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國隊伍就好像發瘋了一般奮不顧身的往前衝了去,直殺得毫無準備的南疆大軍節節敗退,攻勢銳不可當!

隊伍直衝南疆大本營,晉國士兵下手幹淨利落,絕不手軟,沒有多餘的動作,招招直中要害。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人殘忍。

如此攻勢嚇得南疆的將士當下就雙腿發軟,他們已經失去了主心骨--聖女,都不曉得這個仗要如何打,怎麼抵抗得了這麼勇猛的軍隊?

當下,不少的南疆士兵嚇得紛紛潰退,四處逃散。

“誰敢後退就殺死誰!”

這時候,八大世家之首—霍倫猛地大喝了一聲,望著前方已經廝殺在一起的兩軍將士,心裡很是沉重。

又看了看了身旁一個潰退下來計程車兵,大吼道:“英勇的將士們,我們有聖地神靈的庇護,我們至高無上的神在為我們祈福,我們一定能夠旗開得勝,殺光這些晉國的惡賊!誰若敢在後退半步,動搖軍心者,這就是下場!”

說完一刀砍死一位後退計程車兵,所有計程車兵被遏止,不敢再往後退。

秋雨看到此情形,用內力大聲呼喊:“南疆士兵們,投降吧,保佑你們的聖女已死,現在能保護你們的,只有你們自己,除了投降,別無選擇,不要做無謂的反抗。”

果然,聽到這話,南疆士兵大部分人已經開始撤退。

八大世家的家主們滿臉的震怒,南疆什麼時候這麼脆弱了,竟然被打的無還手之力。

看著前面昇旗招展、兵強馬壯的晉國軍隊,再看看自己節節敗退的將士們,家主們突然覺得一陣陣錐心的疼痛,天要滅亡南疆。

周邊全是南疆士兵們的慘叫聲,所有家主仍痛恨不已,南疆敗了,敗的一塌糊塗。

不知道過了多久,家主們的感覺好像過了一百年,實際上,不過是區區幾個時辰,所有反抗的南疆士兵們,已經沒有一個人能站得起來。

八大家族所有成員,被綁在高高的看臺上,站在他們前面的是皇埔軒。

皇埔軒身後是晉國兵士,昇旗招展,鐵甲森寒,漫天的火光映照下,鐵甲流彩,寒芒閃爍,散發出濃厚的殺氣和猛烈的威懾。

皇埔軒雙目森寒,眼神如刀,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緩緩的吐出一個字:“斬!”

“軒王殿下,你不能言而無信,我們已經投降了,為什麼還要殺我們,你就不怕天下人笑話你嗎?”

聽到皇埔軒下令砍頭,這些世家子弟們怕了,有老者不斷辱罵皇埔軒!

“皇埔軒,你殘暴不仁,不得好死。”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皇埔軒眸光冷冽的看著他們:“斬草除根的道理不懂嗎,你們這些人留下,永遠都是我晉國的心腹大患。”

兩國之間,本來井水不犯河水,是你們打破了平靜與和平,如果沒有李沫,我泱泱大晉國遲早有一天會成為你們的囊中之物。

既然你們不懂得珍惜,那就帶著這一份野心,一起下地獄吧

唰的一聲,刀響整齊劃一的響起,士兵們面色如鐵,眼睛都沒有眨,頭顱頓時滾下,落在地面上,溫熱的血從血管裡噴出來,匯成一條腥熱的溪流。

霍倫被砍頭之前,將一口濃痰狠狠的吐在地面上,獰笑詛咒著:“皇埔軒,你這個無恥的騙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秋雨擔憂得看著黃埔軒:“王爺!”

皇埔軒冷冷一笑:“從本王踏上從軍這條路開始,被罵得還少嗎?對敵人就不要抱著僥倖心理,婦人之仁,終究會害死自己人!”

一陣轟然厚重的長號吹起,萬馬齊聲長嘶,在克麗城的街道之上,南疆百姓們跪拜在地上,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都必須俯首稱臣。

皇埔軒一身盔甲,眼神銳利,斜眉入鬢,薄唇挺鼻,渾身上下充滿了凌厲如刀鋒般的鋒利寒芒。

“恭迎軒王殿下。”

南疆一夜亡國,訊息傳出之後,整個大陸一片喧譁!

