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許師傅,我跟何雨水什麼關係?你可不能胡說八道。”

劉洪昌直接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對,對,你們沒關係。都怪我多喝了幾杯。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嘴了。該打。”

許富貴兒絲毫不介意劉洪昌喊自己許師傅,甚至還輕輕打了自己一嘴巴。

至於什麼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的。

也就他們自己把自己當回事兒。

只說誰家攤上事兒了,才把他們當回事兒。

平時的時候,你就看我尿不尿你就行了。

比如說尊老愛幼。

呵呵。

這當然是應該的。

因為我也老了嘛?

你要是不尊重我,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畢竟大家夥兒的文化水平都低。沒必要那麼較真。

許富貴兒又是一個比較看重實際利益的小人。

喊他100句許叔,都沒給他一塊錢管用。

只要劉洪昌還給他們父子倆看病,你別說喊他許師傅,你就是喊他老許,甚至小許,他都不在意。

面子值多少錢一斤呀?

哪有戰鬥力翻倍的實際?

許富貴看了一眼劉嵐背影,自然明白劉洪昌的意思,還給了他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兒。

不在你的情人面前說你小情人的事兒我懂。

這套路我也經常用。

“洪昌,我知道你跟何雨水沒什麼?我有個要求,你能不能滿足我?”

許富貴故意說的很大聲。

這話就是特意說給劉嵐聽的。

劉洪昌母子倆為何雨水出頭的事兒根本就瞞不住?

劉嵐遲早得知道。

這要是三角關係,劉嵐肯定得吃醋啊!

在這兒提前給你打了防疫針,還給你打了掩護。

老弟,你可得記哥哥的好兒。

“許叔,您的要求我還真不一定能答應你。”

劉洪昌卻根本就不給許富貴面子。

老子坦蕩蕩,原本就跟何雨水什麼都沒有?

可你這一嗓子喊出來,還真以為我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你這是在幫我嗎?

你這是在坑我。

“洪昌,先別急著拒絕,你先聽我說完。”

許富貴道:“我們老兩口兒呢?在這個四合院裡住的時間比較久了,周圍又都是好鄰居。這猛然一搬出去,不適應不說,還特別懷念這個四合院兒。原本是沒有位置,不敢多想,現在你手裡有了好幾套房產,你看能不能把這個後院正房租給許叔,叔出兩倍的價錢,絕對不讓你吃虧。”

“你這醫術這麼好,我兒子遲早能把我兒媳婦這塊地給種上,到時候我兒媳婦懷了孕。我們老兩口也能就近照顧不是嗎?”

許富貴上說的這麼大義凜然,其實他心裡想的是易中海說的借種。

兒子這病能不能看好,劉洪昌都沒把握。

既然是這樣,為了保住兒媳婦兒,就必須讓兒媳婦儘快懷孕。

只要婁曉娥懷孕了,她還有臉離婚嗎?

只要她不離婚。

嘿嘿。

這孩子是我的?

還是我兒子的重要嗎?

不重要,這都是我們老許家的。

“叔,真不是我不幫你,我已經提前把這院子租給了劉嵐。”

“這些你都不用擔心。我說了出兩倍的價錢不讓你吃虧,劉嵐那裡,我替你說,如果說劉嵐找不到地方,叔可以把叔租的那個小院兒租給劉嵐。我們老兩口主要是為了方便照顧兒媳婦兒。”

許富貴當然不會遇到一點挫折就後退,相反他這個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現在只要你點頭,其他的事兒叔去辦。絕對給你辦的利利索索,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兒損失。”

“叔,人無信則不立。我已經把房子租出去了,你就不要打這個主意了。”

開玩笑,你把劉嵐弄出去了?

我還怎麼就近佔便宜?

嘿!

你方不方便照顧我兒媳婦兒,跟我有什麼關係?

不對,好像有些關係,因為你媳婦是婁小娥,你要是方便照顧了,我還怎麼方便照顧?

“要不然你就把何雨水的房子換給劉嵐?要不然到插座那邊的房子也可以。”

許富貴接著道。

“許師傅,我再說最後一遍,這房子租給劉嵐了,她就是劉嵐的。誰說都不行。”

劉洪昌說著就要變臉。

許富貴笑笑也就打住了話題。

“好好好,你說租給劉嵐,那都是劉嵐的。對了,叔在這裡要提醒你一下。跟劉嵐的關係要適可而止。劉海中可是對你們倆很不滿了。”

許富貴提醒道。

“我跟劉嵐什麼關係?礙著他怎麼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看他這個一大爺也不想幹了。許叔,你有沒有想過當一大爺?你要是出來選,我肯定投你一票。”

劉洪昌直接挑撥離間。

“嘿!我都不是這個院兒的人了,還有什麼資格?出來選一大爺了。”

許富貴兒直接拿劉洪昌的話來接劉洪昌。

“不然你把房子租給我。我就出來選這個一大爺如何?”

許富貴再次試探。

“哦,你要是在外面真沒房子。我還真有一間到倒座房空著,要不然你就跟嬸子委屈一下。”

“不。不了,”

許富貴直接拒絕。

你讓我去住那老破小。

我許富貴兒的臉往哪擱?

許富貴走了。

劉嵐出來倒水。

她剛才給孩子們洗腳,然後剪了剪腳趾甲。

“姐,你在後院兒住,一定要小心,許富貴父子,這可是兩個小人。”

劉洪昌提醒道:“至於劉海中,只要多跟他說幾句好話,給他點面子,就能把他給打發了。”

“你放心吧,我。我不跟他們父子來往。這個四合院兒裡,除了你。我誰也不跟他們交往。”

劉嵐低下頭道。

劉洪昌知道劉嵐誤會了,不過也沒有太解釋。

跟這幫禽獸遠離一點兒,沒什麼壞處。

“姐,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別急,剛才給了孩子那麼多瓜子兒,這是錢。”

“你這要給我錢,那可真的在打我的臉了。咱們倆什麼關係,就一點兒破瓜子兒,還值當的給我錢。”

劉洪昌冷臉。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當然不給你錢,可是現在孩子還看著呢。我不想讓孩子們誤會。”

劉嵐低聲道。

劉洪昌聞言朝門內看去,就看到了小草偷偷望過來的眼神兒。

“嵐姐,僅此一次。”

劉洪昌把錢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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