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據府城的野史記載,周主簿因為得罪了人,差點被殺死在自己家中,家裡所有值錢的財物被一洗而空,這麼多年不明來源的物品更是一件不留,也不敢報官,怕遭到對方的報復。

由於周主簿的財產被洗劫一空,家裡妻妾鬧得不得安寧,這個要買首飾沒錢,那個要買衣服沒錢,把周主簿鬧得心煩意亂,為了短時間內重振雄風,周主簿把手伸向了更遠更大的範圍,胃口更大,大到人神共憤。

由於太猖狂,被人聯名舉報,劉太守也保不住,於是周成交被迫離開府衙,從此成了過街老鼠,當然這是後話。

回到松江縣,已經很晚了,出門之前,李沫就交侍大家不要等他們,也不知道何時回來,讓大家一直等也不好。

但是劉芳、王燕、周星兒原本就不是住在衙門的宿舍裡,而是住在自己家中,今天晚上堅持不回家,說一定要等李沫回來,怕晚了一步就沒有她們參與的份。

周氏心疼三個姑娘,把她們叫到後院休息了。

楊丹妮和負責安保的衙役們都住在服裝廠的宿舍裡。

師爺也沒有回家,打算在書房裡將就一個晚上。

晚上聽說出事了,除了值夜班的人,所有的人都趕了回來。

此時的縣衙靜悄悄的,真正休息的沒幾個,有人則默默的磨起了大刀。

“大人回來了。”

值夜的衙役喊了一聲,所有人忙跑了出來。

“大人。”

“大人。”

李沫:“進去再說。”

大家都沒了睏意,聚集在議事廳,殷切地看著李沫。

李沫看著團結在一起的所有人,覺得所有的苦和付出都是值得的。

師爺趕緊倒了兩杯茶,之後迫不及待地問:“查清楚了嗎?”

李沫:“查清楚了,是周主簿和湯同知他們搞的鬼。”

“為何?貌似沒有得罪他們。”

“因為我們松江縣沒有去給他們打點,也就是沒有送禮,再加上我們這段時間發展太快,眼紅了,”

“接下來要怎麼做?”

這是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李沫抿了一下嘴,之後陰森森的:“自然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松江縣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人吶,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周星兒幾位姑娘剛從後院趕過來,就聽到李沫的這句話。

三人交換了個眼神,周星兒牽頭:“大人,這次,我們也要去。”

李沫:“放心,有你們的份,明天除了水庫和服裝廠的安保人員和新入職的,其他人的工作全部停下來,師爺明天早上記得發個通知,免得坐公交的人白跑一趟。現在,所有人抓緊時間休息,明天早上全部出發。”

“是。”

其實現在衙門也沒有幾個人,新招的才入職兩天,還沒有經過系統培訓,李沫不敢叫他們上場。

幾個姑娘一聽,自己也有份,馬上有精神了,今晚等了一個晚上終於有回報。

王燕拉住劉芳:“芳姐,現在能告訴麻袋的用處了嗎?”

劉芳:“自然有用處了,到時就知道了,明天跟大人一塊出發,那可是真刀真槍的,你趕緊準備好你的大刀。”

李沫把師爺和宋旻留下,其他人全趕去休息。

李沫把戰利品交給師爺,師爺看著好幾個大麻袋,嘴角抽了抽,這是去抄家嗎,開啟其中一個麻袋一看:“這麼多。”

李沫:“大人我說過,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宋旻:“大人,接下來要從哪裡開始。”

李沫:“當然是從源頭開始,湯同知一夥不在府城,正在效外的別院裡泡溫泉,就讓他泡一個難忘的溫泉。”

^_^

天還未亮,所有人已集合完畢,昨天晚上值夜班的人趕了回來,一見到李沫就說:“大人,這是我們松江縣所有人的責任,我們一定要去。”

打架,肯定是人越多越好,這種事情怎麼能少得了他們。

李沫笑笑:“既然都回來了,那就一起走吧。”

幸虧有馬,不然這麼遠的路,李沫都捨不得讓他們出遠門。

松江縣的百姓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衙門這麼大的動靜了。

路人甲:“縣令大人這是去幹啥,難道又有大事發生了嗎?”

