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一旦形成,就會變成一種習慣。

比如皇埔軒,有了一次歇息在李沫的房間,就會有第二次!

皇埔軒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沐浴完之後直接進了李沫的房間。

今天晚上值班的是秋雨和春凡,兩人彼此對視,眼神交流。

秋雨:賭一兩銀子,王爺肯定捱揍。

春凡:怎麼可能,昨天晚上不就沒事嗎?

秋雨: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春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什麼不同嗎?

秋雨:因為今天李大人的臉色很黑,證明她心情不好。

春凡:李大人又打不過王爺!

秋雨:所以說你就是個250!

春凡:靠,你怎麼突然間罵人了?

秋雨:我罵人了嗎?

總之,兩人面面相視,目光中全是爭鬥。

皇埔軒看著李沫,見少女肩頭線條柔美,如見天上月,清冷獨好。

他抬手攏了她的髮絲,細細整理,安放在腦後,見青絲如雲頸如玉,他忍不住輕輕撫上那(防)玉頸。

李沫忍無可忍:“想死是嗎?”

皇埔軒:“不想死,只想你!”

怎麼趕都趕不走,用皇埔軒的話說,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你怕什麼,難道你想來點什麼嗎?氣得李沫想殺人。

看著躺在床上的皇埔軒,隨著關係越來越親密,李沫發現,這個男人,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中那麼冷酷剛硬,應該說是無賴!

李沫真心覺得累,已經打算明天下午就回松江縣,實在是忍無可忍。

至於皇埔軒說的要娶她,暫時是不可能的。

來自皇上和皇后的直接拒絕,來自大臣們的壓力,還有她女扮男裝的身份,如果這些障礙他都沒有擺平,他拿什麼來娶她!一切都是空談。

皇埔軒表示這些都不是問題,只要李沫答應嫁給他。

為什麼不是明天早上呢?

因為明天早上要去逛街買東西,難得出來一趟,肯定要帶禮物回去。

皇埔軒還表示,當初李沫出來的時候,是被抓,非常狼狽。

回去的時候,一定要讓她風風光光回去,要讓世人知道,她不是朝廷欽犯,而是救了皇上的大功臣。

皇上的賞賜是一回事,他的心意又是另一回事。

“皇埔軒,我艹你大爺的,把你的爪子拿開。”這是李沫氣急敗壞的聲音。

“乖,該睡覺了。”這是皇埔軒不急不慢的聲音。

“滾!”

“不滾!”

“砍了你的第三條腿。”

“你捨不得。”

“你看我舍不捨得。”

皇埔軒微微傾身,盯著她的眼睛道:“軒王妃,你這是謀殺親夫。”

李沫伸出手,一巴掌蓋在了他的俊臉上,把他的俊臉緩緩推開。

皇埔軒卻快速將她手指捏住,放在唇上,淺淺地印了一下。

李沫眯眼,問道:“你忘了我們的三年之約?我們隨時可以分手,決定權都在我。”

皇埔軒卻笑了一聲,湊到李沫耳畔,低聲道:“要不來點實際的?讓你徹底成為軒王妃,這樣你就不會總想著甩開我。”

李沫怒目一瞪:“艹你大爺,我要讓你徹底成為太監。”

還不等李沫再次出口罵人,皇埔軒已突然捉住她的下巴,迅雷不及掩耳的,在她唇上(*吻住。

李沫瞬間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深吻了一下,皇埔軒便抑制著沸騰的熱血放開李沫,眸光深邃道:“要不繼續?”

李沫這次就不是罵人這麼簡單,而是直接化掌為拳,直奔皇埔軒的要害。

皇埔軒卻一把將李沫抱在懷裡,輕笑道:“乖。”

艹你孃的,又是這句。

李沫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左手不行還有右手,卻都被他輕而易舉地抓住。

皇埔軒重新咬住她的唇瓣,懲罰性地咬狠了一些。

等到咬得李沫皺眉感覺吃痛了,皇埔軒才放軟下來,抵著她的唇道:“這種事上,男人……無師自通。”

李沫深吸口氣,趁著皇埔軒又打算親下來之前,身子往後一退。

皇埔軒動作更快,李沫退一步,他靠近兩步,瞬間便將李沫壓到牆角,困得李沫不能離開。

李沫一咬牙,手勁襲上皇埔軒的手肘麻穴。

皇埔軒反手一握,將李沫那不安分的小爪子握住,另一隻手,也條件反射的再扣住她的另一手。

雙手瞬間被鎖,李沫只得用腳,她抬起膝蓋頂向皇埔軒的(*大腿處。

皇埔軒屈膝一擋,抵住李沫的膝蓋,(防和)順勢單腳插入,扣住李沫一隻(^腳的同時,迫使李沫另一隻腳也無法活動。

雙手雙腳都使不上力。

而且被壓迫的姿勢非常尷尬,李沫惱羞成怒,瞪圓眼睛:“房間地方小,有本事咱們出去打!”

