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很喜歡現在的生活,不用幹活,不用種地,還天天有大米飯吃,有肉吃,一年還能穿上兩身新衣裳,這日子,可是以前做夢都不會夢到的,可他現在卻過上了。

這是老天爺都在疼他呢。

他可不想去幹活。

丁三桃伸手,又揪起了他耳朵,“讓你去就去,這麼多廢話,你說說你,都快要定兒媳婦的人了,怎麼就不懶死你。”

江政軍是被丁三桃揪著耳朵,一路帶著去柴房門口的。

江飛黃和江飛達兩兄弟二人見狀,也不敢違背母親的旨意,乖乖的跟著到了後院。

見到秦老夫人後,江政軍哭喪著臉道,“母親,媳婦,這柴房好好的,你們幹嘛要拆了它,拆了就沒地方放柴房了。”

丁三桃雙手叉腰,衝他吼道,“讓你拆,你就拆,這麼多廢話做什麼。”

江政軍脖子一縮,拿起一把斧子,圍著柴房走了一圈,卻不知從何下手。

丁三桃見狀,臉上有些不淡定了,道,“母親,夫君和飛黃飛達好像不會拆房子,他們笨手笨腳的,那麼粗的房粱要是掉下來,砸到他們怎麼辦?”

雖然她嫌棄夫君懶,可到底是她夫君,再懶那也是她的男人,若是她男人出事了,沒了男人做靠山,她後半輩子要怎麼過?

丁三桃就道,“要不,我們花幾個銀子,去外面請幾個人回來拆?”

秦老夫人白她一眼,“這要是拆出東西了,被人藏了呢?”

“可是……”

“行了,讓他們幾個小心些就是。”秦老夫人擺擺手,示意她去幫忙,“你也去幫著拆,拆房梁時,人離遠點兒,就中間那一根房梁,也好拆。”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好拆,那你來拆?

丁三桃心裡腹誹,卻不敢說出來。

她撇著嘴,拿著一把鐵鍬去幫忙了。

就在江家一家人,拆房子的時候,落雪苑那頭,鸞鳳一行人已經搜查到了水缸裡浸泡的十八學士。

詹大夫人親眼看到鸞鳳從水缸裡頭,撈出兩支十八學士的枝椏來,當時,她的臉色都綠了。

她瞪眼看向詹和欣,“和欣,這枝椏怎麼回事?真的是你偷剪了你四祖母的十八學士?”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祖母,你要相信我,我也不知道這枝椏怎麼會在這兒?”詹和欣的臉色,白白的,努力辯解道。

突然,她看向鸞鳳,說,“一定是年如意放這兒的,鸞鳳姑娘會翻牆,一定是她叫鸞鳳姑娘放……”

“啪……”

詹大夫人氣怒,一巴掌扇在了詹和欣的臉上,“放肆,鸞鳳姑娘也是你能隨便汙衊的,看來是被我們慣的你越來越任性了,你快給年姑娘和鸞鳳姑娘道歉,不然,老祖宗都饒不了你。”

之前,詹和欣汙衊年如意,詹家人明知實情,卻為了護住詹和欣的名聲,讓年如意白白受冤枉。

因為,年如意只是個孤女,背後沒靠山,就算詹和欣欺負她,她也不能拿詹家如何。

可現在,詹和欣要拖鸞鳳下水,鸞鳳是元王府的人,不是詹家能得罪的起的。

不光是鸞鳳,就是現在是年如意,也不再是能任由詹和欣欺負的,詹家得罪不起這二位。

詹大夫人為了平鸞鳳心中怒氣,連扇了詹和欣四個耳光,把詹和欣的臉頰都扇腫了,詹和欣委屈的直哭泣,“祖母,真的不是我,嗚嗚……我沒有偷剪四祖母的花,是……”

“閉嘴。”

詹大夫人有些惱怒這個還看不清現實的蠢孫女。

眼下這種情況,哪怕真是年如意偷剪了詹四夫人的花,詹和欣也不能說出來。

詹家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賠禮道歉,儘量化解年如意和鸞鳳心中的怒火。

詹家不怕年如意,卻怕元王府。

詹家得罪不起元王府。

“看看,都是你慣出來的人,蠢鈍如豬。”詹大夫人瞪了一眼吳氏,責備吳氏平日裡太嬌慣女兒。

吳氏並不知道水缸裡的證據,是年如意後來放進去的,她還以為是詹和欣藏在裡頭的,所以,這會兒,她心裡恨極了年如意,覺得這事都是年如意整出來的,要不是她一直揪著這事不放,落雪苑水缸裡的枝椏怎麼會被人當場搜查出來?

現在好了,罪證確鑿,她女兒的名聲,都要被這個賤女人毀了。

吳氏心裡有氣,想打年如意一頓出氣,卻忌憚鸞鳳的身份,她只敢偷偷瞪一眼年如意,然後作出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認錯,“娘,都是兒媳的錯,兒媳日後一定好好管教和欣。”

又看向年如意和鸞鳳,臉上努力擠出一絲笑來,“年家外甥女,鸞鳳姑娘,和欣還小,做事有些衝動,你們就原諒她這一次吧,我……我手上這隻戒指,算是給年家外甥女的賠禮。”

從手上擼下一隻金戒指,想套進年如意的手指上,年如意手指一彎曲,避開了去,“二少夫人,我才十二歲,比詹和欣還小呢。”

“你……”

見年如意不識趣,吳氏氣的牙齒咬的咯咯直響,偏偏還要強裝一臉笑,“你比我家和欣懂事乖巧,我家和欣就是個不懂事的,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我這隻玉鐲,還是新買的,只戴了一個月,我看著顏色新鮮,很適合你小姑娘戴,你拿著戴著玩兒吧。”

咬一咬牙,把自己新買的最喜歡的玉鐲,也從手腕上擼下來,套進年如意的手腕中。

年如意這一次,倒是不拒絕,大方的收了。

憑什麼不收?

詹和欣一而再,再而三找她麻煩,欺負她,還毀她名聲,她不過是收了一點兒她媽媽的補償而已。

算便宜她了。

在現代,毀人名聲,還要精神損失補償費呢。

詹大夫人見年如意收下了,一顆提的老高的心,總算落了地,她把頭上插的一對赤金簪子拿下來,也塞進年如意的手中,道,“讓你受委屈了,我這個做祖母的,也代那不省心的丫頭,給你賠罪。”

年如意垂眸,說,“大夫人無需這樣,我已經不怪罪詹和欣了。”

畢竟,詹和欣名聲毀了,她的名聲已經回來了。

至於詹家會封口什麼的,讓這事傳不出去,呵呵……詹大夫人可以封詹家人的嘴,卻封不住她和鸞鳳,江月梅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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