路人乙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看這陣仗,肯定是有人要倒黴了。”

路人丙:“你說會有什麼事呢,非得讓縣令大人親自出馬。”

一個時辰之後到了湯同知的別院,這個湯同知真會享受,幾位美女在身旁侍侯著,美酒一喝,整個世界都是他的。

別院門口,宋旻若有所思的說:“大人,湯同知一個小小的同知,竟然有如此豪華的別院,也不知貪了多少。”

李沫:“不管他貪了多少,今天通通吐出來。”

家丁看著門口的一大幫人,心底警惕,這些人難道是來鬧事的?

一個機靈的趕忙跑進院子去通報,另一個人大聲呵斥:“你們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鄉巴佬,還不趕緊滾。”

劉芳的小暴脾氣上來,把大刀往前一揮:“說誰鄉巴佬呢?”

“就說你呢,滾,滾,滾。”

周星兒:“跟他羅嗦什麼,直接開打。”

說完直接抽刀砍過去,家丁嚇得趕緊往院子裡跑,大門都來不及關,邊跑邊喊:“殺人了,救命呀。”

大家看向李沫,等待她的下一步指示。

李沫:“進去吧,反抗者,不必對他們客氣。”

別院的人很多,約莫有四十人,練家子卻沒幾個,基本上都是湯同知的妻妾和帶著的丫鬟老媽子。

湯同知正在享受的時候,一聽這個聲音就惱火:“在這瞎嚷嚷什麼。”

“老爺,外面來了很多人,氣勢洶洶地來者不善。”

“哪個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膽?”

湯同知準備穿衣服後再出去看看是什麼情況,還沒等他穿上衣服,大門被狠狠踹開。

頓時一陣雞飛狗跳,“啊”,“趕緊把我衣服拿過來。”

“救命。”

知道里面有不合時宜的場面,李沫沒敢叫其他人進去,而是把整個別院包抄,確保不放過一個人。

李沫居高臨下地看著湯同知:“湯同知,好久不見。”

湯同知穿衣服的一頓,抬頭看去,竟是松江縣一個小小的縣令,頓時大發雷霆:“李大人,你這是何意?”

湯同知是今天一大早就來了別院,所以不知道周主簿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不然給他十個膽也不敢出來。

李沫挑眉:“勸你先把衣服穿上,不然等一下你的樣子會很難看。”

湯同知用手指著李沫:“李沫,你我同僚一場,馬上滾,不然我不會讓你好過。”

李沫:“昨天晚上本官才跟太守大人說,上次用手指著我的那個人,墳頭上的草已經兩米高。”

湯同知惱羞成怒:“我就用手指著你,怎麼了?誰給你這個膽,跟我這樣講話。”

李沫沒有任何廢話,一把匕首擲了過去。

一聲慘叫響起:“啊”

湯同知指著李沫的那個手指已經沒了,斷了的那一節掉入溫泉裡。

湯同知的妻妾們被嚇壞了,亂作一團。

“老爺,你怎麼樣了?”

“來人吶,救命啊。”

卻無人進來,別院裡的人早就被控制住,倒是有幾個頑強抵抗的,被打得半死。

李沫:“不想死的,給我安靜。”

大家馬上閉上嘴巴,頓時鴉雀無聲。

李沫走了過去,把匕首撿了起來:“湯同知,砸松江縣店鋪的時候是不是很爽?”

湯同知已經痛的無法呼吸:“不知你在說什麼。”

李沫轉動著匕首:“你跟周主簿一樣,打死也不說?”

湯同知:“李沫,你別太囂張,你給我等著。”

李沫收回匕首,拿起了大刀,一刀砍在湯同知的大腿上。

湯同知一時間不知道是要顧著斷指,還是要顧著大腿。

他的妻妾們被嚇得全擠在一個角落裡,瑟瑟發抖,看也不敢看李沫,唯恐被李沫注意到。

李沫:“本官說過,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湯同知,不承認也沒關係,多砍幾刀你就記起來了。”

湯同知是主要策劃人,得到了與周主簿一樣的待遇,渾身是傷不說,還在妻妾們的面前丟盡了臉面。

李沫心裡有氣,不發洩出來,自己會抑鬱的,所以下起手更重,可見湯同知的日子不好過。

終於在李沫用腳狠狠摩擦湯同知的臉N遍之後,湯同知跪地求饒:“李沫,李大人,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所以說賤^人都是矯情,不揍他一頓就不會老實。

李沫冷冷的說:“錯在哪裡?松江縣與你有仇嗎?本官你有仇嗎?”

