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片頭還可以,做的有檔次。

接下來便是其它出品方的片頭動畫了,有很多,中影、博納、光線、小馬奔騰、安樂、華納,剩下的什麼聯合出品方就只剩下字幕了,沒有動畫。

經過一系列的片頭後,各方的心情基本平靜下來了,非常期待的等著正片開始。

說起來有一年的時間宋魯沒新片上映了,《盜夢空間》還是07年底上映的,現在都09年1月份了,這部宋魯打磨的時間最久的電影到底講了什麼讓許多人很期待。

特別是中間一排的影評人們,08年這一年能讓他們看得上眼也就《畫皮》與《梅蘭芳》了,其它諸如《非誠勿擾》、《功夫之王》、《長江七號》之類的都上了影評人的眼。

宋魯的電影雖然商業性太重,但是不得不說在型別片上他做的是真不錯的,而且視聽語言上總有他的特色,《那些年》、《颶風營救》、《月球》、《盜夢空間》都是有特色有創新力的電影。

《那些年》開創了青春類電影,用一種全新的畫風掀起了青春風暴。

《颶風營救》創新了動作型別,用簡潔的動作風格,全新的暴力美學引領了動作片的新路數。

《月球》更是一部低成本,但是藝術價值極高的科幻電影,開創了中國科幻電影的新型別。

《盜夢空間》更是腦洞大開,用一種常人無法理解與無法想象的腦洞給大家呈現了一種新科幻,而且把現場特效更是發揮到淋漓盡致,獨具一格。

所以說,宋魯的電影很值得期待,這一部《讓子彈飛》讓大家等了一年,實在是有點久了。

大家都聚集會神的盯著熒幕。

字幕一完,先是《送別》的歌聲傳出來,一個山谷裡雄鷹正向上飛翔,接著是鵝卵石上的鐵軌出現,一個男人在聽鐵軌。

馬接火車出現,頓時讓觀眾有一種怪異之感,特麼的火車還要馬拉?

這洋不洋土不土的是個什麼意思?

頓時那些影評人以及特意前來看片的導演們打起了精神,這特麼的有意思。

火車是西洋產物,騎馬出行是幾千年的傳統,傳統跟西洋的碰撞?

那些想法多的人立馬就聯想了很多關於這個馬拉火車的暗喻了。

許多的人也是眼睛一亮,果然還是宋魯的電影有點意思,這一上來就整個新鮮的東西。

而且這開場就唱《送別》送什麼別?送誰的別?聯想到這馬拉火車,難道送傳統的別?

那開頭山谷中的鷹也有暗喻了?雄鷹困在山谷?還是有志不能伸展?

等影評人們才把想法寫在筆記本上,鏡頭一轉,火車內,一身民國服裝的三人,呈三角形面坐,中間一個巨大的火鍋,範兵兵與倪大紅兩人舉關紅酒杯在那開懷大唱《送別》,一個戴眼鏡的拿著快子打著拍子,嘴誇張的張得老大。

“哈哈……”有觀眾忍不住笑了,因為這場面太怪異了。

大火鍋怪異,火鍋配紅酒怪異,唱《送別》還有人打著西洋指揮怪異。

總之都是怪異。

“嘶,有意思。”前排的江文看得兩眼發亮,這片的開頭表達太有意思了。

“哈,吳剛老師這表情好誇張。”範兵兵小聲的跟楊迷附耳道。

“你們是這麼拍的啊,太有意思了。”

兩人小聲的交流道。

“好,好,唱得好……”電影裡師爺鼓掌。

觀眾們都會心一笑,但是接來的臺詞更有意思了。

“……寫首詩,寫首詩,要有風,要有肉,要有火鍋,要有霧,要有美女兒,要有驢……”

“哈哈……”劇院內觀眾笑聲一片,這特麼的臺詞寫的太有意思。

“這臺詞寫的好。”韓三爺對宋魯附耳道。

宋魯咧著嘴笑了笑。

當張麻子那句:“讓子彈飛一會兒。”說出來後,大家終於明白了,這片名從哪來的了,原來出自主角之口啊。

接下來大家全神貫注的看著電影,現在的劇情就是宋魯飾演的一群土匪搶了載著縣長的火車。

片名出了之後,結果他們發現這裡沒錢、沒貨、也沒有銀子,就剩兩活人了。

那怎麼行?這是一群土匪,怎麼可以什麼都沒有呢?

