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君回到京城之後,這才聽說林風帶著家人去了舊金山的訊息。

他懷疑林風忌憚王澤涵,這才趁著王溪兒的案子有了結果之後,舉家去了舊金山。

都是那個孽障!

王忠君暗罵了一句。

想到王澤涵這個不孝孫子,就恨不得讓他自生自滅。

王志暉和胡靜文來到了王府,求見老爺子。

“讓他們在客廳待著。”

王忠君皺了皺眉頭,躺在床上生悶氣,衝著管家沒好氣地吩咐了一句。

這一次前往米國,令他精力和體力雙重透支,回國之後,一直臥床不起,躺在床上思考對策,卻一直找不到完美的破局良策。

王溪兒聽說父母來了,來到客廳,打了聲招呼。

“溪兒,你受苦了。”

胡靜文拉著王溪兒的手,看著她消瘦又憔悴的樣子,心疼得無以復加。

“我還好。”

王溪兒擠了一個笑容,為父母倒了一杯茶,坐在一旁,抱著熱水袋,顯得沒有太大的精神。

她還沒有倒好時差,整個人顯得特別疲憊。

“溪兒,爺爺......有沒有說你哥的事情?”

胡靜文壓低聲音,望著王溪兒詢問了一句,顯得特別的忐忑不安。

“不要向溪兒打聽什麼了,養子不教父之過,王志暉你教子有方啊!”王忠君站在客廳門口,厲聲責罵了一句,嚇得王志暉趕緊起身,前去攙扶王忠君。

“我還沒有老到需要你們攙扶的地步,給我起開!”

王忠君餘怒未消,示意王志暉離他遠一點兒。

這一趟米國之行,他都快氣飽了。

家門不幸啊!

出了這種沒有腦子的逆子逆孫,簡直要氣死他不可。

王志暉嚇得沒敢落坐,而是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低著頭,沒敢正眼看王忠君。

王溪兒站起身來,扶著老爺子坐下來之後,將手裡的熱水袋放在了王忠君的膝蓋上面:“爺爺,捂著熱水袋舒服一點兒,您有些著涼......”

王忠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望著王志暉詢問了一句:“王澤涵夥同九叔,算計溪兒和我,是不是你也有份?”

王志暉一聽,嚇得趕緊擺手搖頭:“老爺子,我哪敢幹這種昏頭的事情,還不是那逆子急功近利,看見林風現在混得風聲水起,這才起了歪心思......”

聽見王志暉還在找藉口,將屎盆子往別人的身上扣,王忠君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一次,王澤涵先在裡面關個五年吧。”

王忠君面無表情地扔出這麼一句話,嚇得胡靜文哭了起來。

“老爺子,這可是您的親孫子啊,孩子成長的過程中,難免行差踏錯,不對的地方,咱們好好調教,細細敲打,不能將他關進來啊。”

胡靜文嚇得不輕。

她只有這麼一個兒子。

真要關進了監獄裡面,這輩子都得毀了。

以後她在妯娌面前也抬不起頭來做人,更會受到別人的恥笑,哪還有顏面做人。

“如果不把他關起來,咱們全家都不保,他還會惹出更大的禍患出來,這種喪盡天良,手足相殘的事情都能做出來,如果不是看在你們倆只有這麼一個兒子的份上,老子非得讓他打靶不可。”

王忠君將手裡的紫砂壺砸在了院子裡。

一聲碎裂的聲響傳來,王志暉和胡靜文嚇得不敢再吱聲了。

這把紫砂壺是老爺子最心愛之物,一輩子不離手。

今天硬生生地被氣得砸碎在院子裡,可見他有多生氣和多麼失望。

“溪兒,去換一套得體的正裝,把頭髮梳整齊,稍稍打扮精神一點兒,陪爺爺出去一趟。”

王忠君沉聲吩咐了一句,起身回到了臥室,將王志暉和胡靜文晾在了客廳裡。

王志暉和胡靜文,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兒。

“溪兒......你爺爺的意思是......?”

王志暉拉著王溪兒,悄聲詢問了一句,現在他所有的希望,只能寄託在自己的女兒身上。

“明天咱們再聊系吧,今天我腦袋很亂。”

王溪兒沒有回覆父母,她起身回房,開始梳洗打扮。

開啟衣櫃,挑了一套寶石藍的修身小西裝,配了一件紫紅色的襯衫,將滿頭秀髮輕挽在腦後,再戴了一套紫寶石的耳釘和項鍊,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一些。

看著鏡子裡晦暗的膚色,王溪兒開啟化妝盒,輕輕補了一點粉,刷了點腮紅,再抹上口紅之後,氣色瞬間提亮了不少。

她挑了一個暗紫色的挎包,拎在手裡,走出了臥室。

王忠君已經加了一件棉馬褂,在王老太太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看見王溪兒已經收拾停當,王忠君帶著王溪兒,乘坐專車離開了王府,朝著什剎海的一棟別墅而去。

這座依山而建的中式別墅,座落在一個特別管理區的中心位置。

這個特別管理區,一年四季由特勤人員把守,警衛森嚴,除了擁有特殊車牌和身份的人,才能出入。

辦理了登記手續之後,王溪兒陪著王忠君,進入了這個神秘的管理區,走進了趙先生的別墅。

趙先生將目光落在了王溪兒的身上,一雙鷹目微微一顫。

原來當年的黃毛小丫頭,已經長這麼大了。

如果不是跟在王忠君的身邊,趙先生根本不相信這就是王溪兒。

算了算,十幾年沒有去過王府。

他也很少和王忠君照面,有事都是請秘書代傳。

這一次關係著中融國際換帥的大事,這才接受了王忠君的求見。

“坐吧。”

趙先生朝著王忠君和王溪兒吩咐了一句,候立在一旁的秘書,為大家上茶之後,退出了會客廳,把守在會客廳門口。

王忠君一臉慚愧地望著趙先生,表達了歉意。

這一次,如果沒有趙先生的雷霆行動,後果不堪設想。

為了營救王溪兒,前前後後花了接近一億美刀,這筆鉅額損失,王忠君願意獨自承擔。

他開啟公文包,取出王溪兒的履歷,雙手呈交給了趙先生。

“先生,這是王溪兒的所有工作履歷,您請過目。”

趙先生接過履歷,瀏覽了一遍,將履歷扔在了茶几上,將目光投向了王溪兒。

“跟我來書房,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趙先生吩咐了一句,起身推開了通往書房的門,徑直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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