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哲看到其貌不揚的李沫,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論易容的重要性。

如果不是王爺說她就是李沫,打死他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黑乎乎的人,就是他們苦苦找尋的人。

對於救命恩人,肯定要感謝,雖然李沫不想承認。

就算皇埔軒不來,她也能有辦法逃走,只是過程有點狼狽,也有點累,但也不會太難。

“多謝王爺救命之恩,現在沒有能力,以後定會報答你。”李沫真誠道謝!

皇埔軒:“嗯!”

李沫:這是從鼻孔發出來的聲音嗎?一點禮貌都沒有。

“回王府!”

李沫:“是。”

看著李沫垂眸應聲,皇埔軒心中卻勾起一絲笑。

大街上,一位少年走在街上,打扮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眉眼卻被她走的六親不認的步伐襯出幾分意氣風發。

李沫心裡苦啊,這都什麼人呢,個個都騎著高頭大馬,唯有她一個人走路,難道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嗎?

冬哲下馬,打算把他的馬讓給李沫,忽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看過去,竟然是王爺冷冰冰的盯著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嚇得他打馬飛跑。

“上來。”皇埔軒停下了馬,把手伸向李沫。

李沫雙手叉腰:“皇埔軒,你我兩個人一起騎,你不覺得很尷尬嗎?”

皇埔軒:“本王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李沫:我怕你吃我豆腐。

李沫哪裡敢上馬,這麼近的距離豈不是露餡了,走路就走路吧,又不是沒走過。

皇埔軒面容冷酷,嘴角緊抿,也看不出是什麼情緒,一步步的走到李沫面前,突然就伸出手去。

李沫只覺得身子一輕,人已經在馬背上。

艹,有內功的人就是這麼拽嗎,直接拉人上馬,經過我同意了嗎?

李沫只覺得火氣蹭蹭的往上升,想跳下馬。

身後忽然一沉,皇埔軒有力的長臂緊緊扣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身,將她圈在身前,男子緊貼她的後背,烈風般的氣息灌入鼻間,耳旁傳來低沉的聲音:“坐好,身子向後靠!”

李沫:靠你大爺。

李沫哪敢往後靠,僵硬的身子直挺挺地坐著,儘量的不與他進行身體接觸。

似乎被她這模樣逗笑了,用手捏了捏她的腰:“緊張什麼,放鬆些,本王又不會吃了你。”

男子的手帶著幾分力度,李沫的身子卻頓時一僵,一萬頭草泥馬飄過。

李沫臉一沉,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都是不能碰的,這個道理懂不懂。

李沫覺得清晨的太陽照不化她面上的寒霜,必須要烈火熔岩才能熱化。

皇埔軒愣了愣,在她的腰上又捏了兩下,捏完又在她腿上拍了拍,皺眉道:“你這腰和腿。。”

李沫心裡緊張萬分,聽他開口,心中更驚。

“怎麼這麼軟,這麼細?”

耳畔又傳來皇埔軒的聲音,那氣息呵在耳旁,些微熱,些微癢,一身烈陽般的氣息都鑽進鼻間。

李沫破口大罵:“皇埔軒,丫的,你有病啊,拿開你的鹹豬手。”

李沫脊背不由繃直,怎麼辦,他該不會發現了吧。

皇埔軒瞧了她一眼,少年束著的長髮風裡扯動如旗,從他臉旁拂過,微癢,心似乎也癢。

那露出的脖頸雖然被她刻意掩蓋了白皙,卻讓人更加想看原本的膚色,甚至想要了解更多。。。。

清卓脊背卻顯柔和,少年身上卻似有淡淡的清香,卻又不知是什麼香味,似是一種致命的氣息,讓人陶醉在其中無法自拔。

皇埔軒眸底露出些疑惑,很多莫名的情緒縈繞在心間。

突然抱緊她的腰,韁繩一拉:“駕!”

馬兒飛快地向前奔跑。

李沫都要絕望了,這豆腐被吃得妥妥的。

兩個大男人共騎,瞧著很是古怪,卻又莫名的覺得很和諧,彷彿天生一對。

特別是男主角還是軒王,這簡直是今天一大早最勁爆的八卦,什麼青樓命案,什麼無頭男屍,什麼太子妃叔叔被殺,統統一邊去,跟這一比,簡直是弱爆了。

不到半天的時間,軒王是斷袖已經得到實錘,訊息傳遍了大街小巷。

很快就到了軒王府,皇埔軒看著眼前的小人兒,卻遲遲不肯下馬。

所有人都看著皇埔軒,王爺這是怎麼了?到了王府卻在發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李沫用手肘捅了捅皇埔軒的肚子,咬牙切齒地說:“皇埔軒,你到底下不下來?”

