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勇對莊警官的想法沒有太多興趣,現在一心只想確保林風的安全。

今晚伍勇滴酒不沾非常清醒,以此作為理由將莊警官的誇讚打回,並讓他好好考慮那位政策法規司的官員在這件事中的關係。

林風看時間已經比較晚了,打算讓伍勇驅車送莊警官到招待所,但莊警官似乎還有別的事情要跟陳警官走一趟警局,拒絕了林風的好意。

在散場之前,伍勇主動跟陳警官交換了聯絡方式,希望在陳警官審問能派上用場,畢竟在京城時自己親眼見到了這二人的長相。

第二天一早上班,程志東在董事長辦公室外等候林風多時,似乎想起一些要事。

二人進入辦公室,程志東將門關上後透過門上的透明玻璃部分向外張望,生怕有人會來偷聽。

確認沒人看向這邊後程志東才坐到沙發面前,一臉著急地說起自己想起的事。

“那個政策法規司的官員,是否決手機介面行業標準的重要核心。”程志東邊說邊擦著冷汗。

程志東昨晚在飯局中並沒怎麼開口,但全程一直對莊警官提到的那位官員留意著。

回到家中後,程志東聯絡了一個在信產部內有關係的朋友,剛好和那位官員見過幾次。

這位官員平日獨來獨往,既不會對下屬有太多交流,也不會對其他部門的同級或領導做出任何示好的樣子。

政法司裡有不少部下對他有諸多不滿,但沒人對他的工作效率有任何質疑。

大多數不滿的原因基本和他空降司長一職有關,和其他同事和部下似乎完全不在一個體系之中。

程志東推斷,對他不滿的部下中很可有人想謀密陷害他下馬,但現在一切都是假想。

程志東所言讓林風開懷大笑,昨晚林風在睡前左思右想,思考著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觸動了他的利益。

莊警官手中官員和宅院主人之間有聯絡這條線索,跟程志東所分析的結果截然相反,無論從什麼角度去看他始終脫不了干係。

程志東所瞭解的情況也絕非一無是處,但眼下新品釋出會越發接近,林風不希望太多人為了自己的私事而影響到工作。

簡單兩句將程志東打發走後,林風將新情報透過電話告知伍勇。

此時伍勇正在警局中,對兩名嘍囉進行犯罪指認,他們雖然僅是從犯並且犯罪中止,依舊需要押回京城調查跟蹤林風的案件。

二人在完全隔離的監禁室內待了一夜後,戒斷反應讓他們倍感煩躁,透過門上的小視窗看見伍勇經過後,臉色紛紛變得蒼白。

那一夜親眼見到這個壯漢一把抓住大哥的手,然後發出“嘎噠”一聲將他手臂捏斷後,已經成為二人心中的陰影。

伍勇隔窗進行將二人指認之後,陳警官對二人的恐懼感到好奇,在長廊中詢問伍勇他們懼怕的原因,結果自己也聽傻了。

“他們所謂的那個大哥,還沒成年時就已經開始四處鬼混,他吸毒給自己紮下的針孔已經讓他的小臂變成馬蜂窩了。”伍勇一臉淡定描述著。

雖然經常吸毒的人會出現骨質疏鬆,骨頭硬度降低的情況,但僅靠握力就捏斷對陳警官而言還是有些超科幻了。

將兩名嫌犯記入案中,剛好也差不多可以進行分別審問的時候,陳警官打算讓二人互相出賣獲取最真實的資訊。

在陳警官剛進入審問室時,林風的電話撥來。

聽完之後伍勇將情況轉訴給莊警官,那位官員的日常舉止很可能可以確認他是否真是案件的幕後指揮。

經過一邊各一個半小時的審問後,陳警官又獲得了新的情報。

這兩個人已經完全確認對林風沒有任何想法,此番來深城能被林風的跟蹤案聯絡上也純屬偶然。

根據二人提供的口供,林風伍勇二人還在京城的時候他們確實起了“復仇”的念頭,想給大哥爭一口氣,但是事與願違。

大哥被捕第二天,二人大清早就一直盯著林風所住的酒店,尾隨著大悍馬跑到了山莊腳下。

山中路線單一,若是跟著進山很容易會被發現,到時二人都沒法輕易逃脫,於是選擇在山下等待。

當二人見到悍馬下來且車上僅有一人後,立刻進行尾隨,以為可以找機會欺負林風,結果快下環線了才發現車上的人是伍勇。

二人清楚伍勇恐怖的實力,於是在酒店附近放棄跟蹤返回據點。

這次二人來深城完全不知道林風和伍勇就是深城人,只是受大哥的上司之令。

他們收到的指令是到蛇口的海關口岸偷運毒品,大概據說有十公斤的“冰糖”和一大箱的“麻煙”。

二人在口岸附近的村中想著下午消遣一下之後前半夜休息,在後半夜時開始偷運。

結果不僅被逮了個正著,現在被算進搶劫案之後還重新和伍勇見面,二人都在抱怨自己倒黴。

打劫當晚四個人中的最後一個人在見到大哥被抓後,立刻買了當夜凌晨返回老家的車票,避避風頭。

聽完陳警官所記下的口供後,伍勇在走廊上情不自禁笑了起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句話放在這簡直太合適不過了。”

上午陳警官趕在午飯前對二人進行了流程化的詢問,下午輪到莊警官出馬。

這兩個嘍囉已經對林風構不成後繼的威脅,伍勇在中午就回到了公司,讓莊警官喉頭告訴自己一個結果即可。

莊警官下午審問的重點是二人和宅院主人的關係,然而這兩人此時已經進入高度戒斷反應。

兩人在監禁室中紛紛開始出現自殘行為,並且伴隨著極其扭曲的表情,無不讓人心疼。

地方戒毒所中有一些運用在麻醉或安眠領域的藥物可以臨時緩解癮君子們戒毒前期的戒斷反應,陳警官特地去取了一點回來。

等陳警官回來時,兩個監禁室內,一個人額頭上滿是血跡,一個人把四肢和胸口部分的面板抓得稀爛,在注射完安定藥品後才穩定下來。

“今天之內應該是沒法問了,讓他們休息一夜等明天再說吧。”陳警官讓焦急的莊警官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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