於是,拿個鬧鐘逼著縣長要錢。結果是這一個買官去上任的縣長,但在縣長的口裡卻說成是縣長淹死了,他是師爺。

劇情是出人意料,土匪沒撈著錢,然後被師爺一頓說買官當縣長可以撈錢,然後土匪要冒充縣長去鵝城。

故事就這麼展了,講的就是一群土匪劫著上任的縣長去鵝城當縣長的故事。

就是這麼直接,一開始上來就把故事要講什麼告訴了觀眾,那是怕你們看不懂故事,所以直接一點好。

介紹完任務,那接下來就要介紹人物。

BR縣長夫人,這一轉鏡頭,宋魯就穿上白西裝,騎著大白馬,普通觀眾以為這只是換了副行頭,可是那些影評人們卻是看得明白的。

影評人週黎民在筆記本上寫道:轉換鏡頭,主角換白西裝、白帽子、騎白馬,暗示他從土匪的黑道正式轉向去上任縣長的白道,人物背景的轉換……

電影繼續:

電影裡的宋魯騎臺抱拳,對縣長夫人說道:“兄弟們失了手,讓你丈夫橫遭了不測,我很是愧疚。”

範兵兵演的縣長夫人仰頭失笑,一臉無所謂:“我已經第四次當寡婦了。”

宋魯演的土匪很驚訝:“那可千萬別第五次哦。”

縣長夫人風情萬種的說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

“縣長夫人風情萬種,透露出她是鐵打的縣長的夫人,而縣長卻流水的縣長。暗示當縣長夫人比當縣長要穩??”周黎民在筆記本上寫下,還特意打了兩個問號,因為他不知道這表達了什麼,或許後面的劇情會揭示。

中間又著重介紹了一下六子,宋魯的乾兒子。

縣長想逃跑,卻被抓了回來,而縣長夫人卻是一臉的澹定。

這期間宋魯問了縣長兩個問題,一是婚姻要緊的是什麼,師爺回答是恩愛。二是當縣長最要緊的是什麼,師爺回答是忍耐。

這些細節影評人們都細細的記在筆記本上,除了劇情,同時每個人關注的不同,也會記錄一下有沒有有意思的鏡頭或色彩或道具暗示。

劇情繼續,大家來到了鵝城。

然後一群臉上打滿粉的女人在那敲鑼打鼓,麻匪們羨慕了,來了句‘城裡的女人就是白啊’,但接下來的通輯令上畫得像鬼一樣的畫像就讓觀眾笑了。

這是在侮辱智商嗎?鬼畫符似的。

別說這腰子臉,是不是內涵了朱元章?

咦,這個打鼓的不是楊迷嘛,看樣子這會是一個主要角色。

打完鼓,鵝縣的鄉紳們抱拳歡迎新縣長,但是立馬一句‘黃老爺駕到’這些鄉紳們卻是鞠躬九十度喊‘黃老爺吉祥’,這明顯的從禮節程度上,這個縣長遠不及黃老爺。

果然,在馬邦德的介紹下,這個黃老爺叫黃四郎,南國一霸。

只是抬過來的轎子裡一頂白帽,讓觀眾們意外,但又讓影評人們小小的抖擻了一下,像是擊中了G點。

又是暗喻?爽,他們就愛看這種的,每一個鏡頭裡面都充滿著可解讀的東西。

有些影評人更是興奮的夾緊雙腿,感覺這片子帶給他們的快感快溢位來了。

“這個宋魯了不得啊,有水平,有水平,無法想象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導演拍的。”馮大炮坐在觀眾席中搖頭感嘆。