皇埔軒心不甘情不願地飛身下馬,李沫緊隨其後,不過她的下面動作卻沒有皇埔軒這麼瀟灑,而是按部就班地踩著馬鐙下來。

這本來也沒有什麼,大家都是這樣子下馬,李沫平時都是這樣操作。

皇埔軒的目光卻順著她下馬的動作落到她腰和腿上,想起方才捏她腰和拍她腿時的手感,彷彿那種柔軟還在手心。

微微蹙眉道:“文官就是文官,全身軟乎乎了,得好好練練。”

說完拍了一下李沫的肩膀。

這一拍,李沫又一僵,皇埔軒又皺了眉:“李大人,怎麼哪兒都細?這身子也太單薄了些,就你這小身板還到處去惹事。”

李沫:“。。。”

皇埔軒突然又道:“你怎麼這麼矮。”

“你才矮,你全家都矮,你第一天認識我嗎?”李沫挺起胸來站在皇埔軒身邊,準備比一比身高。

兩人一比,果真,皇埔軒身材結實,寬闊的肩膀和厚實的胸膛都是李沫比不上的。

皇埔軒捏捏李沫的臉蛋,聲音裡帶著一股淡淡的沙啞:“多吃點,長個。”

李沫:“。。”

李沫用力拍掉他的手,真的是有毛病,一個早上被吃了幾次豆腐。

皇埔軒看著自己的手,剛才滑嫩的觸感放佛還在手中,怔怔地看著李沫。

李沫被瞧得不自在,心中氣惱皇埔軒突然的心細,若哪日他想拍拍她有沒有胸肌,她要不要活?

她臉色不太好看,眸光格外清冷,往後一退,道:“皇埔軒,你這是羨慕嫉妒恨。”

說完頭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皇埔軒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李沫的背影,忘了自己要幹什麼了。

臉上似乎微微閃過了一道緩和,道不清說不明。

經過昨天晚上一夜的忙碌奔波,李沫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臭味。

叫人送來了幾桶熱水,把門窗關好,準備沐浴。

她沒有讓人侍候的習慣了,送來熱水之後,把所有人都打發走了。

衣櫃裡面有很多衣服,都是新做的,完全按照李沫的尺寸做的,一看就知道是臨時做的,看來軒王府真的是財大氣粗,這麼短的時間就做了這麼多。

住在軒王府,而且還是皇埔軒的隔壁,李沫連束胸帶都不敢換,只怕被人瞧見,幸虧現在還冷,不換也沒事。

更加幸運的是,來的路上已經來過了大姨媽,只要她這十幾天之後可以回家,絕對不會露餡。

屋裡有一面屏風,華美雕飾,用來搭衣,李沫覺得不放心,又從衣櫃拿了衣服過來擋住,這才來到屏風後,寬衣沐浴。

屏風後,木桶裡溫熱的水汽緩緩的拂了過來,房裡瀰漫著一股溫熱的氤氳氣息,少年寬衣,衣帶落下,烏絲散盡,更顯亭亭玉立,出落動人。

烏絲遮了玉背清卓,卻遮不盡珠肌春情,遮不住女兒嬌。

少女臂如雪,衣衫輕落,舉手投足之間,散發無盡的青春氣息。

水色清澈,沾溼烏髮,洗淨易容,真容在木桶波光裡,更顯嫵媚。

皇埔軒鬼使神差地想跟著李沫回來,問她為何又去容麗樓,卻發現對方門窗緊閉,正在裡面沐浴。

既使什麼也看不到,他卻彷彿已經看到對方衣衫盡落,此時已經完全沒入水中,水下的肌膚如凝脂。。。。。

李沫在房中絞乾頭髮,花費了不少時間,慢慢熬,反正她也不打算出門。

頭髮幹了之後,直接倒床就睡。

可憐的皇埔軒左等右等,也沒看到李沫出來。

城西客棧裡的瘋陳,已經從客棧的來來往往客人口中得到訊息,司徒雷昨晚已經被人殺死在容麗樓,目前到處尋找目擊者。

仇人終於死了,瘋陳在一陣激動過後,冷靜了下來,因為直到現在李沫還沒回來,恐怕此刻已經凶多吉少。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為了自己的個人恩怨,把李沫逼上了絕路。

已經不止一次在門口等待李沫歸來,卻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他很想走出客棧去找李沫,卻又怕李沫突然間回來,兩人生生錯過。

客棧掌櫃的看著瘋陳走來走去,好奇地問:“客官,怎麼沒見與你一起的那位客官回來呢?”

