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鸞鳳匆匆而來,附身在她耳邊道,“姑娘猜的真準,有人想在我們的草料裡動手腳,被奴婢抓了個正著,奴婢已經將人送去教頭那兒了。”

馬場在城郊外,中場休息時,馬場有人來照料馬匹,給馬喝水吃乾草,年如意剛得罪了盧清雅,又有之前閔躍芬和元瑾鴻等人的提醒在,她就擔心盧清雅整不到她,會去害她的小白馬。

於是,她就多了一個心眼,讓鸞鳳去暗中監視。

沒想到,還真抓到了一個。

年如意頓時氣惱的不行,小白馬可是元烈送給她的寶馬,要真出事了,她得懊惱死不可。

年如意臉色陰沉一片,“走,我們去看看,不能便宜了要害我家小白的人。”

“小白?”李茶霏起身,跟著她往教頭休息屋去。

“我的小白馬,小白是我剛給它取的名字。”

“哦。”

三人來到教頭休息屋,就見卓教頭和其他八位教頭排排站,正在對峙四名護衛,而護衛身後,站的正是盧清雅和她的丫鬟惠娟。

卓教頭怒道,“盧清雅,你罔顧學規,要毒害年如意的寶馬,現在人證物證都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你有話,就是回太學向左右樓長說去,現在,請你帶著你的人,立刻離開馬場。”

貴族初級班的教頭,也頭疼道,“盧清雅,這裡是馬場,不是你盧家的後宅內院,你的那些手段,還是留回盧家去用吧,我的班上,不想收你這個學生了。”

“教頭,我是被冤枉的。”盧清雅兩眼淚汪汪,說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我是你學生,我被人汙衊了,你不為我說話到罷了,還要趕我走,教頭,你不能這麼欺負我啊,我真的好冤枉啊,這個馬廝,惠娟根本就不認識他,誰知道他怎麼就說惠娟指使的,興許是被人收買,故意陷害我呢。”

說著,就哇哇大哭起來,哭的萬分委屈,萬分可憐。

高族初級班的教頭心軟了,動容了,道,“卓士武,盧清雅的說詞,也不是沒道理,我們僅僅只憑馬廝一人之詞,就斷定盧清雅是毒害年如意寶馬的主使人,是不是太過武斷了?”

卓士武冷哼,“殺人犯的臉上,難道還要寫上他是殺人犯幾個字,才能斷定他是殺人犯?”

高族初級班的教頭:你說的好對,我竟然無言以對。

盧清雅哭喊道,“卓教頭,我是被汙衊的,我沒有要害人,你是年如意的教頭,你當然是向著年如意的,我……我要見左樓長……”

卓士武嗤笑,“盧清雅,這兩年來,你沒少在太學樓陷害栽贓其他學生,去年高族高階班的一位韓學生,人家只不過是打傘不小心碰了你一下,你就陷害她帶男人進太學樓,逼迫太學樓開除了那女生,你以為你做的小心翼翼,我們沒證據,不知道,但是,後來那男人被人殺了滅口,但他娘卻招出了盧家的人,要不是盧姨娘求了元王爺,把這事壓下來,你以為,你還能有機會繼續在這裡,害太學樓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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