“哦?怎麼說?”身邊的王中軍問道。

“每一幀畫面,每一個情節都充滿了暗喻,甚至有諷刺的東西,具體是什麼這得要再多看幾遍才能細細解讀。”馮大炮小聲道。

“這樣啊……”王中軍聽後眼中變幻莫測,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前來觀摩的張國師,磨蹭著下巴,饒有興致的把身體前傾了下,這個片子有意思。

接下來的黃四郎更有意思了,觀眾看得是哈哈大笑,他那略顯浮誇的表演,真的是很喜感,又很有惡霸的樣子。

不得不說這孫紅雷演的還真行啊。

張國師也是看得雙眼一凝,自己的下部片子找他演個男主角?

宋魯也是暗暗點頭,不得不說孫紅雷演出了另一種味道,與周潤發是各有千秋。

“我去,紅雷哥,你這演技炸裂啊,一人飾兩角還能很有特色,厲害。”跟著坐在孫紅雷旁邊的黃小明誇獎道。

“嘿嘿,那是,唉,那個還是別誇了,你不知道我是被導演折騰壞了……”

兩人說了段悄悄話。

“哈哈……”突然整個劇院內觀眾笑得前俯後仰。

因為張麻子摸著縣長夫人的胸說著一本正經的話,特麼的這也太誇張了吧?

看看,這叫人話嗎?

什麼叫‘若是夫人有任何要求,兄弟我,也絕不推辭’?你妹的你摸縣長夫人的良心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黑暗中範兵兵頓時臉稍稍紅了下,心跳也加快了幾下,當時演還沒覺得,現在放出來,加上觀眾們的笑聲,真的好羞羞。

當然,大家都是演員,特別是範兵兵,更是有顆大心臟的演員,只是稍稍有那麼一小小的羞羞後就恢復了正常。

接下來張麻子的行為證實了什麼叫男人本色,說著昧良心的話幹著沒良心的事,就這麼把縣長夫人給睡了。

睡了就睡了吧,反正縣長夫人說了‘反正呢,我就想當縣長夫人,誰是縣長,我無所謂’。

劇院裡的男觀眾們看到這,直接是相狼嚎兩聲,這實在是太特麼的頂了,看得都梆硬。

範兵兵這媚狐子的長相與表演,不狼叫兩聲都不行。

“好!”觀眾席裡突然有人喊道。

“哈哈……”觀眾們都笑了。

電影院裡好久沒有這樣的氛圍了,那還是多少年前?當時的觀眾看電影看到激動的情節時會直接叫喊出來的。

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有人說在電影院裡抒發自己的情感是不紳士的行為,所以慢慢的電影院的觀眾就不再發聲了。

沒想到這個情節被觀眾直接叫好了。

宋魯也是忍不住的‘噗嗤’一笑,本來恢復正常的範兵兵則是老臉又一紅。

而那些導演們都是玩味的一笑,不會耍流氓的導演都不是好導演,電影不全是剋制,還有更多的是抒發心中所想的情感。

張國師在早期的多部影片中搞澀澀情節呢,比如《菊豆》裡鞏俐多次的不戴罩罩,透明的衣服下露出小葡萄。

其他的導演也都有過,澀澀,性,其實是電影裡的一種重要的表達,權力、錢財、食物、性是人性的基本組成部分,是許多藝術作品中都在探討的東西。

所以,不奇怪。

接下來假冒的湯師爺著急的說道:“晚了,前幾任縣長把鵝城的稅都收到88年之後了,也就是西元2008年,咱們來錯地方了。”

