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丫鬟婆子,或者在外面求人辦事,古人都是要打賞銀子的,不打賞銀子,就是家裡的丫鬟婆子們,給主子辦事,都不會盡心盡力。

盧家也算得上是都城一世家大族,她得罪了盧家,盧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若是盧家使壞,三天兩頭來鋪子裡搗亂,那她藥鋪還要開麼?

為了藥鋪能順利開張,她也得籠絡住元五這一幫官差們的心,讓他們幫她多照看著鋪子,也能省下她不少心。

年如意想的很好,可她哪裡知道,元五不敢要她的銀子。

元五為難的看向鸞鳳,“鸞鳳姑娘,這……”

“既然是姑娘賞的,你收下就是。”鸞鳳擺了擺手,讓他帶人離開。

元五高興了,官差們也高興了,紛紛道謝,“謝年姑娘賞,小的們告辭了。”

開工第一天,他們就一人賺了一兩銀子,半個月的工錢,真是個好兆頭,開門紅。

元五一群人走了。

年如意好奇問道,“鸞鳳,這元五,是元王府的人?”

“是元王府旁支的人,當初還是大少爺把他弄進了律刑堂的。”所以,元五一直記著元烈這個恩情。

得知年如意是元烈護著的人,元五自然要上心。

“早知道是元烈的人,我就該多賞他十兩銀子。”

年如意嘀咕道。

鸞鳳道,“姑娘打賞十兩銀子,已經不少了,一般人打賞他們,也就半兩銀子,一兩銀子,吃一頓酒菜就沒了。”

這十兩銀子,夠他們去小飯館搓十好幾頓的酒菜了。

年如意也是不知道行情,才會覺得給十兩銀子少了,畢竟人家人多,十個官差呢。

而且,她身上帶的銀子也不多,剛給了匠工們三百兩銀子進材料的費用,她現在渾身上下,也就剩下三十兩銀子了。

“姑娘,盧家的事怕瞞不住了,元五肯定會告訴大少爺和世子爺的。”

回去的馬車上,鸞鳳告訴她。

年如意在得知元五是元烈的人後,就知道這事瞞不住,算了,知道就知道吧,有元烈和元瑾鴻幫忙,她也不用怕盧家會對她鋪子下手。

主僕二人回到年府後,就得知,茵茵已經被她爹孃接走了。

夜雨氣哼哼道,“姑娘,幸虧你沒在家裡,不然看到來接人的那婆子的嘴臉,你非得氣壞不可。”

“我們救了詹家姑娘,詹家人沒有一個謝字到罷了,還指責我們給她家姑娘穿村姑才穿的衣服,還指責我們沒有帶好她們家姑娘……那孩子,還哭鼻子汙衊我藏了她的漂亮衣裳,真真是快把我給氣死了。”

“她的衣裳,早就爛的不能穿了。”

“氣的我讓年喜,把她的爛衣裳找出來,讓她穿著走。”

“她身上的衣裳,她不是看不上眼麼,她不是嫌棄土包子,不好看麼,那好啊,那就不要穿走,我熬了一個晚上才做出來的衣裳,我可不想給一隻小白眼狼穿。”

夜雨氣的眼睛都紅了。

“那詹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先前冤枉姑娘你偷東西,現在還汙衊我們虐待了他們家的姑娘,早知道那是詹家的孩子,我還不救了呢。”

鸞鳳十分驚訝,“真是冤家路窄,怎麼隨隨便便救了幾個孩子,就遇到了詹家的人呢。”

夜雨氣憤道,“那婆子,我認識,是秦家姑奶奶身邊的江媽,那孩子是詹家三爺的,不過不是秦家姑奶奶生的,是一個姨娘生的,排行第十,叫詹寶茵。”

真的是冤家路窄,竟然救了江秀珍的庶女。

年如意也十分無語。

她拍拍夜雨的手,“好了,別氣了,詹家人忘恩負義,我們不能因為她們就氣壞了身子,這件事,就讓外人來評斷好了。”

“姑娘,你想怎麼做?反正奴婢是咽不下這口氣。”

夜雨抹了一把委屈的淚水,想起那婆子的嘴臉,她就憤憤是氣。

年如意勾唇冷笑,“既然她們都不顧及臉面,忘恩負義,顛倒黑白,那我們也不用幫她們在臉上蓋一層遮羞布,只要把事傳出去就行了,之後,我們就在家裡等著詹家人上門來賠禮道歉。”

“她們會上門嗎。”年喜戰戰兢兢插嘴道。

夜雨咬著牙,說,“除非她們不要那張臉,那我們就把她們的臉,徹底撕下來。”

反正,最近詹家的臉也丟了不少,再多丟一些,看看詹家的人緊不緊張。

下午,詹家人的做派,就傳了出去,不出一個時辰,就傳遍了整個都城,而有兩戶正想與詹家聯姻的大戶人家,聽說了傳言後,立即派人去調查,然後就查出了詹和欣偷東西汙衊親戚的事。

還查出了今日詹家上門領孩子,結果顛倒是非,不但不感激人家,還責備人家對她們的孩子不好的事來。

於是,這兩戶人家立馬派人去詹家,把親事給推了。

而其中一樁婚事,就是詹開欣的親事,對方是工信局左局長蕭家的五少爺,左局長的嫡孫子。

這門親事,是詹家運轉了許久,才得來的結果,最後,卻因為一個傳言,把快要到手的好親事,化為烏有。

詹大夫人得到訊息後,氣的把江秀珍狠狠罵了一頓,還責罰她抄寫女德三百遍,禁足三個月,江媽就更慘,被打了二十板子,然後給發賣了。

詹開欣今日恰巧沒去太學,得知蕭家把婚事推了後,躲在屋子裡,哭了一下午。

詹家大夫人心疼孫女,氣惱江秀珍愚蠢,做事不知道圓滑,平白得罪了人,又氣恨年府的人做事太絕,竟然因為一個奴才的嘴臉,就把詹家推到了火焰上烤。

再生氣,詹大夫人還不得不備一份厚禮,派出有份量的大兒媳婦和二兒媳婦,親自去年府,賠禮道歉。

年如意並未出面接待她們,鸞鳳也避開了去,只是讓夜雨去接待了兩位少夫人,期間,夜雨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當著詹家兩位少夫人的面,哭訴自己的委屈,還把她熬夜做出來的棉襖拿出來,讓詹家少夫人拿去給茵茵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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