應該說南疆並不弱,很多人都怕南疆,他們的毒煙毒蟲毒蛇就是天然的屏障,怎麼會突然間就被滅了,世人很想不通。

更多的當權者,已經感覺到危機,皇埔軒戰神的名號不是大風颳下來的,不能再讓晉國繼續壯大下去,不然總有一天自己的國家也重蹈南疆之路。

對於南疆之事,千里之外的松江縣沒受到任何的影響。

馬縣令從松江縣師爺口中得知,松江縣能有現在的成就,是李沫自掏腰包,一步一步發展起來的。

作為一方官員,不可能做到百分百的清白,所以馬縣令手頭上或多或少都有來源不明的財產。

但是,好在的是,他不好色,家裡只有一妻,並無妾室。

馬縣令把自己的小金庫開啟,清點裡面的所有財物。

馬伕人皺眉看著他:“老爺,你拿錢要幹什麼?”

馬縣令想了很久,深吸一口氣,鄭重的對妻子說:“我想把這些錢全都拿出來,用來買種子。”

馬伕人覺得莫名其妙:“買什麼種子?我們又不種地。”

馬縣令把想發展文山縣的計劃,跟她說了個大概,意思就是現在官府沒錢,他先拿自己的私房錢來墊。

馬伕人一聽,半天沒有說話,她心裡不理解馬縣令此舉的意義,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縣城的發展,還要縣令掏私房錢的。

但是她拗不過馬縣令,最終眼睜睜地看著他把錢全部拿走。

南疆。

秋雨拿著一封密信,急匆匆地走進營帳:“王爺,松江縣的急信。”

皇埔軒一把拿過信件,上面寫著:“太子欲動手,李大人有危險。”

皇埔軒臉色一沉:“去松江縣。”

李沫從來不知道,因為擔心物流公司的人在外行走,無法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所以才也研製出手榴彈。

想不到,在這冷兵器時代,成了當權者眼中的香餑餑,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研製的人。

他們一時半會兒,奈何不了李沫,就拿李沫身邊的人下手,之前是林靈等人,現在是劉芳等人,一共十人。

經過上次狠狠碾壓所有縣城之後,所有鬧事之人都變乖了,不敢輕舉妄動。

馬車公交也早已正常運作,劉芳等人每天一大早就出發,晚上才回來,可以說披星戴月,很是辛苦。

但是,今天出事了,她們在路上被人打了,所有人全都是重傷,幸虧被人發現,不然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經過一天的搶救,終於把他們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

傍晚時分,一封威脅信送到了李沫的手上。

看著手中的信件,李沫臉色很沉重,沉默許久。

信的內容很簡單,想要松江縣平安無事,把炸藥的配方交出來,否則,下次看到的就是屍體。

要問李沫後悔做出手榴彈嗎?

李沫毫不猶豫地回答:後悔!

如果不是因為她做出手榴彈,物流公司人員就不會遭到重創,林靈等人就不會受重傷。

更恨自己不夠強大,在強大的勢力面前,自己簡直渺小到沒有存在感,保護不了大家。

春凡黑著臉,他竟然不知道這封威脅信什麼時候放到衙門的。

李沫問春凡:“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嗎?”

春凡:“不出所料的話,就是太子,上一次折損了這麼多人,他肯定不會放過你了。”

李沫:“你對太子瞭解多少?”

春凡把他知道太子的事,一股腦的全說出來,這其中夾雜著他個人的感情,只要是針對皇埔軒的,在春凡的眼裡,就不是好人。

無非就是太子這個人心胸狹隘,一直嫉妒軒王的赫赫戰功。

再加上他不是嫡子,總感覺自己的太子之位坐的不穩定,再加上皇帝很喜歡皇埔軒,怕皇帝把太子之位給了軒王,於是想方設法把軒王弄死,只是多次刺殺軒王都不能得逞。

如今知道李沫手中有炸藥,肯定會想方設法得到手,既然自己不能得到,也不可能讓軒王得到。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李沫殺了,上一次駝橫山之後,他肯定知道李沫的背後就是軒王。

春凡非常擔憂:“這次太子應該是下定決心要把你拿下,派來的人肯定不會少。”

更加可惡的是,梁旭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剛把人派遣出去。

李沫危險的半眯著眼睛,嘴角冷笑:“太子是吧,很好,這次就讓你的人有來無回。”

看著李沫一身夜行衣,春凡拿起佩劍:“李大人,我跟你一起走。”

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李沫一個人不能保證打得過對方,況且也不知道對方來了多少人,多一個人就是多一個幫手。

李沫:“出發!”

