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如意皺了皺鼻子,吩咐年喜,“去庫房,拿一瓶高度的白燒酒過來。”

“是,縣主。”

年喜的臉色煞白,眼睛不敢看向江媽,她軟著腿,撐著走出去,但一出廂房門,她就捂著嘴,跑到院子一棵樹底下,大吐特吐。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捧著一罈燒酒回來。

江媽的傷口,已經被溫水洗乾淨了,洗出了三盆血水,才露出了發白潰爛的面板。

年如意接過燒酒,道,“要是害怕,就在門口候著,我有吩咐,會喊你的。”

“多謝縣主。”

年喜感激道,她膽子小,不敢看江媽的傷口,看了渾身發軟,都走不了路。

年喜出去了,屋子裡只留下鸞鳳給她打下手。

在年如意用燒酒給江媽消毒之前,她就先給江媽塗了一層麻醉膏,等江媽陷入了沉睡之後,她才用筷子夾著乾淨的棉花,沾上燒酒,迅速為江媽消毒。

或許是太疼了,即使江媽陷入了沉睡之中,身體還是止不住的顫了幾下,消完毒後,年如意又用在火上燒過的匕首,快速的把她傷口上的腐肉,一點一點的割去。

“給她點上睡穴。”

麻醉膏效果差,江媽一受疼,人就要醒過來,年如意趕忙吩咐鸞鳳道。

鸞鳳快速在江媽身上點了幾下,剛要微微轉醒的江媽,瞬間又陷入了沉睡中,人雖然睡著了,但好似還是能感覺到疼,她的身體一直在微微顫抖。

直到把所有的腐肉都割掉了,年如意在上面撒了一層藥粉,然後吩咐鸞鳳,“讓江媽就先這麼趴著,別蓋被子,會沾傷口,等傷口要結痂了,再穿衣裳吧。”

現在穿上衣裳,或者蓋了被子,容易粘連傷口,到時候,江媽又要受一次痛。

“奴婢知道了。”

鸞鳳恭敬應了一聲,就開始收拾屋子,打掃地上滴落的血水,還有江媽的血衣,年如意則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將自己的匕首和棉花等工具收進了醫藥箱,拎回了金意軒。

金意軒,是年如意住的院子,名字是年如意自己取的,取之她與金子的名字中的一個字,簡單,好記。

“縣主,竹錦姑娘,夜雨姑娘來了,正往這兒來。”年歡進來稟報道。

年如意放下藥箱,道,“我知道了,你去客院,守著江媽去,叫鸞鳳過來這裡。”

“是。”

年歡告退。

沒多久,竹錦和夜雨就來了,二人福身行禮,“奴婢給縣主請安。”

“你們坐下說話,我有事問你們。”

在兩個丫鬟進來之前,年如意就往盆裡倒了酒精,她為自己的手消完毒後,又將匕首筷子等簡單的醫用工具放入盆裡,用酒精泡了片刻,然後放入乾淨的托盤裡晾乾。

等做完這一切後,年如意才走到竹錦夜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道,“你們兩個把最近元王府發生的事,都說給我聽,要鉅細無遺,哪怕是一個小丫鬟的小事,微不足道,無關緊要的,但只要你們知道的,都說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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