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單手拍了一下腰帶,廓爾喀彎刀出鞘被反手握住,尖利的刀刃正面向前方,刀身薄的像兩根交疊的銀線。

奈布單手撐牆,雙腿用力後翻,在空中旋轉直衝進濃煙中。

塵埃未落,周圍被一片灰煙籠罩什麼都看不清。

奈布薩貝達闔上雙眼,屏息凝神,並不需要真切的看見,他握住彎刀的手慢慢捏緊,在生死來回漫步了多年,他只相信自已的“意識”。

眼睛會被矇蔽,但是心不會。

後方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前方……呼吸有些微弱了。

他後腿一蹬,彎刀劃破濃霧,刀鋒閃著致命的寒光,黑框眼鏡上的鏡片折射出一點冷然的光亮,模糊了奈布薩貝達蒼藍色深沉的眼。

如同軟彈黏膩的果凍被穿透,一開始的阻礙被強勢有力的攻擊穿透。即便在黑暗中什麼也看不清楚,當耳邊風聲刮過,奈布隨意一伸手,單手將人接住,再用力將人拋向空中旋轉,最後在下落時瞬間揪住男人的衣領。

下一刻奈布薩貝達反手將手中的彎刀直直甩出去,彎刀像利箭一般撕破空氣穿梭過咒靈的觸手,他踩在咒靈上連著幾個向上的幾個跳躍,單手抱住了在空中進行自由落體運動的女性柔軟的腰腹。

被丟擲出去的彎刀按理來說應該牢牢的插在那根手指上,手指卻莫名的無法損壞,使彎刀牢牢固定在牆上,而手指在空中懸掛了兩秒後直線下來。

咒靈嗷嗷的朝手指撲過去。

“唔。”失算了,奈布思考片刻將手上的兩個人放在安全的位置靠著。“這玩意還挺硬。”

“手指!”伏黑惠焦急的低喊,然後就發現虎杖悠仁踩過旁邊的牆簷朝手指撲了過去,將東西牢牢抓進手心裡。

“呼。”伏黑惠鬆了一口氣。

伏黑惠這時才有時間看向剛剛出手的青年一愣:“天與咒縛?”

……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講什麼,也沒興趣知道。

奈布薩貝達只是低氣壓的看向場上還有意識的兩個人,然後身體向後微微傾頭看向咒靈:“不知道,沒興趣,我只是來討債的——我的鴨掌和雞腿因為你們的戰鬥弄髒了,不能吃了,哪位給報銷一下?”

“不然,”奈布露出了一個陰惻惻的笑容,眼鏡下的眼睛像餓狼一樣冒著綠光,他輕聲細氣的陳述道:“我把骨灰都給你們揚了。”

廓爾喀彎刀在他腰間露出銳利的一角。

所有人腦海裡都劃過一個念頭,這傢伙絕對是認真的!

虎杖悠仁拿到手指後躲過了兩次咒靈的襲擊,一個後側翻跳躲到了奈布身後:“哇哦你好香啊。”

“你吃過豬肘子了?”虎杖悠仁滑過奈布身邊沒忍住吸了吸鼻子,被咒靈擊退時雙手前頂洩力,後腳跟用力站定,“這算我搞出來的事情吧,我給你報銷,我對做飯還是會一點點的。”

奈布薩貝達:心滿意足.jpg

“轟。”咒靈被無視了之後勃然大怒,跳起來攻擊,而一直暗藏著偷襲的咒靈也終於現身,直衝衝朝虎杖悠仁襲去,支取手指。

“誒誒誒誒——”一時不察虎杖悠仁被整個咒靈包裹起來,牢牢束縛住。

奈佈下意識的擋在了伏黑惠面前,這個海膽頭手上還有兩個普通人。

他僅剩一柄彎刀被反手執刃,不過問題不大,就算是赤手空拳奈布薩貝達也從來不曾怕過。

重重的一拳下去,咒靈被砸進牆裡,奈布開了一個護腕,借用護腕極速彈射出去直接反手取下插入牆裡的彎刀,然後從牆上借力,後腿一蹬,閃著寒意的雙刃回身一擊,咒靈的胸膛噴射出紫色的血漿徹底被殲滅了。

“虎杖悠仁!”伏黑惠將兩個受害人放在玉犬背上,擺出手勢準備幫忙。

看著面前面目醜惡的咒靈,虎杖悠仁腦海裡浮現出了伏黑惠的話:“絕對不能把手指落入他們手中。”

“住手!”伏黑惠大吼咒靈。

“啊嗚。”虎杖悠仁一大口,“咕咚。”

吃、吃了?

奈布薩貝達行走江湖多年也不由得向虎杖悠仁投出了敬佩的目光。

那個色澤、形狀、氣味,竟然真的能吃嗎?別的不說,起碼我奈布薩貝達就不會吃——不過,真的好吃嗎?

比起奈布的腦補,伏黑惠面上就緊張多了。

“嘭。”咒靈被一拳打爆了。

被禁錮住的虎杖悠仁面上長出了奇奇怪怪的紋路還多了兩隻眼睛,他發出了詭異的大笑聲。

看著突然變異的虎杖悠仁,奈布薩貝達無聲的後退兩步,面露抗拒。

明明是一具身體,卻發出了兩種聲音,奈布薩貝達莫名想起了人格分裂。

“唔?有趣。”兩面宿儺跳起來掠過伏黑惠,向奈布薩貝達發起攻擊。

“小心!”伏黑惠蹙眉,被砸下深坑的地面揚起灰塵,塵埃落定時裡面空無一人,伏黑惠屏住呼吸,沒打中?

接住了啊。兩面宿儺舔了舔唇,大笑起來,“有趣。”

短短一分鐘,奈布薩貝達已經接招上百次了,就連咒術攻擊他也能直接穿過攻擊然後攻擊兩面宿儺的本體。

時間一長伏黑惠就發現不對勁了,他低聲喃喃:“攻擊對他不起作用嗎?”

伏黑惠目不轉睛的盯著戰局:“不對。”

“不對。”兩面宿儺也興味的挑起眉頭,“你明明接住了我的攻擊……真奇怪,你怎麼就像是沒受過傷一樣。”

開始還覺得有趣,可是後來發現自已一直在打擊空氣後兩面宿儺也不由得惱怒了,他狠狠出拳直擊奈布的臉:“就像不倒翁一樣……煩死了。”

而受了一拳之後的奈布薩貝達臉上毫無傷痕,像是不曾受傷一般,而在兩人拉近的距離裡面反手出拳,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奈布薩貝達以命換命的打法讓兩面宿儺不得不一直修復自身的軀體,他變得暴躁起來。

而面前的僱傭兵很明顯是打出血性來了,他眯起了眼眸,像一頭冷靜的野獸,享受著血腥的氣息大腦卻在精確的計算著下一個攻擊的點位。

被不斷修復的軀殼雖然沒有很致命的傷,兩面宿儺如同被頑皮的孩童用石子不斷擊砸而自身年老無力無從下手一般惱怒不快。

奈布拍了拍肩膀上落下的灰塵,向兩面宿儺勾了勾手指,挑釁道:“繼續?”

兩面宿儺沉下臉色來了,一個領域正準備從他腳下展開。

“你在搞什麼啊。”虎杖悠仁佔回了身體主權,“別隨意對我夥伴下手啊!”

“夥伴……”奈布沉默的重複了一遍這個詞,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虎杖悠仁,嘆了口氣,“算了,不打了。”

“廓爾喀的軍刀從不對準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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