皇埔軒嗤了一聲,安撫著道:“乖,別鬧。”

“到底誰在鬧!”李沫低頭看著自己如今的狼狽模樣,窘迫得臉都紅了:“你放開我!”

皇埔軒但笑不語。

李沫咬牙切齒:“皇埔軒,你再胡來我們就分手!”

皇埔軒果然不動了,沉靜的看著她道:“分手?”

李沫撥出口氣,狠狠點頭:“對,分手,分手就是你我再無瓜葛的意思!”

皇埔軒蹙眉,道:“聽不懂。”

李沫:“就是你我再無關係了。”

皇埔軒繼續裝傻:“聽不懂。”

李沫咬牙切齒地說:“分手就是你走你的陽關大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的意思。”

皇埔軒搖頭:“不懂。”

李沫:“艹你大爺。”

李沫明白了,這人硬是耍起賴了。

一句聽不懂,裝傻到底!

不管她是不是要分手,他都不承認。

哼,她以前怎麼不知道,這男人這般狡猾,這般不講道理!

李沫很是生氣,皇埔軒瞧著李沫的臉頰都發紅了,到底還是放開了她。

當天晚上,李沫房間的聲音持續了很久,秋雨把周邊的護衛全都趕走,免得打擾了王爺的幸福。

王府的侍衛又是一個晚上激烈的討論,八卦之風把無聊的值夜生活過得十分精彩,這天晚上根本就沒有人打瞌睡,應該說是十分的亢奮,基情滿滿。

不知李公子能呆多久,只要李公子在一天,王府的夜晚多麼美妙。

不過,只敢用眼神討論,不敢說話,被發現,二十軍棍肯定少不了。

李沫是被抓來的,根本就沒有帶來自己的換洗衣服,所以這段時間,穿的都是皇埔軒為她準備的衣服。

有些是上次來的時候準備的,有些是這段時間準備的。

看著滿滿當當的衣櫃,李沫覺得皇家人就是奢侈浪費,就算一天穿一套,那得多久才能穿完。

隨便拿了一套穿上,這是她從來沒有穿過的紫色。

人長得好看,穿什麼都好看。

身材修長,猶如神來之筆雕刻的五官,肌膚雪白細膩,雖有了一分女氣,卻也新增了幾分靈動。

看起來雌雌莫辨,此刻她靈動大眼流轉間更有了令人動心魄的魅力,舉手投足間落落大方,一身的紫衣更襯得優雅得體,翩翩風度。

皇埔軒一臉寵溺的笑意看著李沫:“沫兒,好想現在就娶你!”

皇埔軒也是很無奈,說好要跟李沫一起回松江縣的,但是他暫時真的走不開。

皇上剛剛醒過來,身體虛得很,太子宮變後留下了很多人和事還沒有處理。

加上李沫提出的改革措施,這個時候他更加走不了。

他愛李沫,但他同時也是一位兒子,王爺!

在改革方面,皇上的手段可能會弱一點,壓不住各位大臣的反對,但是皇埔軒的手段卻是雷厲風行霹靂前行。

放開路引、降低稅收、研究雜交水稻是李沫的心願,他必須要保證這些措施能落實下去!

李沫希望改革的範疇涉及吏治、賦稅、土地、軍隊、通商、貨幣、教育等多個方面,大力展工商,加大力度開闢海市,展遠行航船。

但是,以目前的情況不可能實現,就算沒有改朝換代,也不知道要多少輩人的努力才能得以實施。

昨天晚上回來之後,她把一份詳細的稅收改革政策和路引開放政策全部寫了出來,讓皇埔軒交給皇上。

至於研究雜交水稻,就不能單單書面的陳述這麼簡單,必須要實際操作,如果皇上真的要下決心研究雜交水稻,就會派人去松江縣找她!

也不知道那些大臣們討論有沒有結果,但還是儘自己的一份責任,把詳細的政策都寫出來。

這些東西有沒有機會實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把她知道的東西寫出來,哪怕只進行其中的一小部分改革,百姓們都會受益。

李沫要去逛街,皇埔軒全程陪著。

李沫淡淡的看著他:“皇埔軒,你不用上朝嗎?”

皇埔軒卻朝李沫伸出手。

李沫瞧著那隻大手,一臉的莫名。

皇埔軒提醒道:“自覺一點。”

李沫這下明白了,皇埔軒這是要牽手的意思。

如果是牽手的話,這就是談戀愛的節奏,談戀愛是要牽手的!

不過就像皇埔軒說的,對於這方面,男人的確是無無師自通。

李沫想了想,還是把手搭上去。

皇埔軒順勢用了力道握住李沫的手,溫厚的大掌,摩挲著她細軟的小手,眼中溢位悅色。

李沫看著皇埔軒那抹笑,怎麼看都覺得是他奸計得逞的示威。

所以,方才其實是一場心理戰,然後自己輸了對嗎?

