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晴將肖晚婉帶回了她住的酒店。
肖晚婉一路上都沒有說過話。
木晴拿出一套換洗衣服遞給肖晚婉,“去洗個熱水澡吧,別感冒了。”
肖晚婉接過衣服,走進了浴室。
木晴聽到浴室裡響起了水聲,轉身打電話給前臺定了一些吃的東西,和兩杯熱巧克力。
肖晚婉洗完澡出來,看到客廳的茶几上擺好的飯,和坐在桌前的木晴,肖晚婉朝木晴走過去,坐在了木晴的旁邊。
木晴將手邊的熱巧克力遞給肖晚婉:“我每次淋雨後都會來一杯熱巧克力,甜食會讓人心情愉悅。”
肖晚婉接過杯子,握在手裡,低頭看著杯子裡黑乎乎的巧克力:“甜食帶來的不過是多巴胺而已,並不是真正的快樂。”
木晴也看向自已手裡的杯子說到:“那愛情也不過是荷爾蒙的產物罷了,並不是真正的愛情?”
肖晚婉聽到木晴這樣的回答後笑了。
木晴舉起她的杯子在肖晚婉的杯子上碰了一下,說道:“試試唄”
\"阿啾\"木晴剛說完就打了個噴嚏。
“不行,我也要去洗個熱水澡。”木晴起身走向浴室。
等木晴洗完澡出來,看到肖晚婉在素描本上畫畫。
“在畫什麼?”木晴走過去問道。
“答應你的素描畫像”肖晚婉抬頭觀察了一下木晴,低頭繼續在本子上畫著。
“畫我的畫像不需要照著我畫嗎?”木晴坐到肖晚婉身邊,轉頭看著肖晚婉的素描本。
“不用,我記得住”肖晚婉回答。
“可是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是不一樣的吧?”木晴道。
肖晚婉手裡的筆停頓了一下,看起來像是在認真思考木晴的問題,但其實肖晚婉完全不覺得,昨天的木晴和今天的木晴除了衣服以外還有什麼不同。
“我會用你昨天的眼睛配上今天的嘴,綜合一下的”肖晚婉覺得自已真是一個,可以完美達到甲方要求的乙方。
“那隻貓的畫你也重新畫了一幅嗎?”木晴問。
“沒有,現在我的記憶裡,能清楚想起的都是阿嘟生病時的樣子。”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帶著一幅毫無價值的畫,跑到這麼遠的地方?”肖晚婉看著木晴問道。
“virus的畫,不能說毫無價值吧”木晴回答
“你之前認識virus?”
“不認識,我是看到那幅畫上的簽名才去搜尋的virus,我也不能確認你就是virus。”
“那你為什麼這麼做?”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 那天你冒著 可能會從橋上掉下去的風險 也要撿的東西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而我現在無事可做,無處可去,所以能把對你很重要的東西還給你,被我當作了一個短暫的目標吧。”木晴解釋道
其實對於木晴究竟是不是刻意接近她,肖晚婉現在已經不在意了,徐亦清已經知道了virus這個身份了,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肖晚婉覺得自已現在就好像一個已經被逮捕,正在等待被審判的犯人。
木晴看著肖晚婉再次陷入自已的思緒,整個人呆呆的握著筆,半天都沒有在畫一筆。
木晴起身去倒了一杯溫水,放到肖晚婉的手裡:“先休息吧,休息好了才能把我畫的美一些。”
肖晚婉握著手裡散發著溫熱的杯子,她知道自已應該禮貌的提出離開才對,可是她貪戀著手中這一絲溫度。
“你介意我們睡一張床嗎?這屋裡只有一床被子。”木晴對肖晚婉說。
“給你添麻煩了。”肖晚婉對木晴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