春凡剛探得訊息,這夥人如今在松江縣與府城的交界處,那是一個樹林,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看來對方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

李沫躲在林中的暗影裡,一身黑衣,像是暗夜裡的精靈一般,雙眼在黑暗中閃動著光芒。

將鉤鎖猛地一揮,悄無聲息的穩穩的掛在大樹之上,李沫抓住繩子,猿猴一般靈巧的迅攀爬,一會的功夫,就已經隱藏在樹葉之中。

春凡會輕功,黑暗中,能看到黑影在林中飛掠而過,一會的功夫,就消失在林中。

李沫默默的注視這下方的人,約有五十人,看得出這些人警惕性很高,四周佈置了哨兵,還有巡邏的隊伍。

只要他們這邊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肯定很快就能夠發現了。

抬頭看了看周圍的地勢,發現周邊也都是低矮的灌木,對方所在的位置旁邊是一叢密林,他們若是大肆進攻,沒走幾步也一定會被發現,只能小心行事。

李沫一身的黑色勁裝,溶於黑夜之中。

林中一片寂靜,隱隱約約聽到對方傳來說話聲音:“警惕一點,說不定軒王的人很快就會摸上來。”

“不可能吧,不是已經把他們都引走了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警惕一點。”

“那我們還要不要睡覺。”

對方的小頭目不耐煩地拍了他一巴掌:“不會輪流嗎?你是豬啊,就知道睡。”

“是!”

“你們看一下,我們幾個先去解手。”

“怎麼解個手都要幾個人去?”

“軒王的人神出鬼沒,怕人突然到來!”

李沫和春凡互看了一眼,會意,從後面抄上前去,兩人身形靈巧,好似狸貓一般,貓著腰,幾個起落,就跟了上去。

前面的幾個人,邊走邊說著渾話,仍舊一無所知的往前走,絲毫不知道有煞星就跟在自己的身後。

鬼魅一般的在最後一名的身後,李沫突然伸出手去,拍在他的肩膀上。

那人還以為身後還有人,漫不經心的回過頭來,可是突然抬起頭來看到了李沫的臉,頓時瞳孔大睜,可是還沒待他大叫出聲。

李沫霍然出手,只聽一陣輕微的骨肉碎裂的鈍響,那人的脖子霎時間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向後轉去,瞳孔充血,沒了半點生機。

春凡同樣手腳利落的跟上走在最後的一個人的背後,悄無聲息,如影隨形,幾乎要貼在那人的身後,可是前面那人卻絲毫沒有察覺,一刀下去,對方瞬間斃命。

李沫緩緩的伸出匕到一男子的脖頸處,在那人沒有任何察覺的情況下,刀光一寒,一條人命就此結果。

那人的屍體嘭的一聲倒在地上,驚動了最前面行走的兩個人,春凡迅速的撲將而上,右手匕首猛然刺出,左手五指成爪,左右開弓一個使力,兩人的咽喉就開了幾個血洞。

春凡手腳利落的接過兩人的屍體,悄無聲息的放下。

如法炮製的又解決了幾個人,這些人除了剛才要去解手的,還有巡邏的。

所有的一切都在無聲無息中悄然進行,幾人已經送命,圍坐在中間的人仍舊沒有絲毫察覺。

“哎!你們幾個,解個手都要半天時間。”

不好,被發現了,李沫身體馬上蹲在地上,一個前滾翻,就翻到了一人的身旁。

其中一人大聲叫道:“肯定是軒王的人來了。”

一陣緊急的哨聲突然響起,刺耳的尖鳴響徹深夜:“敵襲!”

那人慌亂的四下看去,哪知煞星此刻就在自己的背後,李沫突然對著他的後頸吹了口熱氣。

這一下非同小可,那人嚇得大叫一聲,李沫刀子一揮,一道血線噴湧而出,那人的身體一僵,頓時嚥氣。

夜色濃郁,一片漆黑,四下的風冷冷的吹著。

剩下的人齊刷刷的整隊站好,謹慎的拔出長刀。

一把劍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唰唰幾道血線沖天而起,幾條人命就此了結。

黑暗裡一片死寂,眾人的呼吸也漸漸沉重。

“大家不要亂,馬上拿起你們手中的兵器給我殺過去。”

一名頭目高高的舉著手中的刀,讓其他人不要慌張,往樹林茂密處隱蔽。

然而,不等他把話說完,一把匕首已經送入他的喉嚨裡。

李沫拿起大刀,整個人衝了過去,春凡緊隨其後。

驚慌的叫聲,伴著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李沫手中的刀所到之處便會帶出一道血紅之光,她下手快、狠、準。

眨眼間,身邊的十多性命便倒在她的刀下。

這是春凡第一次看到李沫真正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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