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晚婉睡醒時,下意識的去摸了摸身邊,想看看木晴體溫怎麼樣,結果摸了個空。

肖晚婉起身在屋裡轉了一圈沒有看到木晴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看到了那瓶全是英文的藥後,肖晚婉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她有些放心不下,決定出門轉轉看,也許能遇到木晴。

肖晚婉剛出電梯就看到了木晴走進了對面的咖啡廳。

肖晚婉也向著咖啡廳走去,剛走到路口等紅燈的時候,肖晚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路對面,是徐亦清。

肖晚婉怕徐亦清轉頭就會發現自已,側身躲在了紅綠燈的燈柱後面。她看到徐亦清也走進了那家咖啡廳。

肖晚婉沒走近,就站在路對面的位置,看著徐亦清走進咖啡廳,看著徐亦清坐在了木晴身後的位置上,看著木晴走到徐亦清對面,然後他們說了些什麼。

'果然,他們本來就認識的,難怪木晴剛出現徐亦清就找到了她,還知道了她就是virus。'肖晚婉想,她沒有在看下去,轉身離開了。

肖晚婉回到酒店,收拾了一下自已的東西,沒有給木晴留下一點訊息就離開了。

木晴在咖啡廳吃了些三明治感覺胃裡舒服了些,又打包了一個三明治,一個巧克力蛋糕,一杯熱巧克力,回到了酒店。

木晴一進門發現門口肖晚婉的鞋子不見了,在屋裡轉了一圈,肖晚婉的東西都不見了。

木晴拿出手機,給肖晚婉發訊息”你已經回去了嗎?“,結果訊息沒有發出去,一個紅色的感嘆號出現在了那句‘你已經回去了嗎?’前面,下面還伴隨了一行系統提示‘訊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木晴盯著那個紅色感嘆號,有些懵,她完全不知道自已有做什麼得罪肖晚婉的事。

木晴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笑,收起了手機。算了,現在的她 也不應該再和任何人建立什麼聯絡了。

肖晚婉回到了自已的住處,她覺得好累,洗了個澡就躺倒床上悶頭睡了過去。

這一覺肖晚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七點。簡單吃了點早飯後肖晚婉開始收拾行李,她要去林吉市,前幾天李木木說有一個朋友想在家裡客廳畫一幅壁畫,問肖晚婉有沒有興趣,肖晚婉之前跟她說會考慮一下。

收拾東西的肖晚婉看到了那幅還沒有完成的,木晴的畫像。

肖晚婉突然想起了那瓶全是英文的藥,她拿出手機在搜尋框裡輸入了Temodal,‘Temodal,替莫唑胺用於新診斷的多形性惡性膠質瘤癌症和腫瘤。’

惡性腫瘤?肖晚婉在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心猛的一顫。

她病了,還病的這麼重嗎?

肖晚婉想起木晴曾說過,她很閒,無處可去,無事可做,這都是是因為她的病嗎?

所以木晴想讓自已幫她畫一張畫像,是想紀念一下自已現在的樣子嗎?

肖晚婉想到這些,拿起了那張沒有完成的木晴的畫像,黑白灰的素描,此刻看起來就像貼在墓碑上的遺照。

肖晚婉起身,拿出了畫板和顏料,她想為木晴畫一幅彩色的畫像,像阿嘟那樣的,陽光、明媚、健康的畫像。

這幅畫,肖晚婉畫了兩天,她總想著再完美一些,可是卻沒有那麼多時間留給她。她不知道木晴什麼時候離開,她想在木晴離開前將畫送到木晴住的酒店前臺,讓酒店轉交給木晴。

肖晚婉將畫好的畫卷起來裝進畫筒裡,這樣子放木晴也方便帶走。

肖晚婉來到木晴居住的酒店,走到前臺“你好,我想問一下306房的木晴退房了嗎?”

“您好,我幫您查一下”前臺在電腦裡查完抬頭回道,“木女士還沒有退房,您要上去找她嗎?需要我幫您聯絡一下木女士嗎?”