觀眾剛剛笑完,但立馬臉上五味雜陳,覺得這有意思,諷刺的很到位。

這都是影評人們喜歡的內容啊,剛剛夾緊的腿夾得更緊了,這片子讓他們太爽了,怕一個忍不住就丟了。

“百姓成窮鬼了,沒油水可榨了。”假冒的湯師爺說道。

不得不說倪大紅演的真好,句僂著身子,行為像走狗,說話像惡鬼,這樣的人可恥。

僅僅是一個表演,這個人物立馬就活靈活現了。

這讓張國師又激動了,是不是把倪大紅也拉到下部電影中去?這表演水準槓槓的啊。

只是接下來這段表演和臺詞直接把觀眾們震麻了,這臺詞寫的真特麼的太好了,特別是江文整個人激動的差點要站起來了。

怎麼這段臺詞與自己就這麼有共鳴呢?感覺說的就是自己的心中話。

張麻子與湯師爺的對話是這樣的:

張:“老子從來就沒想要刮窮鬼的錢。”

湯:“不刮窮鬼的錢你收誰的呀?”

張霸氣的說道:“誰有錢掙誰的”

湯鄙視的看著張:“當過縣長嗎?”

張搖頭:“沒有。”

湯向張招手:“我告訴你,縣長上任,得巧立名目,拉攏豪紳,繳稅捐款,他們交了,才能讓百姓跟著交錢。得錢之後,豪紳的錢如數奉還,百姓的錢三七分成。”

張:“怎麼才七成啊?”

湯:“七成是人家的,能得三成還得看黃四郎的臉色。”

張:“誰的臉色?”

湯指著桌上的白帽子:“他。”

張把白帽子從桌子的一頭丟到另一頭:“他?我大老遠的來一趟,就是為了看他的臉色?”

湯:“對。”

張:“我好不容易劫了趟火車,當了縣長。”

張:“我還要拉攏豪紳?”

湯:“對。”

張:“還要巧立名目?”

湯:“對了。”

張:“還要看他的臉色?”

湯:“對。”

張:“我不成了跪著要飯的嗎?”

湯:“那你要這麼說,買官當縣長還真就是跪著要飯的。就這,多少人想跪還沒這門子呢!”

【張麻子的幾個兄弟聚攏了過來,眾人站在門口,只有老二和老六站在陽光裡】

張:“我問問你,我為什麼要上山當土匪。”

【湯搖頭】

張:“我就是腿腳不利索,跪不下去。”

湯:“原來你是想站著掙錢,那還是回山裡頭吧。”

張:“哎?這我就不明白了,我已經當了縣長了,怎麼還不如一個土匪呢?”

湯:“百姓眼裡,你是縣長,可是在黃四郎眼裡,你就是跪著要飯的,掙錢嘛,生意,不寒磣。”

張:“寒磣,很他媽寒磣。”

湯:“不寒磣,那你是想站著,還是想掙錢呢?”

張:“我是想站著,還把錢掙了。”

湯:“掙不成。”

張:“掙不成?”

湯:“掙不成。”

張【掏出槍】:“這個能不能掙錢?”

湯:“能掙,山裡。”

張【拿出驚堂木】:“這個能不能掙錢?”

湯:“能掙,跪著。”

張【驚堂木放在槍上】:“這個配上這個,能不能站著把錢掙了?”

湯:“敢問九筒大哥何方神聖?”

張:“鄙人,張麻子。”

