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現在離開吧?”

王溪兒伸手一把抓緊了林風的手,不敢鬆開。

她擔心自己睡著之後,林風就已經悄悄離開,剩下她一個人在這裡。

“先睡兩個小時,過了觀察期之後,我送你回酒店。”

林風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小聲安慰了一句。

如果在這個時候,他選擇獨自離開,那還有一丁點的人性嗎?

林風是不可能這麼絕情又絕義的。

他只是看出王溪兒昨晚沒有好好休息,黑眼眶很大,而且手術過程失血過多,希望她好好休息而已。

聽完林風的這番安慰,王溪兒這才安心閉上了眼睛,開始入睡。

此時,葉倩雯的婚禮正在舉行。

這場婚禮,幾乎驚動了半個香江金融圈。

身著一襲高檔的定製婚紗,打扮得更是高貴典雅的葉倩雯,獨自進走了婚禮的殿堂,來到了新郎的面前。

她目光堅毅,沒有一絲一毫的自卑和怯懦。

只不過,心裡全是遺憾。

如果父親還活著,那該有多好。

想到這裡,葉倩雯更加珍惜她現在的婚姻。

不管郭廣平是不是花花公了,葉倩雯已經決定陪伴著他,開啟這段婚姻。

環顧盛大的婚禮現場,前來道賀的全是香江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些人,給足了郭董事長的面子。

未來,她有信心取代郭董事長的位置,成為郭家的當家人。

葉倩雯喜歡這樣的場景,也喜歡郭家帶給她的地位。

她有信心,憑藉著這個全新的身份和擁有的地位,報復趙飛燕還有林風,以及王家。

這些人,她會一步一步去收拾他們。

一個也逃不掉!

下午四點左右,林風終於將王溪兒送回了酒店。

他安排酒店為王溪兒燉了一鍋烏雞湯,再訂了幾個王溪兒愛吃的菜,送到了酒店房間。

“溪兒,喝碗雞湯,補充一點營養。”

林風舀好雞湯,放在了餐桌上,拿著遙控器,關掉了酒店房間的空調。

“剛做完手術,這段時間不能吹空調,房間可能會有一點熱,我替你把窗戶開啟一點,有一點自然風調控一下室溫,既不傷身體,也會舒服一些。”

林風望著王溪兒,叮囑了一句。

他親自照顧了楊雪的月子,自然知道如何照顧王溪兒。

流產手術帶來的身體損傷,絲毫不遜色順產帶來的損傷。

未來一個月內,王溪兒必須好好休養身體,否則容易落下後遺症。

“嗯。”

王溪兒小聲應了一句。

現在有林風在身邊照料自己,她心裡感到踏實了很多。

林風扶著她坐在了餐桌前,示意她先喝半碗雞湯。

稍後再吃點東西,早點兒睡覺。

“我爺爺住在哪家酒店?”王溪兒有些擔心自己的事情被爺爺知道,詢問了一句。

“他住在半島酒店,離咱們這裡不算太遠,我在你隔壁開好了房間,今天有伍勇和保鏢留在這裡照顧,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林風為自己倒了一杯開水,坐在一旁喝了兩口。

稍後他還要去見一見王忠君,不能守護在這裡。

“如果你有事情,就去辦你的事吧,我在酒店休息沒什麼問題。”

王溪兒聽說林風在酒店開好了房間,心裡顯得要踏實多了。

她不想誤了林風的公事,示意他不用守在這裡。

“等你吃飽之後,稍後我請酒店派一名服務員在房間照顧你,這樣才能放心離開,有什麼事情,你就吩咐她照顧一下。”

林風望著王溪兒這麼憔悴的樣子,怎麼忍心將她獨自留在酒店。

更何況,伍勇是個男人,也不方便留在房間照顧王溪兒,只能在酒店門外負責安全。

“我真沒有這麼嬌氣,又不是什麼大手術,睡一覺就要好多了。”

王溪兒小聲應了一句。

其實她的內心很享受被林風呵護的感覺。

如果這樣能夠過一輩子,該有多好啊。

她的心底裡滿是遺憾。

林風等酒店派來了服務員,守護在房間之後,這才退出了王溪兒的房間。

“伍勇,你稍後留在酒店裡,照應一下溪兒,我帶保鏢前去半島酒店,可能會比較晚才回來。”林風望著伍勇,吩咐了一句。

他回到酒店房間,安頓好了行李之後,拎著公文包,帶著兩位保鏢,驅車來到了半島酒店。

王忠君下午已經和香江銀監會的主席,密談了一個小時。

他聽說林風來到了酒店大堂之後,吩咐林風先挪步酒店的中餐廳包間裡候著。

林風坐在中餐廳的包間裡,點了一根菸。

他推開了窗戶,望著遠處的大海,尋思著王忠君這一趟香江之行的目的。

王忠君到了。

陪伴在王忠君身邊的是王溪兒的哥哥王澤涵。

一寒寒暄過後,王忠君吩咐服務員先上菜,特地為林風開了一瓶茅臺。

“這可是特貢茅臺,味道真的很不錯,我從京城給你帶來的。”

王忠君親自為林風倒了一杯茅臺酒,放在他的跟前。

看著爺爺對這小了如此恭敬的樣子,王澤涵的內心是排斥和不屑的。

這位富二代,一直以來習慣了別人的阿諛奉承。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爺爺對後生晚輩這麼恭敬有禮。

不知道林風何德何能,竟然會令爺爺對他刮目相看。

“多謝老爺子,其實我不是很能喝酒,您這麼客氣,真讓我受寵若驚啊。”

林風笑著舉起了酒杯,敬了王忠君一杯。

“你這一趟米國之行,幫助溪兒大賺了一筆,功不可沒,一杯簿酒而已。”

王忠君這是演給他親孫子看的。

也是想鞭測他親孫子,必須向林風多學習。

別人家的孩子,這麼有出息,不但對股市和國際經濟趨勢有精準的判斷和眼光,更有謀略和心計。

這些是王澤涵遠遠達不到的高度,也是王忠君遲遲無法退休的重要原因。

他帶著王澤涵過來,正是想讓他跟著學習一點。

“那全是許總和溪兒的功勞,我只是跟著一起玩了一小票而已。”

林風自謙的笑了笑。

他不可能邀功,而是吹捧王溪兒。

現在王溪兒成為了米國分部的當家人,所有的功勞算在她的身上,才能奠定她的地位。

“說到文兵,我心裡有愧啊,這些年他為了公司殫精竭慮,把身體也弄垮了,你在米國的時候,應該瞭解他的病情,能不能跟我說一說?”

王忠君聽到林風談到了許文兵,順便過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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