“不用了”肖晚婉抬手將畫筒放在了前臺的桌面上“麻煩,幫我把這幅畫交給木晴,謝謝”

“您好,我們是物流的,有位先生讓我們將這幅畫送到這裡給一位叫木晴的小姐。”有一個聲音和肖晚婉同時響起。

肖晚婉回過頭看向那個送貨人員,看到他身邊立著一幅包裝好的畫作,包裝上有著橋市美術館的標識,包裝的右下角有工作人員標註的作品名,《請以》。

肖晚婉看到《請以》的名字,很疑惑,這幅畫不是被徐亦清買走的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以她對徐亦清的瞭解這幅畫應該會被他直接扔掉才對。

此時木晴接到了前臺的電話,說樓下有人送來一幅畫給她。

木晴本來昨天準備離開的,但是可能是因為那天淋雨又發燒,再加上本身的病情,讓她整個人都提不起力氣。

木晴下樓的時候臉色還有些蒼白。

肖晚婉站在前臺,看到木晴走出電梯時腳步有些不穩,肖晚婉不禁想到了那瓶藥對應的疾病。

木晴看到站在前臺的肖晚婉時愣了一下,隨後向肖晚婉走了過去:“你怎麼來了?”

肖晚婉將手裡的畫筒遞給木晴:“答應你的畫像。”

木晴接過畫筒道:“你直接把我拉黑了,我還以為你準備失約了呢。”

肖晚婉指向《請以》對著木晴問:“這幅畫為什麼會送到你這裡?”

木晴看向立在前臺邊的畫說:“我花錢買的,當然送到我這裡。”

“木晴小姐是嗎?”物流工作人員出聲問道。

“是的,我是”木晴走過去。

“麻煩您在這裡簽字收貨”

木晴拿過單子簽字:“能幫我送上去嗎?,我自已搬不動。”

“好的,沒問題”工作人員收好單子,抬起畫“您住幾樓?\"

“三樓,我帶你過去”

木晴說完轉身看著肖晚婉:“要上去坐會嗎?”

“好”肖晚婉有很多問題想問木晴。

“麻煩把畫放在這裡就可以了,謝謝。”木晴指著牆邊對工作人員說。

那人將畫放好後轉身離開,留肖晚婉和木晴兩個人站在畫前。

“那天在美術館買下這幅畫的人不是你。”肖晚婉直接道。

“是的,我前天在樓下遇到了買下畫的人,我說我是virus的粉絲,問他能不能把畫讓給我,他就讓給我了”木晴回答。

“那他還跟你說什麼了?”肖晚婉看著木晴。

“還能說什麼?”木晴沒有將那天徐亦清說的話告訴肖晚婉,她覺得那個男人對肖晚婉有很大的敵意。

“他沒有跟你說肖晚婉是小三的孩子,是個野種嗎?他會對每一個認識我的人,這樣介紹我。”肖晚婉將目光放回那幅被包裝完好的畫上。

肖晚婉看起來沒有什麼情緒,淡淡的看著畫,可是木晴卻覺得肖晚婉在隱忍著些什麼。木晴突然覺得現在站在自已旁邊的肖晚婉很輕,隨時都可能被一陣風帶走。

“他跟我說,你叫肖晚婉,讓我去網上搜你的名字,說各大娛樂新聞裡都能搜到你和你媽媽。”木晴將那天徐亦清說的話告訴肖晚婉,去掉了一些刺耳的內容。

“那你搜過了嗎?”肖晚婉問。

“沒有”木晴回答。

“為什麼?”肖晚婉知道,木晴複述徐亦清的那些話裡,去掉了哪些內容,這麼多年,這些話,肖晚婉反反覆覆聽過無數次。

“你就站在我面前,我不需要透過一些娛樂新聞內容去了解你。”木晴伸手拉起肖晚婉的手臂,走到沙發邊,讓肖晚婉坐下。

木晴接了兩杯溫水,遞給肖晚婉一杯:“如果你願意說的話。”

肖晚婉接過水杯,握在手裡:“娛樂新聞有一些是誇大其詞,胡編亂造,但是也有一些事情是真的。比如你去搜我的名字,搜到的就是真的。我媽確實是第三者,她給徐永慶做了三年的小三,在徐永慶原配剛去世就帶著我住進了徐永慶的家裡,這麼多年她拼命想給徐永慶生個兒子,爭家產,倒是也讓她如願了。”

“那你呢?”木晴問。

“我什麼?”肖晚婉不懂木晴想問些什麼。

“這些都是你媽媽的錯,那你呢,你做錯了什麼呢?”木晴覺得這些都是肖晚婉媽媽做的錯事,不應該將她媽媽的錯嫁接到肖晚婉身上。

“我接受了,接受了我媽媽當小三帶來的優越生活。”肖晚婉更用力的握緊了手中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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