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脖子以上的面板,已全部變黑,頭髮卻在漸漸變成紅色,眼珠子更是紅如火,好似隨時都能噴出火焰來。

他頭痛欲裂,痛的滿頭大汗,卻愣是沒叫一聲,只有痛的狠了,實在忍不住,才會悶哼一聲。

年如意見了,心疼的要死,她迅速從袖袋裡掏出了一個金針包,開啟來,“元烈,你先忍一忍,坐好別動,我將你體內的毒素封回去。”

“如意,又要辛……苦你了。”元烈咬著牙根,應了句。

年如意哽咽道,“說什麼客氣話,我讓你辛苦的事還少了嗎。”

見元烈疼的受不了,年如意捻起一根金針,就刺進了他的腦袋裡,然後,又一連刺了三十五根金針下去,把元烈脖子以上的部位,刺成了一隻金刺蝟,滿腦袋都是金針。

元烈的頭痛,漸漸緩解了,越來越不疼了。

他犯黑的面板,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慢慢縮回他的眼睛裡。

就如西方蓋頂的烏雲,在漸漸退回東方一般,很快他脖子變白了,嘴唇變白了,耳朵也白了……

年如意卻累的滿頭大汗,癱坐在椅子上,元瑾鴻端來一杯溫水,心疼寵溺的道,“如意,先喝口水,歇一歇。”

“元烈沒事了,休息兩刻鐘,就完全好了。”

她的聲音有些乾燥沙啞,無力的很,雖然她扎針一刻鐘都不到,可扎針的時候,她的精神力要高度集中在一處,小心翼翼,一絲一毫都不能有差錯。

只要手稍微歪了一丁點,說不定元烈就會被她紮成一個傻子,所以扎針一刻鐘,其實比做十個小時的手術還要累的多。

年如意接過水,喝了一口,乾燥的喉嚨頓覺得舒服了許多,她又一仰脖,把水喝光。

水有些甜甜的,甜味兒還在嘴裡散開,她就看向元瑾鴻,元瑾鴻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水裡頭,我給你加了蜂蜜。”

年如意頓時給了他一個幽怨的眼神,然後把空杯給他。

元瑾鴻拿著空杯,一臉懵逼,難道小姑娘不喜歡蜂蜜水?

年如意已經在全神貫注的觀察元烈的反應,好在毒素很乖,一點不剩的,全都回到了他眼睛裡,年如意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拔掉了金針。

元烈再睜眼時,眼珠子已變回黑色,只是臉色還有些蒼白,渾身上下也無力氣,年如意給他吞了一枚大補丸,他的臉色才漸漸變得有了血色。

元瑾鴻見大哥又好了,他就開口要小姑娘留下來吃午飯。

年如意想到自己除了買花燈外,也無事,就答應了,“好啊,不過,我早上吃了一盆湯圓,現在肚子裡還是甜膩膩的,你不要給我湯圓吃了。”

於是,元瑾鴻頓時明白,剛才小姑娘那一眼什麼意思了。

“那就做肉丸子給你吃。”他抬手,就要去揉小姑娘的頭髮,只是,元烈的臉,朝這邊轉了過來,嚇得他趕緊縮回手。

不過,看向大哥的眼神,卻幽怨無比。

憑什麼你可以摸小姑娘的頭髮,我就不能摸?

小姑娘,我也有份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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