黑風高。

鬼燈城的守衛,照例過來點名巡查。

帶土身中天牢之術,無法凝聚查克拉。為了計劃的進行,故意吸引所謂的注意力。

“大哥行行好,有沒有吃的給點我,我快要餓死了。”

“呸,你當來這裡是享福呢,給我老實一點不要在這鬼哭狼嚎的。”

那人嫌惡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

就在這時。

他看到了地上那一灘水。

守衛抬起頭,檢視著那一道黑漆漆的屋頂,滿臉迷惑。

“這好端端的哪來的水,不會是樓頂漏水了吧……”

那人有些懷疑。

話音落下。

地面上的水蜂擁而上,堵住了他的口鼻。

那人掙扎了幾下。

很快就癱倒在地,了無生息。

下一秒。

那名守衛的身體就化作一地齏粉,被憑空而起的穿堂風吹散,只剩下那一身守衛的制服。

那身空蕩蕩的守衛制服被人撿起,套在了身上。

鈴鈴。

是鑰匙擺動的聲音。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讓我悄聲無息幹一場大事吧,誰讓我是雷鋒。”

那人心下暗道。

邁開腿,走在昏暗而寂靜的走道。

噠噠噠噠。

清脆的腳步聲,久久不能平靜。

夜,還很長。

土之國,邊境。

卡卡西和凱在噩夢中驚醒,彈坐了起來。

他們看著眼前坐在篝火旁,正悠閒烤魚的帶土和陸陽,對視一眼,滿臉的疑問。

卡卡西用力地掐了把大腿,差點尖叫出聲。

疼。

火辣辣的疼痛。

這該死的痛感明晃晃告訴他,這是真實的。

陸陽和帶土沒事。

也就是說,他們所遇到的一切都是夢境。

這樣想著。

卡卡西和凱鬆了口氣。

“陸陽帶土,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夢到你們兩個掉下河裡被水沖走了,還好只是個夢,你們沒事。”

他說這話的時候,洞外的血月異常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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