一下子好不服氣,一萬頭草泥馬飄過。

皇埔軒低聲笑道:“我今天可是捨命陪君子,走吧。”

大街上,兩人並肩而行,很快就成了街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作為京城的風雲人物,很多人都認識皇埔軒,就算不認識,周圍的人都會主動告訴他們。

兩個如此俊美的男子走在大街上,惹來了無數女子的秋波,這是沒有看到他們拉著手的情況下。

待看清他們緊握的雙手,芳心碎了一地,有人已經開始哭泣。

看到兩人攜手而來,所有人臉色都跟被雷劈了一樣,驚訝的嘴巴張得大大的。

“天哪,那是軒王殿下嗎?我沒有看錯吧。”

“他拉的是一位男人的手。”

“難怪軒王殿下一直都不肯成親,原來真的是喜歡男人。”

“不要攔著我,我要放聲大哭一場!”

“軒王殿下這麼好的一個人,就這樣被豬拱了!”

他們兩個所到之處,未婚女子傷心欲絕,準備上吊自殺,已婚女子一臉痛惜,哭得不能自己。

李沫覺得自己已經麻木了,京城又要熱鬧了,從這一刻開始,鋪天蓋地關於他們兩個的傳聞就會蓋過太子宮變之事。

進了一家珍寶店,皇埔軒盯著案前的耳環髮簪看。

皇埔軒拉起李沫白皙的手,給她套上一個鐲子,看了看,又覺得鐲子成色不好,選了另一個。

不過片刻,李沫的手就讓他套滿了東西,李沫嫌沉,抖著手道:“我不喜歡戴這些,太累贅了。”

旁邊的店家臉上洋溢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勉強勸道:“這些手鐲都是姑娘家戴的,男兒的確不太愛戴,軒王殿下,要不看看這邊的玉佩可有合心意的?”

李沫看了眼那店家,悄悄對皇埔軒道:“人家當我們是變態呢。”

兩個大男人盯著滿桌的女子裝飾看,怎麼看怎麼像異裝癖。

皇埔軒卻半點不受影響,選了兩支髮簪,兩幅耳環,兩支玉鐲,讓店家包起來。

店家那表情,真是精彩絕倫,估計要不是因為有錢賺,對方又是軒王,他都要趕人了。

拿著買好的東西,李沫皺著鼻子:“我哪有機會戴這些。”

皇埔軒看她一眼,問:“要戴嗎,要不你現在就換回女裝。”

李沫撇了他一眼:“你想得美!”

皇埔軒道:“女子買脂粉,買首飾,從不是為了用,只是為了有,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留著!”

李沫噎了一下,遲疑了一會兒,才道:“有些人是這樣,有些人不是這樣。”

剛剛才領悟到給媳婦“買買買”樂趣的皇埔軒,不是很理解娘子的意思。

還給周氏買了一大堆東西,那是未來丈母孃,必須要討好。

還有林林總總的,衙門裡的人,一人一件禮物。

如果是要李沫掏錢,絕對不會買這麼貴的。

皇埔軒表示,這是他的一分心意。

既然有人願意當冤大頭,何樂而不為。

跟在身後的護衛們成了專職的搬運工。

“恩公,留步!”突然後面傳來了一個驚喜的聲音。

李沫不由得一陣詫異,聲音有點熟悉,還沒等李沫回頭,皇埔軒渾身冷氣散發出來。

隨後耳邊瞬間響起一聲慘叫聲,而與此同時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傳來:“皇埔軒,你怎麼老是陰魂不散?別以為我打不過你。”

李沫看到來人,終於知道他是誰了,當初救的那個250夜輕塵。

夜輕塵看到李沫終於注意他,一臉興奮的擠上來,說道:“恩公,好久沒見到你了,我翻遍了整個京城都找不到你,你到底去哪裡了?”

這是實在話,他還沒有好好感謝這位救命恩人,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曾經到軒王府打探訊息,被軒王府的護衛轟了出來。

皇埔軒看不慣他的紈絝,他看不慣皇埔軒的優秀。

這次太子宮變事件中,作為保皇派,他的父親夜昊天奮力反抗,王府受損嚴重,剛好那段時間夜輕塵出遠門遊山玩水,反而沒受到波及。

李沫:“你找我什麼事嗎?”

夜輕塵無視皇埔軒的怒火:“恩公,上一次帶你去仙羽閣,誰知你半道就跑了,這一次帶你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

說完還對李沫眨了眨眼睛,其中的意思自行領會。

李沫無語的看著他:“該不會是青樓吧?”

夜輕塵一副找到知己的表情,異常的熱情:“恩公,還是你瞭解我,走,咱們現在就去。”

李沫撫額,這人對青樓是有著怎樣的執著,每次見到她,都是要拉她去青樓。

皇埔軒冷哼:“來人,把夜世子送回夜王府。”

夏辰和秋雨上前:“夜世子,對不住了!”

皇埔軒在這裡,夜輕塵的護衛不敢動,眼睜睜看著他們家的世子被兩個護衛叉著走了,樣子十分狼狽。

皇埔軒說好了要陪李沫逛到底的,誰知,才逛了沒多久,宮裡的人又來請了。

這一次,請的是李沫,是皇后下的口諭。

李沫莫名其妙地看著皇埔軒:“你娘是不是想找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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