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本想問年如意的日子,是不是過的不好,然後想起年如意似乎是寄養在秦家的。

而他一個外人,不好摻合秦家的家務事。

站在湖心亭外的詹和欣,看著有說有笑的晨光和年如意,一雙眸子像是淬了毒一樣,恨恨的。

明明是她的心上人,卻看也不看她一眼,反而去討好那個年如意。

年如意到底哪裡好,身份家世都比不過她,她晨光哥哥憑什麼還要放低姿態去討好那個小賤人?

那小賤人,果然低賤,走到哪裡都會鉤引人,竟然把她晨光哥哥鉤引了,真是太不要臉了。

詹和欣氣恨的臉頰都扭曲了。

她咬著唇瓣,不甘心的走過來,“如意,你怎麼不去湖心亭,大姐和江月梅都在湖心亭,看才子們作詩呢。”

“作詩有什麼好看的,酸不拉唧的。”晨光撇了撇嘴,又高興道,“原來你叫如意啊,那我以後也叫你如意,叫表妹,顯得見外了。”

叫表妹,怎麼就見外了?

叫如意,不如表妹親吧?

“晨光哥哥。”詹和欣氣的直跺腳,“你還不知道年如意是在秦家打秋風的窮親戚吧。”

“窮親戚怎麼了,誰家沒幾個窮親戚呀,就是皇帝還有兩門窮親戚呢,詹四姑娘,你這瞧不起窮親戚的想法,可要不得啊。”

本以為,說出年如意的身份,會讓晨光鄙夷,沒想到,反而壞了她在晨光心中的好印象,詹和欣委屈的眼睛都紅了。

她一邊掉淚,一邊委屈道,“晨光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瞧不起窮親戚,真的,我只是怕你被年如意騙,她……她剛才還騙了我三姐的衣裳穿,她身上的斗篷,就是我三姐的。”

“不就是一件舊斗篷麼,爺買下來了。”

不按常理出牌的晨光,拿出兩顆金裸子,拋給詹和欣,“這些,夠買下一件舊斗篷了吧?”

一而再,再而三,晨光踩她的臉,護著年如意,差點沒氣死詹和欣。

晨光哥哥不該鄙視年如意嗎?

他不該看不起年如意嗎?

為什麼還要護著她?

難道這賤人和晨光哥哥之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詹和欣懷疑的看向年如意,氣恨道,“年如意,你可真會裝。”

“我不懂詹四姑娘的意思。”年如意麵無表情道。

她脫下斗篷,走進湖心亭,把斗篷還給詹開欣,“開欣,你的衣裳,我還給你,謝謝你借我衣裳穿,但我背不起鬨騙這個罪名。”

詹開欣一臉懵逼,“如意,你說什麼呢?什麼罪名?”

“如意,你不用還回去,這斗篷晨光已經買下了,你快穿上,受寒怎麼辦。”追上來的秦飛勇,從詹開欣手上拿回斗篷,套在年如意身上,生怕她會受寒生病。

詹開欣看向他,“飛勇哥哥,你在說什麼,這斗篷晨光哥哥買下了?”

她怎麼不知道?

秦飛勇面無表情看著她,說,“詹四姑娘說,這件斗篷是如意從你手中哄騙來的,晨光為此拿了兩顆金裸子給四姑娘,買下了斗篷,不過,如意受了屈辱,就要把斗篷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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