……

影評人忍不住了,要丟了,要丟了,太特麼的燃了,太特麼的爽快了,這臺詞寫得太特麼好了,這諷刺的太特麼的到位了。

好吧,影評人們丟了。

這才剛開始就丟了,是不是太久沒那啥了,時間有點短?或許是中國太久沒出好電影了,遇到了好電影他們就徹底的繳槍投降了。

……

宋魯的表演確實是霸氣的,觀眾也認可他的這種霸氣,因為他在圈內圈內行事都是以霸道著稱。

所以,宋魯霸氣起來大家不覺得違和,加上他的氣質拿捏得死死的,沒有毛病。

張國師眯著眼睛,是不是可以把宋魯請去拍部電影?這表演水平厲害啊,年紀輕輕竟跟老戲骨飈起戲來不落下風。

嘖,牛逼。

“這臺詞寫的好,真好。”陳開哥點著頭讚歎著。

而一些女演員們瞬時滿眼的星星,這麼霸氣的宋魯,愛了愛了,然後不自覺的緊了緊腿。

而範兵兵則是不自覺的把手插到兩腿之間,手有點涼,正好這裡熱的受不了,暖一暖。

楊迷則是像個小迷妹一樣的立馬轉頭看向幾個座位外的宋魯,只見他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在熒幕的反光下是那麼的清晰、迷人、亮眼,猶如黑暗中的……

咦,怎麼這想的臺詞有點熟悉?

呀,拉下褲子,透一下風,要不然溼溼的有點不舒服。

只有辛止嫘心中泛巨浪,卻臉上平靜,湧著幸福,因為這麼有魅力的男人她睡了好多年了,這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

稍靠後的劉一菲則是露出甜甜的笑容,一想起她跟宋魯的點點滴滴,她就有點羞羞羞的,好甜蜜。

黑暗中眾人反應不一樣,那些有正義感的觀眾則是面色潮紅,被這些臺詞說得熱血沸騰,恨不得化身為張麻子快意恩仇,殺盡天下剝削階層。

電影繼續,眾人都爽過之後,對電影更期待了。

人就是這樣的,平時吃素吃一年兩年三年都不要緊,但是一旦沾了點腥總想吃個夠,總覺得吃不飽,恨不得化身打樁機,擁有無恨的馬力,瘋狂輸出……

接下來的劇情有意思,一段張麻子首次審桉的情節。

張一山演的六子,把封塵多年的冤鼓給整了出來,這個鼓追著一個店小二跑,撞到了黃四郎的團練教頭武智衝,武智衝把店小二暴打一頓,連同鼓也給打爛了。

最後被張麻子看到,要為店小二伸冤,可店小二哪敢啊,一開始說自己沒冤,一會又說有冤,是武舉人的冤,因為自己的衝撞導致武舉人沒喝成酒,所以自己應該賠罪武舉人。

結果張麻子拿出槍,直接打了武舉人的屁股,還讓他給店小二磕頭認了錯。

至此,張麻子被認為是青天大老爺。

最後張麻子說出他來鵝城要乾的三件事:公平,公平,還是他媽的公平!

這段情節很緊湊,顯得稍有突兀,但也合情合理。

有點像‘為賦新詞強說愁’的趕腳,這個情節來表達三件事。一是鵝城的黑暗,冤無處可伸。二是打了黃老爺的馬仔,引出與黃老爺的衝突。三是為張麻子凝聚百姓之力打下基礎。

所以說這段劇情突兀是突兀了點,但又必須得要。

這也是稍有瑕疵的地方吧,不影響大劇情。

不過,接下來觀眾又笑了,因為武舉人跑去黃老爺那訴苦,臺詞很搞笑。

鏡頭轉到黃四郎這,他眯著眼睛,喝著茶。

黃四郎說道:“不準跪?”

他這詞說的著實讓觀眾看出了這黃四郎還是用一種封建高高在上的權貴看百姓,似乎‘不準跪’才是離經叛道的事。

武智衝哭著說:“這哪兒是打我的屁股啊,這明明是打您的臉。”

黃四郎‘噗’的一聲噴了口茶。

劇院內觀眾卻是哈哈大笑,這臺詞寫的真特麼的諷刺,意思是黃四郎的臉就像屁股一樣臭不可聞。

“嘖,這孫子,這臺詞寫的真他孃的好。這裡的打屁股跟打臉還真不違和,牛逼啊。”馮大炮在黑暗中罵罵咧咧的說道。

完了,暗喻得這麼好的橋段讓影評人們腿夾得像兩塊磁石一般,緊緊的密不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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