湯同知撇清自己:“都是周成出的餿主意,我也是上當受騙的。”

李沫:“本官不看過程,只看結果。”

湯同知:“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

李沫:“我們這麼多的損失怎麼賠償?”

“我照價賠償。”

“照價?嗯?”李沫把嗯字拖了很長的音。

嚇得湯同知一個激靈:“不,我說錯了,是加倍補償。”

“就這麼一點?”

“我五倍賠償。”

湯同知看著李沫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一點,心裡鬆了一口氣。

李沫:“那些打手呢?”

湯同知:“他們在文山縣。”

“怎麼聯絡他們?”

“我把地址告訴你。”

文山縣是李沫即將裝修的下一個店鋪的所在地。

看來他們已經做好打算,裝修一個砸一個。

李沫拿出一張寫滿字的宣紙:“這是保證書,你可以選擇不籤,後果絕對不是你能承擔得起。”

湯同知此時保命要緊了,連忙說:“我籤,我籤。”

李沫也沒有給他準備毛筆,抓起他沒有斷手指的那隻手,沾上他的血直接在紙上按了手印,還讓他在上面簽了名。

李沫看著奄奄一息的湯同知:“賠償的款項什麼時候送到松江縣?”

這是別院,值錢的只是房子,裡面並沒有多少可以直接帶走的珍貴的東西。

湯同知:“明天,明天就送到松江縣。”

李沫:“你會反悔嗎?”

湯同知:“不會,我發誓絕對不會。”

李沫之所以這麼膽大,最主要的是這些人不夠團結,在性命與淡淡的友情之間,肯定選擇性命。

李沫看著別院裡的東西不值錢沒有拿走,但是其他人卻不這麼認為。

劉芳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麻袋,看中哪個直接就裝到麻袋裡,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是能夠賣一文就是一文。

王燕恍然大悟:“芳姐,原來麻袋的用處就是這個。”

周星兒也拿出麻袋,邊往裡面裝東西邊說:“這是林靈總結出來的經驗,以後學著點。”

王燕撓了撓頭:“你們真壞什麼都不跟我說。”

回程的路上,大家都說不過癮,這些家丁太不經打了,甚至還沒出手,就已經舉手投降。

李沫:“別急,現在去文山縣,那些是真正的打手,你們可要悠著點,別被別人打趴了。”

據湯同知表示,對方有四十多人,而李沫這邊只有十多人

周星兒:“大人,您可看好了,我定會打到他們跪地求饒。”

王燕躍躍欲試:“還有我還有我。”

大夥一路有說有笑,一掃而光昨天的陰霾。

兩個時辰後,到達文山縣。

這裡有守城門的人,李沫一行被攔住。

他們這身裝扮太明顯了,又是騎馬,又是拿刀,又是扛著麻袋的,一看不是土匪就是劫匪。

小隊長:“你們這幫人是幹嘛的,有沒有路引?”

路引相當於現代的身份證明,平常是不用的,戰爭時期或者是出了大事的時候才要出示。

宋旻把從太守府上次順來的令牌往他身上一扔,小隊長一看竟然是太守府的令牌,連忙客氣的把眾人請入城:“不知各位是太守府的人,十分抱歉,請進。”

有了湯同知提供的地址,很容易找到了那夥人的所在地。

此時,這一夥人正在喝酒吃肉,為這幾天的成功慶祝。

周成和湯同知預付了50%的定金,這夥人正在商量文山縣的店鋪什麼時候才可以砸。

“松江縣的縣令就是個窩囊廢,昨天把他們的人打得半死,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就是,他們開一個店,咱們就砸一個。”

“還有他們所謂的馬車公交,一定要打到他們怕為止。”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他們跑公交的還有幾個妞。”

“她們好像今天沒有開工。”

“今天不開工,不代表明天不會開工,機會還是有的,到時候哥們幾個一起玩玩。”

“一起會很過癮。”說完還露出色*眯*的笑容。

大家越說越誇張,彷彿已經把人抓到眼前。

就在這時,大門被人用力踹開。

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被人提著大刀猛砍。

有人反應快一點,直接往門外跑。

宋旻直接守在門口處,大門在裡面反鎖,跑都沒地方跑。

衙役們沒有任何的廢話,只要是在裡面的人,直接砍傷,砍到對方無法反抗為止。

三位姑娘直呼過癮,這可不是平常的訓練,而是真刀真槍。

周星兒十分勇猛,一個人就幹翻了三個大男人。

劉芳也不賴,與王燕合作,砍傷了兩個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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