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年如意也後悔,出來早了。

早知下學後,這太學門口的擁堵會堪比前世學校放學後,她也不會早早出來。

江月梅卻渾不在意說,“我和大姐天天都這麼擠出來的,要是出來晚了,馬車都要被別人租走了,到時候就要靠雙腿走回去。”

難怪,秦月柔和江月梅上學,有時候是坐馬車回去,有時候是走路回家,原來是馬車難租。

如果有一輛能拉二三十人的馬車,那生意一定能很好吧?

猛然間,年如意腦中,升起了這個念頭。

並在心底,開始計劃開來。

“二表姐,你和大表姐平日租馬車,幾個銅板一趟?”年如意就細細打聽價格。

江月梅肉疼的說,“三個銅板一趟,來回六個銅板,還是小馬車,大馬車更貴。”

一人來回得三個銅板,她若收便宜一些,來回兩個銅板,三十個人,就是六十個銅板,一個月,一千八……一兩八錢銀子,一年二十兩銀子。

年如意細算後,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二十兩銀子,她隨便賣兩根藥材,也不止這個價。

算了。

不過,年如意盯著江月梅,略有沉思。

她看不上的一年二十兩銀子,或許有人會喜歡呢?

“姑娘,到了。”

馬車停了,夜雨掀開車簾,先跳下馬車,然後回頭,扶著年如意下來。

江月梅笑的沒心沒肺,是自己跳下來的。

夜雨還從車上拎下一個大食盒和一個籃筐,籃筐裡面放了一筐滿滿的肉包子,都是一號包間中午吃剩下的,年如意捨不得浪費,就讓夜雨打包了。

“白巖,辛苦你了,以後我親自做一桌子菜,請你吃飯。”年如意朝白巖揮手再見。

白巖嚇得趕緊應道,“奴才不敢。”

白巖是元家的家生子,生下來就是奴籍,是元家的奴才,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吃主子救命恩人親自做的飯。

他嚇得趕緊駕車跑了。

年如意愣了一下,還想問他為什麼不敢呢,還沒等開口,人就跑了。

夜雨低聲道,“姑娘莫亂說,你是主子,白巖是奴才,哪有主子上趕著做飯請奴才吃的,被人聽見了,得笑話姑娘沒上沒下,尊卑不分。”

明白了。

這該死的奴隸社會。

年如意幾人進了秦家。

“姑娘,表姑娘,你們回來了。”冬月站在二門外,眼睛紅腫,像是哭了,“姑娘,二夫人讓你回房,有話與你說。”

“我娘怎麼了?”江月梅擔心道,“是不是和大伯母又吵了?”

“你去了,就知道了。”

冬月不敢說。

江月梅扔下一句,“表妹,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上我去你屋裡吃飯。”腳下走的飛快,眨眼間,人就跑沒影子了。

夜雨嘴角抽了抽,“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著吃。”

“吃貨的天性,就算天塌下來,也不會忘記吃。”

年如意說著,就看向冬月,“你說實話,今兒個老夫人和大夫人,二夫人談的怎麼樣了?大夫人同意老夫人在外面給江家買宅子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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