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荷苑。

年如意回來後,就被元烈帶到床上睡午覺。

她哪裡有睡意。

正躺在元烈的懷裡,展開精神力,美滋滋的看百香苑的樂趣。

元王妃洗了腳之後,癢癢不但沒減輕,還加重了。

整隻腳都在癢,刮骨般的癢。

元王妃受不了,在鬼哭狼嚎。

就在這時,蕭側妃和盧姨娘結伴,去探望元王妃。

走到百香苑院門口,就聽到了元王妃的喊叫聲。

蕭側妃和盧姨娘二人的眼裡,都是幸災樂禍的笑意,臉上卻洋裝出一臉的擔心,匆匆進入百香苑去看戲。

丫鬟婆子們都在屋裡忙著,屋門口也沒人守著,蕭側妃和盧姨娘就直接進去了。

盧姨娘那叫一個大驚失色,“哎喲喂,姐姐這是怎麼了,這是……發瘋了?”

黎嬤嬤臉色一沉,“盧姨娘莫亂說話,王妃只是腳傷有些疼,很快就能好。”

“王妃姐姐沒事吧,要不要去請太醫過來看看?”蕭側妃滿臉關切。

元王妃看著兩個情敵,原本扭曲的臉頰,這會兒,面目猙獰的跟一個女魔頭似的,“滾出去……給本妃滾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

“姐姐,我們是聽說你受傷了,好心好意來看看你的。”

“好心好意?”元王妃冷笑,“我看你們是來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吧。”

“姐姐,妹妹哪裡敢,我們姐妹二十多年,我什麼樣的人,姐姐還不知道麼,我與姐姐一直都是兩個腦袋一顆心。”

“呸……別汙了我的心。”

與盧姨娘吵嘴,分散了元王妃的心思,腳癢倒是輕緩了許多。

不過,見盧姨娘眼底的幸災樂禍,元王妃怒極,喊來幾個粗使婆子,將盧姨娘和蕭側妃趕出了百香苑。

之後,年如意就沒有將精神力,放在元王妃的身上,反而是跟著盧姨娘與蕭側妃去了。

自蕭靖雯與元瑾亦訂婚之後,蕭側妃與盧姨娘二人明顯就走的近了,感情好的像親姐妹似的。

新月郡主與蕭靖雯,也成了閨蜜。

新月郡主被禁足,蕭靖雯經常去杏雨閣陪她玩兒,幾次下來,兩人的友情比上臺階還升的快。

這會兒,已經成了世上最好親閨蜜。

“下個月,我大哥就要去邊關了,三少爺和靖雯的婚事,也要加緊置辦才是,不然,我大哥這一走,又不知何年才能回來。”

“這事得和王爺商量,世子爺的婚期,馬上就要到了。”

“那就比世子爺的婚期,晚半個月。”

“也好,晚上我去找王爺,與他說說這事。”

“還是讓我大哥跟王爺說吧,畢竟,你現在還只是個姨娘,不該摻合三少爺的婚事。”

在大戶人家,姨娘不算主子,頂多也就是半個主子,也是半個奴才,是沒有權利插手少爺的婚事。

哪怕,那個少爺,是自己生的。

盧姨娘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恨。

但她忍下了。

她扯了扯嘴角,“蕭姐姐說的是,那就辛苦蕭姐姐給蕭將軍傳個口信,至於聘銀……我這邊會再加五千兩銀子。”

“好,我會和我大哥說。”

二人走到水榭,進去坐了坐,蕭側妃就藉口回了興皖院。

盧姨娘在水榭,吹了一刻鐘的風。

剛要起身離開,燕嬤嬤匆匆而來。

她小聲稟道,“姨娘,那件事失手了。”

盧姨娘臉色大變,“不是安排好好的嗎,怎麼會失手?”

“原本一切順利,卻在最關鍵時刻,人被救走了。”

盧姨娘表情陰霾,“可知道救人的是誰?”

“那人蒙著臉,我們的人沒認出來。”

燕嬤嬤頓了頓,突然跪地,“這事都怪老奴,要不是老奴提議說將人買去外城的妓|院,對方也沒機會把人救走,還請姨娘責罰老奴。”

“起來吧,這事,你也沒想到,怪不得你。”

盧姨娘身邊可用的人少,燕嬤嬤是她的心腹,對她忠心耿耿,她不會因為她一次的失手就罰她。

她道,“既然這條路行不通,那就走別的路,想要毀一個女人,還是很容易的。”

“姨娘有什麼計謀?”

“回去說。”

在外面,人多眼雜,萬一被人聽了去,她這一輩子,可就要毀了。

盧姨娘帶著一群下人,匆匆回了怡心居。

同時,錦荷苑,暗十二也回來了。

上次,閔非接到了年如意寫給他的信後,就親自派人在暗中保護李香霏,竹錦也因此撤了回來。

不過,年如意到底有些不放心,就吩咐暗十二去了太學,暗中保護李香霏姐妹二人。

去了這麼多天,那邊總算有了動作。

暗十二回來時,年如意和元烈還在午睡,等兩人午睡起來了,暗十二才向兩人稟道,“今日早上,李家的馬車在半道上壞了,由於趕時間,李家大姑娘就帶著隨身丫鬟去了租車行,租了一輛馬車,誰知那車伕早就被人收買,將李香霏與丫鬟帶去了一條偏僻的小衚衕裡,然後被人用迷藥捂暈了過去,隨後,李家大姑娘和丫鬟就被馬車帶出了城。”

“屬下見狀,在馬車出城後,正要出面救人,就被閔二少爺的人搶先一步把人救了,現在人已經送去了閔二少爺的別院。”

人救了就好。

她就知道,閔非一定能護得住李香霏。

她問,“就李家大姑娘和丫鬟麼?李家的二姑娘呢?”

“李家二姑娘昨日崴了腳,請了十天的假。”

“這麼巧?”

“不是巧,是有人故意絆了李二姑娘一腳。”

“所以,這是早就預謀好的,對方故意支開李茶霏,對李香霏下手。”

元烈聽到這,眉頭蹙了蹙,“李香霏,是閔非愛慕的那個李家姑娘?”

“正是。”

年如意笑道,“有人看上了閔非,就想要謀害李香霏,恰巧被我發覺了,就通知了閔非,這次,閔非可是欠下了我一個大人情。”

“對方是咱們王府的人?”元烈猜測道。

年如意自嫁進元王府後,出門的次數,半隻手指都能數得過來,能被她發覺,那就一定是元王府的人。

年如意唇角飛揚,“你不是都猜到了麼,咱們元王府,也唯有一位待字閨中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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