瘋陳心裡咯噔一跳,他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面上裝作很鎮定的樣子,隨便找個理由:“她要去尋找親人,老夫覺得她應該是找到了,只是這麼多年不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聊,再等等,她應該很快就回來的。”

掌櫃的突然說道:“據說司徒老爺昨天晚上在容麗樓被殺,現在官府正在排查,那位客官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趕快回來,不然我也不好交差。”

客棧少了一個人,而且還沒有辦理退任何的退房手續,就突然失蹤,這本身就很可疑。

瘋陳:“你放心,她這兩天就回來了。”

掌櫃的:“那他要不要退房?”

瘋陳:“不用,老夫在這裡等她。”

不退就不退,有錢不賺是傻子,掌櫃的樂得清閒,官差查到的時候再說吧。

瘋陳鬆了口氣,還好掌櫃的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皇宮

早有宮女太監把早上大街上的一幕告訴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先是一愣,之後火急火燎的派人來軒王府打探訊息。

以前謠言是一回事,那是空穴來風,如今已經上升到光明正大地出雙入對,簡直是無法忍受。

太監很快就來到了軒王府,把皇后娘娘交代的事情全部和盤托出,之後小心翼翼地看著軒王,希望從軒王口中說出“不”字。

皇埔軒面無表情,眼神更是一陣冰寒:“滾!”

太監:“。。”

你們母子倆怎麼回事,一個叫我來打探訊息,一個叫我滾,我夾在中間非常難做,軒王殿下,要不你直接告訴皇后娘娘,這不是真的不就行了嗎?

太監帶著一肚子的委屈回了皇宮。

皇埔軒卻看向李沫房間的方向發呆,手心裡的那種細膩和柔軟還在,那股清香還在鼻尖迴繞,那個小人兒卻是躲在房間呼呼大睡。

冬哲幾個面面相覷,王爺這是中邪了嗎?自從容麗樓回來之後,就一直這樣呆呆的站著。

莫非真的如歐陽靖雪散發的謠言一樣,王爺真的是斷袖,現如今,斷袖的物件就是李大人。

如果以後王府真的又來了一位男主人,他們應該怎麼稱呼李沫呢?

是叫她李大人,還是叫李王妃?

李王妃?想想就覺得很惡寒。

李大人真的入住王府,要不要發請柬辦酒席?要不要拜高堂,皇上和皇后會來嗎?有可能直接氣死。

從今以後軒王府要斷子絕孫了,想想真可憐。

李大人還要不要回松江縣?

就這麼點時間,幾個人已經腦補了很多,彷彿已經看到了軒王府的落寞。

李沫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華燈初上才起來。

她發現皇埔軒似乎只會呆在書房裡,難道他都不用去其他地方辦公嗎?

這不,她來到書房,已經看到皇埔軒在書房裡忙碌著。

書房外的秋雨幾個一臉八卦的看著李沫,面帶微笑,只是這笑容看起來非常的猥瑣。

李沫腳步一頓,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你們幾個什麼意思?”

幾人飛快地搖頭:“沒有什麼意思,趕緊進去吧,王爺等著你。”

夏辰還十分好心的幫李沫把書房的門開啟,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李沫覺得這些人都吃錯藥了,跟他們的主子一樣神經兮兮的。

皇埔軒看到李沫進來,心裡一喜,趕緊站了起來。

“李沫,你終於醒了,快坐下。”皇埔軒十分殷勤周到的把李沫扶到椅子上。

李沫狐疑地看著他,這又是整的哪一齣,難道還想吃豆腐?丫的,死變態。

李沫直接甩開他,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坐在椅子上。

皇埔軒沒有發火,反而一臉關心:“可睡好了?昨天晚上你有沒有受傷?”

李沫知道他肯定想要了解,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李沫一五一十的把她和瘋陳的約定以及昨天晚上所做的事說了出來。

末了,定定的看著皇埔軒:“皇埔軒,你會把我供出去嗎?”

就算皇埔軒把她供出去,她也不怕,她說過,除非一次把她弄死,不然她報復的機會多得很。

皇埔軒的眼神停滯了一下子,然而,轉瞬也就恢復了正常,目光下移,迎上她泛著清淺幽光的眼瞳。

“如果本王要把你供出來,今天早上為何要把你帶回來,你這個腦子除了在松江縣時是清明的,在其他地方真是傻得可以,不過,本王就喜歡你這傻頭傻腦的樣子。”

說完,還伸出手輕點了一下李沫的鼻尖:“還是換回原來這個樣子好看。”

此話一出,李沫怔了許久,這人說的是情話嗎?

潔白的臉上卻微微變了顏色,一朵淡淡的緋紅竟然染了上去,那緋紅在那暗淡的燈光下似乎並不明顯。

然而皇埔軒卻看得很清楚,宛如一朵盛開的粉色薔薇一般,清麗動人。

李沫突然反應過來,她現在的打扮是男人,男人呀,皇埔軒竟然對一個男人說情話,完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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